“芝芝,你说了还要教我写字。”严翟道。

沈芝柿哼了一声:“我要是教你,你把我送回江南吗?”

严翟说:“这可不行。”

沈芝柿知道他独断,也不跟他废话,露着奶子任他吸,面色冷冷的,可是他年纪小,脸长得嫩,摆起脸色跟闹着玩似的,叫人老想欺负。

一双奶子被严翟的黑手玩来玩去,时不时吸几口奶汁,谁看了不说严翟过得是神仙日子,美人在怀,还是个怀了孕,奶水充沛的小美人,早就没了反抗的精力,想吃他奶汁就吃他奶汁,就算把奶水吸光了,等一会儿那两个淫孔又要流奶水出来。

严翟道:“若是芝芝不愿意教我,我就只能自学了。”

沈芝柿看到他就烦,管他自学不自学,谁知严翟突然把他的衣服扒了,就像那天在厨房里扒了小嫂的衣服强奸他一样,让他的双腿岔开,摸他阴户。

沈芝柿措不及防被他插进去一根手指,严翟摸了摸他的小穴,说:“芝芝的小穴还是那么多水。”

只是简单开拓两下,嫩逼就完全湿透了,又把严翟的衣服弄湿了一大块,沈芝柿恼火地乱动,眼泪又流出来了,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呻吟声。

几根手指飞速抽插着他的骚穴,沈芝柿最怕突然有人进来,看到肏小嫂小穴的淫荡场面,他终于服软了,哽咽道:“二哥,你太过分了......”

回应他的是一插到底的粗壮鸡巴,鸡巴插进骚穴的那一瞬,沈芝柿就疯狂高潮了,怀孕的双儿已经习惯了小叔子的鸡巴形状,就连直接插入都能完全吃进,那口嫩逼就像一个吸嘴一样,含吃着小叔子的大鸡巴。

严翟把毛笔拿出来,在沈芝柿惊慌的眼神中伸向他的骚阴蒂,再软和的笔尖碰上最娇嫩的肉穴也是粗粝无比,沈芝柿尖叫着潮吹,毛笔笔尖一直戳弄着他敏感的嫩蒂,光是稍微搔弄就受不了了,奶孔,逼口,三个淫孔都齐齐喷汁,严翟又用另一只手拿着磨墨的小盘状的砚台去接小嫂喷出的淫水。

沈芝柿哭叫着:“不要!”

毛笔干脆被严翟扔在桌上,小嫂靠在他背后,他一只手拿着砚台,另一只手捏住小嫂的娇蒂,慢慢碾磨着刺激,沈芝柿很容易潮吹,更别提严翟还总这样玩穴,不一会儿砚台就接上了一小洼骚水。

沈芝柿紧张地缩紧穴口,严翟手上却不留情面地一直拽他的阴蒂,阴蒂娇嫩,被他两根粗糙手指夹住磨,按,拉,沈芝柿终于承受不住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尽数落在了严翟另一只手拿着的那方砚台里,就连露出的白嫩大奶也激动地喷汁了,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奶汁也落进砚台,在透明骚液里扩散,最后融了进去。

严翟见小嫂已经哭得不能说话,见好就收,没有强迫狠奸他,停了肏穴的动作,把砚台放在桌面上,说:“乖宝帮我研墨,我练几个字。”

沈芝柿的小穴还被他的鸡巴插着,人连在一起,动一下就是惊天的快感,他只好哭着喊:“我才不帮你研墨,你把它们倒掉!”

严翟突然一挺身,鸡巴奸得小嫂嫩逼更深,他说:“若是不写字,那我继续肏我的宝贝芝芝好了。”

沈芝柿赶紧拿了墨块说:“我弄,我弄......”

他的小嫂被欺负成这样,嗓子都哭哑了,严翟终于放过他,用桌上那根毛笔蘸了小嫂的淫汁墨水,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还是他最常写的“芝柿”,然后就把笔放下,把小嫂按在桌上肏弄起来。

“等这张字晾干了,我就把它挂在卧房里,每天都能看见芝芝的淫汁,每天都能闻见芝芝的骚味,好不好?”

“不好......”

“到时候我便告诉别人,这是我的宝贝芝芝和我一起写的字。”

沈芝柿哭着说不好,可是严翟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当日肏完了他,就把那张淫水写的两字装裱了,不过没有挂出去,而是仔细收藏了起来,放在库房里,严翟每日都拿出来看一遍。

第16章 16

16

沈芝柿或许是觉得自尊受到了重大的打击,那次之后就一直不怎么说话。一开始闹过绝食,后来被严翟用孩子威胁,只能边掉眼泪边吃饭。

因为沈芝柿大半夜的往山下跑,严翟现在增加了夜间巡逻的人手,但是又怕小嫂不认命,还亲自带人围剿了附近一片的山狼,划出了一条安全的道路,只不过没有让沈芝柿知道,到了晚上他还会告诉小嫂山狼越来越多了。

“多吃点。”严翟端着一碗白粥,上面放了几棵小咸菜,倒不是山寨食物不好,而是因为沈芝柿病了。

老医师提着药箱来了,严翟只好把手上没吃几口的小粥碗放下,沈芝柿恹恹地窝在他怀里不动。

“失礼了。”老医师说,然后把沈芝柿垂在外面的那根细白的手腕托起把脉。

沈芝柿稍微往里面侧了侧,不想让老医师看见自己的样子,他虽然裹了被子,可是里面穿得很单薄,只有一件纱衣,脖颈上还有成片的吻痕,谁看了都知道他身上经历了什么。

老医师说:“吃点药发发汗,已经快好了。”

来了寨子之后,沈芝柿似乎老是在看病,严翟想到这里心情就不太美好,等老医师走了之后就把软软的小嫂裹紧了一些,让他像个毛毛虫一样趴在床上。

沈芝柿昏昏欲睡,严翟却一直在看着他,强烈的视线让他不禁皱眉:“你总看着我做什么,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严翟喃喃道:“最重要的事情,我已经在做了,衣服应当下午就做好了。”

他怕沈芝柿乱跑,给他的脚腕套了一个金镯子,上面有寨子的标记,这样若是他逃跑也好找回,沈芝柿觉得严翟对待自己如同对待犯人,于是话越发少。

严翟有时候会直接脱了他的衣服欢爱,不管小嫂愿不愿意,先把小嫂肏服了再说。山寨里长大的野孩子就算去了京城,学了风花雪月,也不懂得如何去追求心仪的人,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得到对方的身体再说。

沈芝柿睡了会儿,醒来的时候觉得已经好多了,风寒还是昨日严翟拉着他在已经凉了的浴水里交欢才得的。外面还是白天,但太阳已经有点落下的意思了。

他下意识撑起身子,严翟就在旁边坐着,他还把自己房间的桌子都搬过来了。

沈芝柿一醒他就注意到了,伸手摸了摸小嫂的额头,见已经烧退了才放心。

严翟问:“吃点东西吗?”

沈芝柿摇了摇头。被褥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一双嫩奶,和被吸肿的乳头和粉色乳晕,他干脆把纱衣都脱了,赤身裸体地要下床。

严翟拦住他,又用毯子把他包住,柔声说:“我给你定制了一件衣服。”

沈芝柿没有一点兴趣,可是严翟还是拿来了,他抬眼一看,是一件嫁衣。

那件嫁衣比起严朔娶他那时的嫁衣还华丽,严翟简直把所有的金银珠宝都堆砌在上面了,大红的嫁衣上连领口都是密密麻麻的金线,裙摆像是大片的花瓣,层层叠叠,还有无数耀眼的被打磨成小柿子的宝石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