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商恪走后,李昕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身体不好?不是他说要把我们喝趴下的吗?他这会倒是屁都不放一个了!”

实习生小心翼翼地提问:“经理,不是说都是谣言吗?”

李昕怡:“你真信啊!”

出了餐厅,没走几步,应再芒顿住脚步,晃晃商恪拉着他的手,耍赖一般:“我头好晕,走不动了。”

商恪回头看他一眼,接着沉默不言地在应再芒身前半蹲下,应再芒一笑,毫不客气地往商恪背上一趴,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商恪稳稳起身,背着应再芒行走在冬夜的街道上。

应再芒的下巴枕在商恪的肩膀,商恪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撒在侧颈的皮肤上,有些痒,许是因为他喝了酒,气息也烫,应再芒问:“怎么过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街道上没什么人,商恪刻意把步履放缓,一副平淡的语气:“就是过来看一眼,没想打扰你。”

应再芒的手变为掐着商恪的脖子,但没用力:“你不乖哦。”

商恪沉默了一会,才说:“太晚了,你还不回家,我不高兴。”

应再芒靠在商恪后背笑的开怀。

出了餐厅之后被冷空气包围,但不冷,穿着商恪带来的外套,再加上喝了酒,应再芒全身都暖暖的,脸颊有些发烫,为了缓解应再芒故意去贴商恪的脸,边说:“哥,快过年了。”

商恪嗯一声。

“过年我们回别院吧,怎么样?”

商恪说好。

停车场不远,步行几分钟就到,商恪把应再芒放在副驾的座位上关好门,才转身上车。

被风一吹,酒劲就有点上来了,应再芒晕晕乎乎地系安全带,摸不到插口,刚一侧过身,就感觉自己的脸被捧起,商恪的气息逐渐接近,应再芒唔一声,歪了歪头表示拒绝:“不要,我喝了酒,回家再亲。”

商恪也没有坚持,开车带应再芒回家。

在公寓楼下停好车,应再芒解开安全带下来,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脚步发飘,商恪上前又背着他,应再芒心安理得地享受。

商恪以为应再芒没醉,但背着他等电梯的时候应再芒就彻底闹起来了,他趴在商恪背上,整个人都不安分,一会挠商恪的喉结,一会咬他的耳朵,商恪一声不吭任由应再芒折腾,耳朵都被咬红了。

进门后商恪把应再芒放在沙发上,怕他第二天起来宿醉难受,商恪还给宋于慧打了视频电话,请教怎么做醒酒汤,喂应再芒喝的时候他又故意闹,导致在衣服上撒了好多,终于给应再芒喂下去,商恪抱着应再芒回卧室打算给他换衣服洗澡的时候还没有别的想法。

应再芒的外套早在客厅的时候就被甩下去了,商恪抱着应再芒到床上,俯身的时候被应再芒勾了一下腿,两人一同跌落在床上,恶作剧成功,应再芒笑的开怀,商恪就顺势吻了吻应再芒的脸颊,他直起身,望着眼前的光景,应再芒穿着单薄的衬衫和西裤脸色绯红地躺在床上,商恪喉结动了动,克制着自己,抬手去给应再芒脱裤子,初时还算镇定,等脱掉西裤看到应再芒大腿上戴着的衬衫夹时突然就忍不住了。

应再芒的双腿白皙,近距离之下大腿看上去就有些肉感,衬衫夹黑色的带子绑在上面,大腿上的软肉遭受到挤压,浮起一个勒挤的痕迹,向上是几个小夹子固定着衬衫,但因为他躺在床上,周遭的一切看上去都很凌乱。

商恪还记得他第一次帮应再芒戴上衬衫夹,戴好之后应再芒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被商恪按在衣帽间的镜子前,把镜子弄的脏脏的,新买的衬衫夹也断在两人脚下,最后应再芒被迫请了半天假。

应再芒觉得热,也可能是看商恪目光直白,故意勾引他,他把衬衫的扣子从上面解开几颗,露出锁骨。

商恪把眼镜摘了放在床头柜子上,俯身吻住应再芒,应再芒下意识地回应,后又开始抗拒:“不行……还没洗澡……”

他推商恪,推不动,商恪隔着衬衫吻他,大手抚摸衬衫夹的绷带,手掌延伸到绷带之下,抚摸应再芒的大腿,在应再芒连声的拒绝里俯身含住他。

应再芒并没有坚持很久,商恪抬头看应再芒闭着眼喘气,没缓过来的样子,他伸手向床头的柜子,还没拿到东西,应再芒抓着他的手臂,小声说:“不戴。”

商恪嗯一声,便只拿来了润滑。

在进入时应再芒能看到自己的双腿搭在商恪的肩膀,衬衫在身上已经皱了,某些部位的布料都变得潮湿,衬衫夹也起不到固定的作用,仿佛一个装饰品挂在腿上。

应再芒闭着眼深呼吸,感受商恪进到他身体里的深度,因为喝了酒,脑袋里很晕,随着商恪的顶入,某种难以言喻的感官也被封闭在他体内,应再芒勾着商恪的腰,想让他快一点,但商恪自始至终都不紧不慢的,应再芒睁开眼睛,就看到商恪把放在床头的眼镜又拿过来戴上了。

意识到商恪干了什么,应再芒皮肤的颜色瞬间又红了一个度,他不轻不重地踢了商恪胸前一下,语气很凶:“你这种时候戴眼镜干嘛?”

有了那副银边无框眼镜的加持,商恪的眸光仿佛更锐利,他的视线落在应再芒的腿间,慢慢往上,就这样扫视了一遍之后,他才慢慢回答:“为了看的更清楚?”

“你耍流氓!”应再芒气急。

商恪轻轻笑了。

这副景象落在应再芒眼里视觉冲击也不算小,商恪没穿衣服,赤裸健硕的躯体因为情欲而亢奋,斯文的脸上挂着一副眼镜,在这样的氛围下,莫名有些痞气。

穿着衣服戴眼镜,哪怕只是睡衣看起来都没什么问题,但不穿衣服戴眼镜就很有问题,不管商恪做什么,他身上那份色情感都会被放大,况且他们现在本就不纯洁。

应再芒突然有些好奇:“之前我们做的时候,你都是看不清的吗?”

难不成一直以来他都是跟瞎子做爱?

那以后商恪要经常戴着?还怪不好适应的,而且也不方便啊,做着做着他还得分神去扶眼镜?

应再芒想到那个画面突然觉得很好笑。

“看得清。”商恪说,“戴上之后更清楚。”

本来以为商恪是骗他,但应再芒观察商恪的一系列反应,确定戴上眼镜之后是和平常有些不一样的,因为商恪观察他们身下的次数变多了,甚至会掰着应再芒的腿,然后慢慢抽出来,告诉应再芒那里会有什么反应,每次应再芒看到商恪戴着眼镜无比专注地盯着交合处看的时候他都遭不住,想骂脏话。

商恪俯身去吻应再芒,言语蛊惑他:“宝宝,接吻的时候眼镜会掉,你坐上来好不好?”

等到情欲平缓,两人发现眼镜已经夭折在应再芒的身下。

应再芒抓着断掉的眼镜腿,一脸埋怨:“我早跟你说摘了摘了,这下好了吧,活该。”

骂完,应再芒还是担心:“那你明天怎么办啊?不戴眼镜能看清吗?”

商恪安抚地吻了吻应再芒的脸,说:“没关系,有备用的。”

第二天,起床之后,应再芒迫不及待要看商恪的备用眼镜,主要昨天在床上胡闹导致眼镜坏掉他也有责任,应再芒还是愧疚,看商恪到书房拿出备用眼镜戴上后应再芒抱着手臂观察他很久。

备用眼镜和他之前那副款式不一样,这副是半框的,镜框为黑色,换了这副眼镜之后,应再芒觉得商恪瞬间年轻了好几岁,而且他现在还没换西装,穿着居家的毛衣和长裤,看上去像个大学生。

应再芒眼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