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秦御医将程乾宫的宫门挡的特别严实,还直接放出狠话,道:“你若进去,影响了皇上治病,到时候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周喜乐这才不敢硬往里闯,灰溜溜地走了。
听到门口安静下来,佟以年松了一口气,要穿衣服坐起来的时候,却被安宫寒重新压在了身底下。
安宫寒眸底冒光:“程乾,趁着你清醒的时候,再来一次,你好好享受下可好!”
“大胆唔__”
安宫寒看佟以年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出言训斥,先一步用唇堵住了他要说岀口的话,佟以年累了一晚上,浑身上下半点力气都没有,没一会儿就只能由着安宫寒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统7和秦御医几乎是同时捂住了耳朵,内心吐槽统一:窝草,又来,这假太监身体素质可真好。
佟以年再一觉醒来的时候,只见屋内蒙蒙发黑,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后来又被上了几次,上到什么时候,他更弄不清楚现在是早晨黎明,还是黄昏傍晚。
床上已经没有了安宫寒的身影。
倒是远处桌子上一盏烛灯明灭。
安宫寒坐在龙椅上,迎着烛光,目光痴迷地看着佟以年写下的那一百遍昔日的承诺,小心翼翼地将那几张宣纸收好。
安宫寒将宣纸收好之后,发现佟以年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侧着脸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他走过去,挨着床沿坐下,“皇上醒了?”
佟以年点头,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寅时。”
“哦。”佟以年了解,原来现在是黎明,真是被干糊涂了。
安宫寒问:“皇上饿不饿?”
“……饿!”
安宫寒问:“奴才伺候您更衣吃饭,还是端到床边,您在床上吃?”
“你一一”佟以年一想到昨天晚上被安宫寒翻来覆去的干,就觉得安宫寒口中说这“奴才”两字实在刺耳,皱眉:“以后你别自称奴才。”
“那自称什么?”
“随你。”
安宫寒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丝笑意,凑到佟以年耳边,笑的暧昧:“高高在上的皇上是不是感觉被一个奴才干,自尊心受不了?真可惜,皇上以后一辈子都只能被奴才干了。”
“皇上,其实昨晚也你有爽到,不要抗拒,慢慢的,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爱上我。”
佟以年现在只想掐死他,脸色冷若寒霜。
安宫寒将床头上干净的明黄色的龙袍拿过来,一边弯着腰,伺候着佟以年穿衣服,一边道:“皇上,大内总管的职位,你得还给我。”
“你在威胁我?”
安宫寒将佟以年身上龙袍那一串扣子扣好,笑眯眯道:“皇上也可以不听,大不了下次趁着你情-欲发作的时候,你一边写圣旨要将大内总管的位置还给我,一边求我。”
安宫寒扣好了佟以年龙袍上的那一排扣子,然后大不敬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反正也就几天时间,这点耐心我还是有的,我等得起。”
佟以年现在真想捏死他。
被伺候着穿好了衣服,安宫寒又扶着佟以年到了镜子面前,帮他洗脸束发。
在冷宫的时候,这些活,都是安宫寒帮佟以年做的。
虽然最近两年佟以年当了皇帝架子大了,每次早晨起床身边都三五个人伺候,不再需要他,但以前毕竟做的比较多,如今做来这事,安宫寒做的并不手生。
佟以年看着镜子中的年轻冷毅帝王,看着安宫寒专心致志为自己束发的样子,开口:“你为什么会有一一净事房是怎么做的事?”
“怎么?皇上不喜欢?”
眼看着安宫寒又要调笑自己,佟以年脸色更加难看。
安宫寒解释:“当初你被关在冷宫里,伺候你的太监早就被人勒死了,那时候,皇后等着看你一个弱小无助的皇子,在冷宫里自生自灭!我是被卖到了皇宫,只不过在推进净事房之前逃了,除了你那里,也没别的去处,便冒充了被勒死的那个小太监。”
帮佟以年梳完头发,安宫寒推开程乾宫的房门,见秦御医还守在门口,对他笑了笑,道:“还麻烦秦御医通知下御膳房传膳。”
想到安宫寒对洛程乾做的事,秦御医便忍不住多看了安宫寒两眼,倒也没多言,点了点头,传膳去了。
饭后,佟以年传诏,将安宫寒重新提到大内总管的位置,而周喜乐则贬低到原本的位置上。
当着周喜乐以及其他宫女侍卫的面,安宫寒跪在佟以年面前,毕恭毕敬地接了佟以年递过来的明黄色圣旨,叩首:“奴才谢主隆恩!”
周喜乐失魂落魄则跌坐在地上。
时,之前那些墙头草一样的宫人们,又开始说一些安宫寒的好话,恭喜他重新获得皇上的信任,安宫寒一时风光无限。
安宫寒却发现了一件很让他郁闷的事情,那便是佟以年开始冷处理他,正常的时候,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安宫寒并不想让佟以年在外人面前失了身份和帝王尊严,只有在无人处的时候,才会释放自己的本性,将佟以年逼到墙角或者床上,直接扒了他的衣服,或者裤子,出言调戏,大干特干。
在床上,这皇帝可以喊的比谁都欢,一旦下了床,就立马就不理他,变身冰冷高高在上的君王。
渐渐的,安宫寒除了在佟以年身体里肆意进出的时候有点快感,过后却觉得愈发空虚。
他想要的和洛程乾的关系不是这样的。
程乾宫内。
安宫寒将佟以年压在身下,佟以年闭上了眼睛,等着安宫寒的进一步侵犯,反正也就这点事,反正他也挺爽
的,既然躲不开,避不了,为什么不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