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白这身子实在很是娇嫩,没过一会儿,佟以年便疼的只剩哭着求饶的份。
“大叔,你慢点,我要死了。”
“大叔,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求你、轻一点!”
“凄惨”的求情却丝毫换不来半点怜惜,迎接佟以年的却是更加激烈的狂风骤雨。
苏利除了生理上的快感,听着佟以年的求情声,脑袋里就剩一个恶劣的念头越来越强烈:狠狠地干他,将他身上属于别的嫖客的气味全部都消除掉,让他一想起来做-爱,便只能想起来他苏利。
求饶不行,佟以年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男人力道却大他特别多,像一座山一样的压在他的身上,不管佟以年如何去推,都方然不动。
不管佟以年用脚去踹、还是用手去推,全都被苏利暴力地制止了。
佟以年只能像一只弱小的小白兔一样在禽兽的身底下乖乖的承受,别无他法。
到后来,在疼痛之中,佟以年渐渐也感受到了慢慢涌起来的快感,那快感一波抢过一波,最后将疼痛的感觉慢慢压了下去。
求饶的声音慢慢地变成了佟以年变了调的床上暧语。
只引得苏利的眼睛更红,侵略更加凶残。
这一夜好像很长很长。
佟以年觉得自己中间昏厥过去过,或许没有,只不过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男人依旧压在他身上。
棚顶的灯光橘黄。
那橘黄色的灯光在佟以年朦胧的注视下变成一团暖暖的黄。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已经天亮了,尽管屋内的窗帘紧紧地拉着,清晨的阳光还是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了屋子里。
佟以年身体从内到外的疲惫,别说抬手,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快,佟以年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经过这一晚上,怒气发泄够了,欲望也发泄的差不多了,苏利也累了,将浑身都是他留下青青紫紫印迹的佟以年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将被子往上一拉,将两人盖在同一个被子里,开始补觉。
苏利没睡多久,便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越来越热,那温度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该有的温度。
苏利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睛,看见被他搂在怀里的佟以年脸颊发烫,嘴唇发干,那样子分明是发烧了。
苏利连忙坐了起来,又用手探了探佟以年的额头,确定佟以年就是发烧了。
佟以年不仅仅是脸颊发烫,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烧红的就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整个人呈现出粉红色。
掀开被子,苏利在理智彻底回归的情况下看清楚佟以年这一身青青紫紫,不由开始反思,昨晚是他怒极冲心,下手没有轻重了,明明之前……佟以年那么像他求饶,那时候就该是弄疼他了吧!
再将佟以年分开,果然是受伤了。
苏利连忙摇了摇佟以年的肩膀,佟以年哼哼唧唧半天,才好不容易被他摇醒。
看向苏利的时候,佟以年的眼睛带着迷茫的水汽,嗓音沙哑:“大叔,你醒了啊?”
“能不能坐起来?”苏利心急地问:“我得带你去医院,你发高烧了。”
佟以年反应迟钝半拍,直到苏利再说一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原来是自己发高烧了,难怪他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又冷又热。
苏利见佟以年目光呆呆的,将昨晚佟以年脱下来的衣服全都给他套上。
“疼疼疼疼疼”后面的痛感让佟以年直皱眉头。
“我知道,你忍忍!”嘴上这么说,苏利不由放温柔了动作,心里更加后悔:昨晚自己那是做什么,干嘛对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男孩下那么狠的手。
尽管苏利动作尽量放温柔了,但浑身滚烫的佟以年还是疼的眦牙咧嘴,时不时嘴里蹦出来一个“疼”字。
给佟以年穿好了衣服,苏利累出了一大身汗。
苏利飞快地将自己的衣服七七八八地穿好之后,问:“你还能下床吗?我扶你去附近的医院。”
因为发烧佟以年的脑袋嗡嗡的,根本不转,自然也反应不过来苏利说的是什么,仰着头半痴呆状看着苏利。
看佟以年这个样子,苏利也不指望他能够正常回答自己的问题了,上前一步,直接将佟以年拦腰抱了起来,一脚将宾馆门踹开,抱着他乘坐电梯出了宾馆,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毕竟抱着男人的男人这情况在日常生活中实在不算常年,一路上苏利收获了不少目光,不过当下也不是苏利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
坐上出租车后,苏利直接对司机说要去附近最近的医院。
司机看了一眼佟以年,道:“看样子他发烧挺严重啊,好像都有点烧迷糊了。”
“是啊,所以拜托师傅您尽量快一点。”苏利道。
“好!”
路上司机展现了他超高的飙车水平,在没闯红绿灯、没违章的情况下,用时十分钟将苏利和佟以年送到了附近一家还算有名气的私人医院。
佟以年已经又烧迷糊了。
交完钱之后,苏利将身体滚烫的佟以年再次横着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医院里去。
到了医院,苏利很快交完了钱,在医生问佟以年发烧可能的原因时,尽管觉得有些难以开口,但为了佟以年的健康着想,苏利还是觉得不能有所隐瞒,实话实说了,道:“昨晚我和他做-爱,可能是我动作太猛了,也可能是他着凉了。今中午醒过来的时候,他就烧起来了。”
这医生到底是见多识广的,道:“又不是女人,本身那器官就不是做那事用的,还不知道小心一点,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是不贴心,以后注意一下。”
"是是是!"苏利连连点头。
医生很快对症灯,给佟以年开了药,还挂了吊瓶。
其中有一盒药是要外服给伤口抹的。
医生将这盒药的使用方法直接和苏利说了,然后告诉他:“一日两次,早一次晚一次,一星期之内禁-欲。记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