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为了避免在床上被干昏过去,一直在逃避和李矽尘见面,若不是他身上带的银子花光了,他绝对要在外面客栈再住几天才回来。
就是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回来拿银子,佟以年故意走小门,哪想到会被李矽尘撞个正着,还被过肩摔了一个大跟头。
“你是在躲着我吧?”李矽尘道。
“开、开什么玩笑!我才没躲你!我躲你做什么!”佟以年连忙否认。
李矽尘笑了笑,也没拆穿他。
既然已经被发现,佟以年也没有必要鬼鬼祟祟地再走小门。
更主要的是,佟以年回来的实在太早了,赵府的小门是从里面锁着的。
佟以年大大方方地走到正门,然后回家。
李矽尘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接下来一整天,基本上都是这样,佟以年去哪,李矽尘就跟到哪,半点不
给佟以年再次逃跑的机会。
被李矽尘盯着这一天,佟以年感觉自己就和被狼盯上的小兔子似的,惴惴不安。
煎熬了整整一天,做了一整天的心理建设,本着“早也要被狠狠地捅一次,晚也要被狠狠地捅一次,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早死早超生”的心态,佟以年豁岀去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李矽尘也跟着进了佟以年的房间。
正是夜深人静,适合做点“啪啪啪”之类事情的时候。
只有两个人的屋子内,连灯烛散发出来的烛光都是朦朦胧胧的。
佟以年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大义凛然”地问:“李矽尘,你跟我一天了,你就说你想做什么吧?”
李矽尘一整天都在想着要在佟以年面前大展身手,展示一下这三天他在南风馆所学到的东西,扭转佟以年说他那方面不行的印象,跟了佟以年一整天,他都没想好怎么开口,没想到竟然被佟以年这样直白的问出来了。
“李矽尘,你想干什么你就直说。”
李矽尘道:“上次咱俩在审讯室做-爱,那破地方环境实在太过艰苦,连一张床都没有,影响我的正常发挥水平,我觉得咱们两个有必要再来一次,好好弥补一下之前的遗憾。”
“行啊!”佟以年豁出去了,然后就解自己外套上的扣子,第一个扣子还没等解完,一只大手就覆盖在了他的解扣子的手上。
佟以年抬头看着李矽尘。
李矽尘专注的目光落在佟以年衣服的扣子上,道:“我来。”
佟以年想了想,将自己的手抽了出去,反正就是解扣子而已,李矽尘愿意主动解就让他解呗。
佟以年本就觉得李矽尘床上的功夫不差,毕竟他很年轻,因为那画册,对他的身体又了如指掌,更主要的是他的腰很有力气。
那天之所以说李矽尘不行,完全是为了刺激他的求生欲。
可这一天晚上,佟以年感觉自己快要被李矽尘折磨死了,他不知道李矽尘上哪学的那些“旁门左道”,让他常常处于一种高潮和崩溃的中间状态疯狂徘徊。
佟以年好几次抓着李矽尘的肩膀,让他给自己个痛快,李矽尘都不肯配合。
“还不够,”李矽尘道:“感觉赵大人都没有爽到。”
“我爽到了。”佟以年岂止是爽到了,他直接就快要被逼疯了,声音里都已经带着哭腔,道:“真的爽到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李矽尘对于佟以年的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毕竟南风馆的头牌和李矽尘说过,有些人在床上会假装,他可不希望佟以年是为了快点结束,而糊弄自己。
因此,哪怕佟以年求饶,李矽尘也不肯轻易放过他,来来回回折腾佟以年到了大半夜,佟以年“哭”的嗓子都快发不出声音来了,像小猫一样呜咽,可怜兮兮的。
佟以年再一次体会到了“欲仙欲死”,偶尔他睁开眼睛还能看见李矽尘特别清明的眸子,很明显,李矽尘这架势根本就是只顾着“折腾”他,自己始终留有一丝丝理智。
佟以年不满这样的状态,凭什么只让他一个人沉沦!
佟以年张开嘴狠狠地咬下去。
听到李矽尘抽气的声音,佟以年心里总算是微微平衡了一些。
第二天下午,佟以年醒过来了。
李矽尘已经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坐在他的床边。
想起昨天晚上疯狂的状态,还有自己在意乱情迷时候说的那些话,佟以年脸烧的火红。
不得不说,这种爽法太要命了。
李矽尘其实特别想问问佟以年昨晚感觉怎么样,他昨天晚上可是将自己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
李矽尘觉得佟以年昨晚的状态已经是爽嗨了。
佟以年内心:你个王八蛋,昨晚真他妈的狠,你是想让我死床上啊!王八蛋!
李矽尘内心:夸我,夸我,夸我!你倒是赶快夸我啊!
两个人都不说话,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等着对方率先开口。
门口传来了管家说话的声音:“赵大人,牛大人在大厅,说是有公事相商,您要见他吗?”
“jia……”嗓子哑的严重,佟以年瞪了李矽尘一眼,咳嗽一声,又提高了音量,道:“让他稍……”声音小的可怜,佟以年又狠狠地瞪了李矽尘一眼。
“让他稍等,赵大人一会儿就过去。”李矽尘干脆接过佟以年的话,替他说了。
管家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李矽尘居然在赵飞虎的房间里,这么说来,昨晚晚上,是赵飞虎和李矽尘在这房间弄出来的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想到那种声音,管家都是老脸微红。
在他的印象里,赵飞虎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