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陶彦青还没停下,他向来不太会自己弄,没想到凌恒只顾着看,他不想伸手,只等着肉道自己排出,不觉更为羞耻,脸上热得发烫,想要坐起来,凌恒也不许,让他就这样吐。
陶彦青哀哀地望着凌恒,眉毛紧蹙,嘴也委屈地抿成一条线,可怜小穴只会吸,不会吐,他废了好大的儿劲才又吐出三颗彩珠。
凌恒挑眉道:“一共吃了几颗?”
“五颗……”见凌恒终于理他,陶彦青索性放弃抵抗,瘫软再床上,一副乖巧又任人摆布的模样,“相公帮帮我吧……”
“这么多啊,是等不及想给相公生蛋吗?”凌恒故作惊讶,手指在穴外摸了摸,穴口微张,阴蒂充血,穴肉敏感又热情,淫水更是流得像是已经高潮过。
陶彦青摇摇头,慢慢说:“我只是想里面湿一点,方便相公操我。”
凌恒爱死陶彦青顶着一张真诚的脸说骚话的样子,他一下子插进两根手指,里面湿得很,但是却很紧,想来是小屄一直都在试图夹紧珠子,还没放松下来。
最后那一颗珠子进得很深,凌恒伸手进去,也只能用指尖碰到一点,而小屄愈发夹得紧了,凌恒再无法忍耐,抽出了手指。
“青青太紧了,相公也拿不出来,不如这样,相公用鸡巴帮你捅一捅……”凌恒说着,火热的鸡巴已经抵在陶彦青穴外,穴口热情地嘬着龟头,可见彼此已经相当熟悉。
“不要啊!呃啊”陶彦青刚想拒绝,已经被整根进入,穴口被迫撑开,那伞头可比珠子大得多,狠狠碾过肉道里的瘙痒处,把那些肉褶都展平了,而剩下那颗珠子,被推到更深的位置,几乎抵在宫口,陶彦青捂着肚子,感觉被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瞬间让他湿了好久的小屄痛痛快快去了一次,快感过量,他不禁吐着舌头射了。
凌恒还嫌不够,故意拨弄着他身前的蝴蝶,两只蝴蝶随着抽插快速地扇动翅膀,陶彦青倒是不痛,只是麻痒的感觉一波波地袭击着他,乳尖红艳艳的立着,越是胀大越是被那夹子控制住。
凌恒让陶彦青背靠在他怀里,下面把一柱擎天的鸡巴吃进去,然后把着陶彦青的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上下颠动地操着。
那珠子一次次想要落下,又被鸡巴送回深处,两只蝴蝶更是无风自动,颤个不停,直插得陶彦青的小鸡巴也跳动着,刚才射过一次,眼见着又要射了。
“不行了,相公,太深了,要坏了……”陶彦青不由得讨饶,他满脸通红,看着像是已经失去神智,他侧头对凌恒撒娇,“坏了就不能给相公生宝宝了……”
“这么想给相公生宝宝?”凌恒亲了亲陶彦青脸颊,又被后者追上来奉送一个舌吻。
陶彦青很认真地点头,摸着自己小腹被鸡巴顶起来的地方,轻声道:“想要相公射在里面……喜欢被相公内射……”
凌恒早知陶彦青今日是存了心要勾引他,可是此刻仍被勾得失了魂,一点不记得别的,只托着陶彦青的大腿一下下地往他身体里撞,每一下都入得深又快,几乎要把深处的珠子顶进胞宫里。
陶彦青哭闹着嫌这个姿势亲不到,凌恒只得让他转个身,面对面地坐着,这个姿势陶彦青双脚踩在床上,他刚坐上鸡巴就主动耸着屁股给凌恒套弄,察觉凌恒视线,他挺着胸脯让凌恒看清楚那一双蝴蝶。
凌恒吻上去道:“宝贝,你真的好漂亮。”
接吻的时候下面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两人都感觉快要到了,身体几乎已经不受控制,只是按照本能动作着,想要更靠近彼此。
快要射的时候,凌恒想抽出来,无奈陶彦青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八爪鱼一样地紧紧贴在凌恒身上,嘴上还说着:“射在里面……小屄想吃相公的精……呜呜被相公内射了,好舒服……”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睫微微颤动着,舌尖也微微颤抖着,被操得失了神,表情却很满足。
等凌恒射完了,陶彦青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凌恒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抬起来,半软不硬的鸡巴脱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陶彦青夹着穴,但仍有乳白浊液溢出,然后是那颗几乎被他忘记的珠子,一骨碌滚落而出,在穴口处被稍稍挽留,最后落在凌恒双腿间的床单上,其上沾满了精液淫水,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
事后陶彦青依恋地靠在凌恒身上,手搭在小腹,一脸饱餐过后的餍足。
凌恒把陶彦青的手拉过来亲了亲,问:“真这么想要宝宝?”
陶彦青这时候又有点不好意思,语无伦次地解释,“反正也没那么容易有……而且被内射真的很舒服。”后一句声音小小的。
“原来是宝贝发骚了。”凌恒伸手在陶彦青腰间捏了捏,后者立刻敏感地扭了扭,但并未反驳,凌恒道,“如果你真的想好了,那我们……”
陶彦青抬头望向凌恒,以为凌恒是要说同意他的要求,眼里又惊又喜。
凌恒本来想劝他,可是看见陶彦青这样子,忽然又于心不忍,只吻了吻陶彦青的发心,柔声道:“宝贝,让我再想想吧。”
是不是把青青宝写得太烧了,私密马赛。。
争执
一转眼又是新年,凌恒因为之前在集市火药一案中表现突出,被锦衣卫看中,调任至锦衣卫,任北镇抚司千户。
凌恒的工作开始变得愈发繁忙,好在陶彦青已经逐渐习惯,也很是体谅,二人感情依然稳定。
直到陶彦青留意到一些事情。
凌恒的月俸一直是交给陶彦青保管,他升职之后月俸比之前多不少,可是还不仅如此,陶彦青意识到奇怪,是在凌恒“上交”的次数和金额都越来越多的时候,他细算了算,凌恒交给他的钱已经超出了锦衣卫月俸的三倍。
除了这点,陶彦青还发现凌恒除了锦衣卫的本职工作,还在做其他事。
比如某日大雨,陶彦青去锦衣卫衙门给凌恒送伞,却被门卫告知凌恒今日中午就早早走了然而凌恒却对陶彦青说他今日有重要公事,可能会晚归。
这日下了好大的雨,凌恒摘下斗笠,急匆匆进到里屋,却见陶彦青何止是没睡,连衣服也没换,正坐在桌前,望见凌恒进来,他的眼神微微闪烁。
“怎么还没睡?不舒服?”凌恒急急忙忙地打量着陶彦青,看起来除了表情冷淡了些,并无其他异常,他伸手拉陶彦青去睡觉,“走啊,相公陪你睡。”
陶彦青却挥开他的手,冷道:“你今天去哪里了?”
凌恒玩笑道:“去挣钱啊,你放心你相公不会出去胡来,你知道你相公每天忙进忙出,都是在攒置办宅子的钱啊!”
陶彦青把凌恒的手推开,仍是冷冷淡淡地坐着,他道:“我只是问你,你今日到底去哪了。”
凌恒一怔,这时才看出点不对,可是仍存了点侥幸,他道:“一点公务,出去了一趟,就晚了点。”
陶彦青沉默片刻,忽地失笑:“凌恒,你怎么越来越不会骗人了,我倒是想你能骗到我,我也能骗过我自己……”
“是三殿下,对不对?你在帮他做事。”
凌恒被问到跟前,终是不好再躲闪,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手足无措道:“……你听我解释。”
凌恒沉默,不敢望向陶彦青的眼,只是瞥见对方眼中的失望,就让他心口刺痛。
陶彦青道:“好,那你说你今天去哪里了?”
凌恒不说话,只伸手去抱陶彦青,被挥开,再抱,又被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