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半躺着,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他的青青正穿着平日里绝不会穿的色情衣着,跨坐在他身上,主动用小屄套弄着他的鸡巴,每次顶到深处时他都会叫出声,有时是“顶到了”,有时是“好深”,又或是单纯地吐着舌头,眼睛瞬也不瞬地望着他,像是在诉说什么,又像是在渴求什么。

偏偏陶彦青的技巧又不怎么样,弄了半天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却把凌恒弄得不上不下。

一股邪火自凌恒下腹燃起,他今天已经忍耐太久了。

“宝贝,把我解开,我想操你。”

陶彦青却摇了摇头,他按着凌恒的胸把他推回到床上,摇摇头道:“今天说好了让我来。”

说着他主动牵引鸡巴去操他身体深处的骚点,这下顶得重了,他发出一声婉转呻吟,头往上仰,眼睛止不住地往上翻,显然是快到极限了,不得不停下休息一会。

忽然间,陶彦青感觉一切失去控制,身体里的性器一下子狠狠捣到最深处,他还没来得及下落,腰上就被掐住,他低头一看,凌恒竟然徒手挣脱了他的捆缚,如今重获自由,双手掐着陶彦青不让他动弹,同时发了疯一般地向上顶。

“唔,你怎么……停啊……要被相公操死了……”

陶彦青立马就被操得去了一次,鸡巴射得凌恒胸前全是,穴里又泄出一股水,双腿软了也自觉地分开,更方便凌恒动作,手向后撑着才没倒下去。

凌恒就着这个动作干了一会还觉得不过瘾,又把陶彦青放平,双手把住一双长腿,腰部发力狠狠挺动着,力道之大,把陶彦青的屁股都撞红了一片,可怜陶彦青被干得失了神,嘴里发出小猫叫春一样的声音,软声道“相公救命”。

凌恒今日忍耐过度,早没了耐心,也顾不上陶彦青的求饶,只发狠干穴,淫液在穴口被拍打成白沫,陶彦青白嫩的屁股被囊袋拍红了一片。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戴套的关系,凌恒今日格外持久,弄得陶彦青又累又爽,前面被操射了两次,小屄去的次数数都数不清,肉道里好像一直在痉挛,夹着鸡巴不让出去。

最后射精的时候,凌恒感觉龟头都快被那套子夹坏了,他狠狠入到深处,抵着陶彦青的宫口射了,退出时那套子却被小屄夹着,一时没能出来,想来是陶彦青的小屄太紧太会吸。

陶彦青委委屈屈望凌恒一眼,凌恒就小心地用手指伸进去掏,又弄得陶彦青呻吟不断。夹出来时那套子外面裹满了淫水,里面射满了精液。

陶彦青平时没感觉,此时一看才直观感受到,每次射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竟然如此之多。

陶彦青此时一脸餍足地躺着,还以为凌恒会抱他去清洗,忽然感觉眼前的光被遮住,他一抬眼就望见凌恒饿狼一样的眼神,视线下移的同时,那几乎没怎么软下去的鸡巴已经又一次抵在陶彦青腿间,龟头顶着软肉磨了磨,已经完全硬挺起来。

凌恒把那已经快要破了的东西扔到一边,又一次欺身压了上去。

“不行……会坏的……”陶彦青此时正是敏感的时候,此前虽然也有一夜做上几次的情况,但是中间总会容他喘口气,此时他高潮余韵未消,再被干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陶彦青有些害怕了,扭着身子想要逃跑,却不知这样无力抵抗的模样愈发刺激了凌恒。

凌恒掐着陶彦青的腰,下身狠狠一挺,那小屄已经被彻底操开,顺利地把鸡巴吞到底。

“啊”陶彦青仰着头,开始还能叫出声,到后来连声音也发不出,下面也喷不出射不出,只僵着身子等干性高潮过去。

“宝贝喜欢的直接来,为夫也觉得很舒服。”凌恒大概是之前被压抑狠了,现下放肆地吐露着欲望,次次都是抽出到龟头卡住穴口的位置,再狠狠地干进深处,直把陶彦青干得眼神迷离,竟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只勾着凌恒的肩背喘息。

凌恒把红绸揉得皱巴巴,一边发了狠地干穴,一边隔着肚兜啃陶彦青的奶子,啃了一会觉得不得劲,又把那肚兜拨开,露出圆鼓鼓的小奶包,含进嘴里吸着。

陶彦青被凌恒这疯狂的劲头吓到,恍惚道:“吸不出来的,我没有奶……以后怀孕了再给你吃……”

听得凌恒又是心头火起,恨不能马上就把陶彦青操到怀孕,只得更用力地操他。凌恒也不懂,怎么陶彦青随便说两句,就能弄得他自制力全面失守,每次想着要顾虑青青的感受,结果每次都把他操得找不着北。

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陶彦青被干得瘫软在床上,只有颤抖的脚趾昭示他正在被多么可怕的快感洗礼。

凌恒把鸡巴抽出来,那穴口红艳艳的,一时还合不上,而后他把精液射到陶彦青的胸前,乳白色染在艳红的布料上,格外明显,还有一些甚至沾到陶彦青的脸上。

陶彦青被弄得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好不可怜,他气得不愿和凌恒说话,被凌恒搂在怀里哄了好一会才哄好。

至于那羊肠套,想必以后是不会再用了。

宝宝们请给我小黄灯拜托拜托??

新春

整个冬日,凌府都喜气洋洋的。凌恒已过了乡试,且取得了第七名的好成绩,可是会试毕竟更难些,参加会试的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考生,自然是不能掉以轻心。

凌恒学习的劲头比之前更足,大概是尝到了甜头,也有了信心,兼之陶彦青日日相伴,那些兵法策论有了陶彦青与他论述,他学得可是津津有味。

骑射和刀剑自是也不能拉下,晨功和特训他一日也没有懈怠过,就连街坊四邻都说,这凌家小子,竟像是变了个人。

这一忙活就忙到了年节跟前。

除夕这日,凌府上下早早就挂起了红灯笼。

凌远今日难得休沐在家,亲自指挥着家丁贴门神,他又是个极讲究的人,时不时指挥小厮调整位置,贴了小半时辰还没贴好。

沈氏亲自带着丫鬟剪窗花,凌恒和陶彦青的东厢房分到的是鲤鱼跃龙门,红艳艳的很是喜庆,沈氏亲自拿到菱花窗上贴好了,说是要凌恒来年考个好名次。

另有一幅鸳鸯戏莲,沈氏让贴在里屋,自是不用多解释。

凌恒裹着狐裘从外头回来,蛐蛐了几句自家老爹,就直奔书房。

陶彦青果然正站在书房案前研墨,见凌恒回来,笑问:“见过你的朋友们了,玩得开心吗?”

“那自然不如和你玩开心!”凌恒从怀里掏出一摞洒金红纸,献宝似的道:“青青,我特意绕路买了最好的红纸,咱们写春联吧!”

陶彦青本来正思考着写些什么词,忽然被凌恒从身后抱住,他笔尖一抖,在宣纸上甩下几个墨点,他道:“别闹,这副差点教你毁了。”

话虽严厉,手上却不停,只见陶彦青就着那墨点添了几笔,竟画作一枝墨梅绽放联边。

“妙啊!”凌恒搂着陶彦青,在他颊边亲了一口道,“青青随手一画也这般好看,你可还有什么不会的!”

陶彦青气凌恒不分场合亲热,又碍于手上拿着笔不好发作,只瞪了凌恒一眼,红着脸说:“你既来了,也别闲着,陪我想想写些什么。”

陶彦青已想了一些写在纸上,凌恒一一看过,都还大气得体好寓意,也不乏陶彦青的小巧思。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商定下来,给大门写的,给父母写的,给丫鬟小厮们写的,唯独缺一副他们自己房中的。

凌恒挑眉道:“东厢房的,我来写!”

说着他便抓起笔,另拿了张红纸,抬手龙飞凤舞,最后一笔甩的老长,也是字如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