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彦青的头垂着,上衣已经被凌恒扒开,又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脱下,堆积在肩头手肘,胸前的肉豆半遮半掩,已被摸得挺立起来。

除了身体被逗弄时无法控制的生理变化,陶彦青已经完全失去反应,凌恒弄他,就像是在弄一个人偶。

大概这已经是陶彦青最后的反抗方式,毕竟比起沉默,激烈的挣扎更会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不过对凌恒来说,他对陶彦青的征服欲,和挣不挣扎的也没多大关系。

就是想操他,把他操服了,操得除了呻吟说不出一句整话,看他那时还敢不敢再耀武扬威,还敢不敢管他,敢不敢跟他凌恒对着干。

用手指稍微扩张了一下,凌恒感觉差不多了,便把死了一样的陶彦青翻了个身,又把他的腰臀抬高,摆成一个脸朝下跪着的姿势。

凌恒扶着自己已经硬挺的阳物,冠头在柔软的穴口戳了戳,像是在打招呼,那处已经很湿了,柔软地包裹着龟头。

凌恒心想着要给陶彦青一点教训,腰眼发力,对准陶彦青腿间的那个小口,毫不留情地连根操了进去。

“唔”一直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的陶彦青也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痛!凌恒感觉这次和之前明显不同,大概因为这次进入前时间太短,外面是湿润了,深处还有些干涩,又干又紧,还好没出血,只是痛得凌恒在陶彦青屁股上甩了好几个巴掌。

陶彦青身上瘦,屁股却还算有点肉,凌恒每打一巴掌,那挺翘处便泛起肉浪,他长得又白,没两下子,臀上浮起红痕,看着好不可怜。

更让凌恒吃惊的是,他每打一下,含着鸡巴的肉屄都会狠狠吸一下,就这么几下结束,陶彦青下面已然发了大水,而他本人却好像遭受不住,上身失了力气往下滑,吐出半截鸡巴,又马上被凌恒捞住腰干进去。

这下便顺畅多了,凌恒双手把住陶彦青的胯,来回移动,像是把陶彦青往他身下的硬挺上撞,他自己也不闲着,腰臀挺动,配合着手上的节奏,每次入到深处时,身体便狠狠撞在一起。

陶彦青的屁股被撞得更红,凌恒看着其间的小洞,褶皱已经被淫水润湿,他知道与男子行房便是要从此处,不知陶彦青的这处与小屄相比,哪个干起来更爽……

凌恒觉得今天肏得格外舒服,他一句话也不说,尽情在陶彦青的双腿之间驰骋,就像在骑一匹马一样干着陶彦青,这是惩罚,也是对陶彦青多日以来怨怒的发泄,他越干越用力,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干到最深处,把陶彦青操得无意识地往前倾倒,又掐他腰捉回来,固定在那根鸡巴上。

再看陶彦青,可是受了不少折腾,小屄被插得红了一片,肉豆冒头,淫水混在一处,随着拔出的动作被带出来,插入时又堆积在穴口,在不间断的抽插中被打成白沫,发出淫靡声响。

凌恒去摸陶彦青的玉棍,已经很硬了,他才摸了两下,便射了出来。

射精时陶彦青难得有了点反应,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腰臀间的桎梏,可是实际上他只是扭了扭屁股,让凌恒干得更有成就感。

被陶彦青这么一夹,凌恒是爽得彻底乱了章法,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作着,脑子里好像只剩下一个想法操死他。

就在这时,本来已经放弃抵抗的陶彦青,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努力想要往前爬,可是眼睛看不见,手也被绑着,他只能胡乱挣扎。

原本陶彦青在力气上完全不是凌恒的对手,这时不要命地挣扎起来,竟然真让凌恒制不住,差点给他挣脱出去。

而凌恒正在射精的边缘,忽然被打乱了节奏,气不打一处来,就在鸡巴快要脱出的一刻,他掐住陶彦青的腰,重重地撞进那肉穴深处。

陶彦青措不及防被内射,一时失去对身体的掌控,下面高潮得一塌糊涂,只有嘴里还不停发出“呜呜”的哀鸣。

凌恒缓缓在穴里动作着,下面射完了抽出来,神智才回笼。

他忽然发现,刚才不断挣扎惊叫的陶彦青变得好安静,身体也是一动不动。

凌恒吓了一跳,连忙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正准备给他摘掉面罩,却意外摸到一手湿,凌恒心下一惊,连忙把他的面罩和捂嘴布巾全取下。

陶彦青满脸泪水,一双漂亮的鹿眼肿得像核桃,不仅眼睛红了一片,就连鼻头都哭红了,更衬得他肤白胜雪,惹人疼爱。

看见陶彦青这样子,凌恒忽觉心中钝痛,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些愧疚,毕竟陶彦青嫁进凌家这半个月以来,没少被他折腾,第一次的时候都弄得他流血了,也没见他流眼泪。

难不成他是以为自己被其他人操了,才哭成这样?

“对不起嘛,你别哭啊……”

陶彦青一抬眼,认出凌恒,忽然哭得更凶,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大口呼吸着,都有点喘不上气了。

凌恒手忙脚乱的,先是想帮陶彦青擦眼泪,刚碰到便被陶彦青推开,他又想去抱一抱陶彦青,这次还没碰到,便被陶彦青躲开。群①⑴037⑨6⑧⒉⑴

凌恒越是要抱,陶彦青越是不肯,凌恒道:“你别哭了,你要是实在不高兴,你就打我,好吗?”

陶彦青抬眼望向凌恒,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底水汪汪的一片,呼吸终于平复了一些,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凌恒搂着陶彦青,温柔地拍他的背,给他解开手上的绳子,凌恒放轻放柔了声音,道:“是我,你别害怕,一直都是我。”

那手腕上被勒得红了一圈,凌恒看着就忍不住心疼,而陶彦青并未在意,活动了一下手腕,便猛地抬手。

嗯?

只听“咚”的一声,凌恒被打得后仰,脑袋撞在床柱上,疼得他“哎哟哎哟”地叫。

陶彦青胡乱把衣服拉上,遮住还有些打颤的一双长腿和旖旎风景,他扭开身子,用后脑勺对着凌恒,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

陶彦青居高临下地望着凌恒,他的小夫君疼得直叫,却不敢说他一点不是。

他自以为很冷酷,实际上因为带着哭腔,又气鼓鼓的,倒像是在撒娇。

“我……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回府

从天香楼出来,因为陶彦青身体不适,不宜走动,凌恒租了辆马车回府。

华灯初上,此时正是天香楼人来人往的时候,陶彦青不愿被人看见这幅摸样,被凌恒半搂半抱着,出了大门。

忽然听见一声“凌恒哥”,二人闻声转头,原来是之前接引过陶彦青的那个清秀少年,他正把松子糖往嘴里扔,看起来比刚才活泼不少,他说:“凌恒哥,下次还有松子糖吃吗?”

凌恒察觉陶彦青拉了拉他的衣袖,不解意图,对那少年道:“看你表现!”

正好马车到了,凌恒扶着陶彦青上了车,后者看起来才安稳一点,只是眉头仍皱着。

马车颠簸,陶彦青差点歪倒,凌恒忙扶住他手臂。

陶彦青挣开凌恒,淡道:“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