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么可能?”凌恒赶紧否认,他可是偷偷溜出来的,这听起来好像也没好到哪去,“我出来,办点事。”

薛裕:“凌老大,你快说说娶媳妇感觉咋样?”

宋明峰:“是不是特别有意思?”

薛裕:“那男妻跟女子一样吗?”

“啊这个这个,”凌恒一时语塞,“咳,这个,多少还是,有点儿意思……?”

宋明峰嗑着瓜子嘿嘿笑,薛裕则是眨巴着眼,期待着凌恒后面的话。

“这事要从我与那姓陶的大战三百回合说起……”

一炷香后。

宋明峰的瓜子都嗑完了,又开始剥花生。

薛裕一脸崇拜:“这么说以后凌老大的功课都有人帮你写了?”

“那当然,”凌恒耸耸肩,很是得意,“那姓陶的对我可是死心塌地,我说一他不敢说二,我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看见宋明峰停下了剥花生,薛裕的表情也略显迟疑,凌恒很不满意:“怎么?不信?不信我凌恒的家庭地位?”

“哦?”

忽然听见背后传来带着凉意的一声,凌恒没来由地一颤,一回头正对上他刚过门的男妻,白玉一般的面容上却带着肃然的冷意,仔细看嘴唇上方还有一点没洗干净的墨水印记……

凌恒下意识地躲开那眼刀,结果大概是脚翘太高失去重心,一下子歪倒在地上。

宋明峰:“想必这位就是嫂子吧!”

薛裕:“嫂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啊!”

陶彦青给了他们俩一个眼神,二人赶紧脚底抹油,陶彦青才押送凌恒回府。

等到入夜,整个京城南街好像都安静下来,鸡飞狗跳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陶彦青进屋时,凌恒正趴在灯下看话本子,于是走过去在他头上拍了拍,让他坐正。

凌恒嘀咕道:“你是《弟子规》成精了吗?什么事情你都要管一管。”

“我娘说,趴着看书眼睛会瞎的。”陶彦青说。

凌恒知道陶彦青是在关心他,便也不情不愿地坐起来。

陶彦青越过凌恒,进了里间,正要关门,凌恒叫住他。

昨日陶彦青说要分床睡,凌恒看他细皮嫩肉的,不忍让小古板睡外间软榻,便主动要求睡在外面。

陶彦青看凌恒的视线里还有些戒备,问:“什么事?”

“也没什么,我今日出门,给你买了点药。”凌恒说着,从兜里掏出几个纸袋,一一介绍,“这个是治嗓子的,泡着喝,这个内服,这个外敷。”

“谁,谁让你多事!”陶彦青一甩袖子,不过还是把桌上的药拿了起来,一边别别扭扭地问:“你是怎么跟大夫说的?”

“就说……”凌恒手撑着桌子,歪着脑袋,觉得陶彦青这样十分有趣,“夫人初承雨露,我又太过孟浪……”

“胡言乱语。”陶彦青像是多听一句都会脏了他的耳朵,快步进了里间,甩上房门。

“你记得用啊。”凌恒在门口喊,“大夫说那个药很管用!”

“我、我知道了!”陶彦青生怕被仆从听见,连声答应。

“要我帮忙吗?”

“滚!”

凌恒今日其实是很困了,但见里间一直没熄灯,也不知是不是在涂他今日送的药。

这个念头一旦浮现,凌恒便再睡不着了。

他摸黑起身,放轻脚步,悄悄挪到窗前,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戳破一个小洞往里看。

虽说这么做是有点非君子所为吧,但是看看自己的老婆又怎么了。

陶彦青果然还没睡,他正对着那盒药膏发愁,似乎是犹豫了有一会,他脱掉长裤,靠坐在床边,动作僵硬。

陶彦青本是个读书人,幼时父母望他隐藏身份,便教他淫是惑乱人心之事,绝不可试探,如今阴差阳错与凌恒成了夫妻,倒是印证了父母的话,再不想碰了。

他是知道自己身子不同常人的,用表哥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污秽”,其源头便是他身下这根淫棍与这口细穴,自小他便很排斥触碰这两处,也正因此才守得十七年洁净之身。

如今要让他自己上药,他心里很难接受,甚至想着要是刚才同意凌恒的建议就好了。可是此时外间已熄了灯,凌恒睡了,若是为这事让他起来,还不知要被怎么嘲笑呢。

于是陶彦青又咬咬牙,把双腿张到最大,手指挖了一块药膏,探下去涂抹在他隐隐作痛的位置。

涂药的时候又想到,也不知道凌恒那东西是怎么长的,都过去两天了,他下面还微微酸软,手指碰到穴口的时候,好像还能想起那天被进入时的感觉。

乍一涂上,有些粘腻,可是涂上之后,陶彦青便感觉一阵清凉,手指不小心碾过花核,小穴便自动沁出点湿液。

涂到穴口之时,陶彦青便有些贪恋起那种感觉,只涂满穴口,好像还不够,他想把那种凉凉的感觉浸入身体里面……

这个念头让陶彦青有点羞怯,他试探着拨了拨穴口,感觉那处裂开一个小口子,湿漉漉的,像是等不及想吞入点什么。

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不知道放进去的话算不算外敷。陶彦青压下加速的脉搏,他的身子敏感,这么一会上药的工夫,前面后面都起反应了,不过他并未关注,只是关灯睡觉。

可苦了偷看的凌恒,那药膏是乳白色,涂在陶彦青的漂亮小屄上,很难不让他想起那天,精液从陶彦青的那处流出来,挂浆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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