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一次黑了,季观雪端着一杯水抵在李知柏唇边,水杯微倾一道水液缓缓流到李知柏的嘴唇上,平躺在床上疲惫不堪几乎要昏睡过去的李知柏费力地睁开眼。
他被季观雪干到脱水,嘴唇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皮,喉咙又哑又痛,干得几乎裂开,所以尝到清凉的水液后立马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几乎一天一夜没喝水的李知柏渴坏了,尝到第一口水后差点没哭出来,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水这么好喝,甜丝丝的,进入胃袋后仿佛连他干涸的灵魂都被滋润了。
甜蜜的滋味让李知柏幸福得发抖,甚至嫌季观雪喂水得喂太慢水流太细不够多,迫不及待伸出淡红的舌尖去舔玻璃水杯的杯口。
快点……快点……呜……
季观雪眯着眼睛看李知柏抬起脖子伸着舌头舔杯口,忽然停下来给李知柏喂水,端着杯子若有所思。
被操怕了的李知柏抬起脸又是不满又是畏惧的看着季观雪,渴求期待的目光又落在季观雪手中还剩半杯的水杯上。
他一天一夜没喝水,还被季观雪肏到失禁肏到脱水,这半杯水根本解不了渴,甚至一杯水全喝了也解不了渴。
李知柏现在只想喝完季观雪手中的半杯水,他没有力气下床,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动一动,现在只有季观雪能给他水喝。
季观雪单膝跪地蹲下身与躺在床上的李知柏平视,语气很温和:“还想喝?”
李知柏缓缓吐出一口气:“嗯……”
季观雪笑了一下,举起了水杯,不是喂给李知柏喝,他自己喝了一口。
李知柏:“…………”
一瞬间李知柏感觉自己悲伤得要哭出来了。
下一秒季观雪含着这一口未咽下的水,贴上了李知柏的唇,一口带着他温度的水被渡进了李知柏的嘴唇里。
季观雪在亲吻李知柏,以喂水的姿态。
两人温热的鼻息交错,目光交缠。
李知柏眼瞳微颤,他厌恶甚至憎恨季观雪,可他太渴了,灵魂都在干涸中枯萎,尤其在喝了半杯水后,那种被滋润的甜蜜像魔鬼一样在诱惑李知柏。
李知柏闭上眼睛,将混着季观雪津液的水液咽下。
为了奖赏他的顺从,季观雪又喝了一口水以亲吻的姿势渡到他的嘴里。
李知柏迫不及待的咽下,这次季观雪喂完水舔着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同时也吸吮着李知柏残留的水液,他亲得很细致也很生涩,生涩到亲吻时连呼吸都不会。
李知柏被舔得发抖,腰肢发软,有些恐惧地忍受季观雪的吻。
他脑中短暂地浮现一秒想要咬季观雪舌头的念头,又被想要喝水的本能压下。
季观雪还会喂水给他喝,他还不能咬。
太渴了……好渴…………
这个吻来得意外的漫长,连季观雪都不禁闭上眼,沉溺其中,直到连他都感到喘不过气来,不得不离开李知柏的嘴唇重新呼吸。
李知柏果然又等来了下一口水。
半杯水,季观雪一口一口喂,亲吻也不再生涩,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如何在亲吻中呼吸,把李知柏亲了个透。
李知柏越喝水越清醒,打量着要准备咬季观雪的舌头时,季观雪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想法,干脆拿了一杯瓶装的矿泉水插了根吸管给李知柏喝。
悔不当初的李知柏沙喝完水就骂人。
好心情的季观雪笑眯眯看着他。
李知柏以为季观雪进入贤者时间又捡起了斯文败类的皮子,所以骂得很难听。
什么发情啊什么牲口啊什么强奸犯啊……他都一个词一个词接连向季观雪攻击。
声音沙哑得厉害,身体也虚弱不堪还在语言输出的Beta,并没有意识到房间里的沉香味的Alpha信息素还在不断充盈,在空气中沸腾。
alpha的易感期一般持续两天,而李知柏也只被操了一个白天而已。
季观雪温和地摸着李知柏脆弱修长的脖颈:“还有力气骂人,怎么不夹紧一点?”
李知柏半句脏话卡在喉咙里,露出迷惘的神情。
被肏烂了还一副清纯样,真是个婊子。
内心翻滚阴暗想法的季观雪扳开李知柏的大腿,被操得又红又肿的肉逼暴露在空气中,李知柏表情变得惊恐,季观雪没有犹豫硬得发痛的东西又顶了进去,被肏烂的肉洞没有一丝阻碍拒绝,温驯的吞下狰狞的性器。
笑声洒落在李知柏的上方,季观雪的嗓音近乎甜蜜又温柔。
“哈……不夹紧的话,就被我操到最深处了……”
李知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季观雪下一句话,让李知柏重新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记得Beta的生殖腔也可以受孕的……”
Alpha和Beta没有生殖隔离,且Beta可攻可受,李知柏这才想起来自己被灌精的话的确有受孕的可能。
他知道自己穿成Beta会长了逼,没想到自己一个男人居然也具有女子孕育的功能。
季观雪亲昵道:“不夹紧的话,就要给我生孩子了…………”
季观雪一顿,又露出无奈的笑:“小逼都让我肏烂射满了,说不定已经受孕了哦~”
“呜……啊……”
彻底崩溃的李知柏哭得整张脸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