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行是什么样的人物,五年前从宾夕法尼亚大学读研回国,灵敏的嗅到了人工智能这一新兴领域,短短几年时间,从一个毛头小子成长为商业大腕,在北京也算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这种人的心思,海一般深沉。
会不会是陈嘉行给他做的一个局?周迟的瞳孔猛然缩了缩。
回想到那天四个人在于言旭的私房餐馆里的饭局,那两人之间的谈话,再加上不久前,在陈嘉行家里,总是一副沉稳可靠的男人却露出一副脆弱的姿态,说公司里出了问题。
和于言旭做完的凌晨,他没睡觉,耳朵里敏锐的捕捉到那人打电话的声音。
因为怕吵醒他,男人的声音放得很低,断断续续传到耳朵里。
似乎谈到了大量收购嘉宏股票的事情。
顿时,所有事情在这一刻似乎全都串联到了一起。
周迟的烧还没完全退,想的头都有些疼了。
“这点不用你担心。”
周迟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一丝波澜起伏,祁阔撑在他的身体上方,还是能捕捉到他眼底那点不悦。
他那玩意炙热硬挺,慢慢的在周迟股间小心挺动磨蹭,滑过两瓣紧实的臀之间,头部冒出的一些液体又湿又滑,磨蹭一会儿,险些刺了进去。
表情不耐又委屈,急躁躁的,他用口型问:“是谁啊,等死我了。”
周迟没有搭理他,他打电话的时候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全部心思都搁在电话里头了,不经意的,手指插进祁阔发丝之间,轻轻摩挲着他的头皮,眸色发深望向窗外。
他目前的身份还是嘉宏的董事会秘书,身处其位必尽其责,他难道就因为一场酒会、因为那些男人轻佻暧昧的眼神就撂挑子不干了?
总不能辜负陈嘉行的一番良苦用心。
周迟像撸狗头一样无心的摸着,祁阔却感觉像有股微小电流,从头皮窜入四肢百骸,舒服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
怎么能这么爽。
“周迟,你看看我吧....”他急切又躁动,目光像是滚烫的勾子,从周迟线条分明的颈子向下滑,浓重的欲色让人看了便胆战心惊。
年轻力壮的男生,几乎不需要如何撩拨,精力如同发了情的野狗,随时随地都可以为他心爱的人竖起那玩意儿。
之前无数次躺在周迟那张窄小的宿舍床上,却只能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去打飞机,他当时近乎自虐一般疯狂的捋动,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满脑子全是怎么去干周迟。
祁阔的嘴唇凑上去,含着周迟的其中一枚红豆,舌尖裹着红肿的一小粒,用尽百般花样的嘬舔。
两条修长光洁的腿被搬到肩头,他看见周迟朝他皱了眉毛,唇线十分刻薄,手腕微动,在那巴掌马上就要扇在他脸上时,他的心绪一时激动,身下的硬物把持不住,急哄哄的就挺进了半个柱身。
“嘶...”周迟痛呼一声,那双冷而厉的眼睛终于舍得瞥向了他。
扣在祁阔发丝间的手指猛地施力,扯着他的脑袋往后拽,却丝毫动摇不了这条疯狗。
祁阔的那玩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之前周迟给他撸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头部略弯,硬起来的时候,几乎能翘到小腹。
恰恰好压着周迟最不可触碰的那一点反复碾压。
我...操啊,祁阔暗骂一句:怎么这么小。
是不是舒服的有点过了头,祁阔没忍住,又骂了一句,感觉自己额角都在爆青筋,太阳穴处的血液汩汩流动,险些不能思考了。
都要怪周迟,小洞里又紧又热,插进去没几秒就想射了。
他妈的,天生长着一副给操的身体。
单手掐住周迟的下巴,凑上去一个炙热的吻,祁阔发了疯一般挺动小腹,肉体发出的撞击声砰砰有力,他不停的在周迟唇边呢喃:“早知道这么爽,在酒店那次就该这样干了。”
“周迟...宝宝,宝宝怎么不发出声音。”
“不够舒服吗?哈,比起其他男人,我是不是还不够用力?”
“怎么不说话。”
他不依不饶的缠着周迟耳边念叨,声音带了点哭腔,仿佛遭了多大背叛,心里十分不爽,顿时生了攀比之意,下面一次比一次撞的狠厉。
他妈的,真是条疯狗,周迟咬紧牙关,竭尽全力不让喘息声流出来,一只手颤颤巍巍去够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周迟,怎么我每次给你打电话,都能捕捉到这种精彩的场面。”于泽秋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平静。
“打个赌吗?”他问:“证券杯上,如果我赢了你。”
“我们也做.爱吧。”
......
神经病。
额角滴落了几滴热汗,周迟垂眼,盯着身下泥泞的一片,轻笑一声,那股子少年心劲的胜负欲此时冒出来,当着祁阔的面儿,他扬起唇角,说:“好啊,你输的话要怎么办呢。”
证券比赛那点几万的奖金他已经看不上了,他想要的不是虚拟股市里飘渺的钱,而是货真价实的股权。
他从很早就知道,于泽秋有嘉宏内部认购的股权,如果他的判断无误,嘉宏的股价真的触底反弹了,那么于泽秋手里攥紧的股权就是香饽饽,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放心,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我要你手里所有嘉宏的股权。”
电话立刻被祁阔夺走扔到车座边上。
两手钳制住周迟的手腕,他的模样怨恨又愤懑,报复性的又挺了几下,他说:“能不能别看其他男人。”
尤其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