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脸色铁青,难以置信的从喉口发出一句话:“谁他妈要...他。”

“我又不是同性恋!”

说完,他心有余悸的低头看看自己小兄弟。

很好,刚刚不知怎么硬起来的东西已经疲软下去了。

“你们复仇的对象应该是旧一届的校长,不是我们。”冷不丁的,周迟突然冒出一句话。

他感觉到路项的手臂一下子勒紧了,两手如铁铸一般,勒得他胸骨生疼,几近喘不过来气儿,但他还是要继续讲下去:“你压过来的时候,腹中很柔软,应该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虽然我对你的遭遇很遗憾,但你找错人了。”

这一句话后,男生忽然暴怒起来,齿关咯咯作响,冷冷笑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杨启的脑袋死死压在周迟的胯间。

与此同时,他两指掰开了周迟那里,将腹下那条东西狠狠撞了进去。

这股冷气直冲肺腑,周迟仰面,尖尖的喉结在空中上下滑动,瞳孔微微一缩,疼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那声即将喘出去的声音被路项的两根手指又抵回了口中。

冷冰冰的手指在他舌面摩挲,险些探进喉口。

“你那自称不是同性恋的朋友,底下可是又硬了。”他说。

而杨启也在铺天盖地的气息里,艰难的抬起脸,两唇堪堪擦过那里。

他看见周迟难堪又不耐的表情。

从前在他嘴里号称“半点屁用都没有”的好脸微微仰起来,深黑眉毛紧皱,冷汗粘连在额发处,侧脸冷峻又透着些无措的脆弱。

那一瞬间,他鬼迷心窍一般的又低下头,含住了。

……

祁阔感觉这一切发生的有些不大真实。

在今天早上,他还缠着周迟一起去图书馆,他一向又在图书馆这种环境下坐不了半个小时,没多久就哈欠连天,周迟拿笔敲了敲他的脑袋,平平静静的说他呼吸声太重了,让他睡觉回宿舍去睡。

而总在人前冷静理智、仿佛一轮天上皓月的周迟,现在衣不蔽体,被迫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被男人捏至微微隆起的胸脯,难堪的蜷缩起脚趾,被一前一后夹击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杨启显然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要是昨天有人对他说,你第二天会跪在另一个男的身前,埋头去口,那他二话不说就抡拳头砸了过去。

他一向脾性暴烈,如今也全数体现在自己的口技上了,粗糙的舌面恶劣的刮蹭过去,直到尝出那股咸涩的液体才算满意。

他心中不知带着什么想法,也许想看周迟耻辱吃瘪更多些,但若说没有一丝一毫自己的性冲动,那也不可能。

他就这样复杂的、屈辱并兴奋的,埋头在周迟身前,任由周迟咬牙切齿骂他。

“疯子,滚开。”

祁阔两眼猩红,突然奋力挣扎起来,身旁的年轻男孩见状重重摔了他一巴掌,说:“你也想被揍成那种模样?”

他看了一眼那人如今的模样,满脸淌着鲜血,趴在周迟腿间,说是愤懑似乎也不像,嘴里裹着什么东西,舔得倒挺上瘾。

他嗤笑一声:“难怪啊,你想干的是这种事?舔你朋友下面?”

祁阔皱起眉头,用力拧过脑袋:“别乱吠。”

狭窄寂静的空间里,带着黑色口罩的男生哼着几句小曲,看样子心情不错。

路项扶着身前浑圆结实的臀瓣,不轻不重拍了两下,挺身冲进去时还有点艰难。

说是太干了,不如说是太小了。

他拇指抵在边缘,朝外扒了扒,听见身下人轻轻嘶了一声,心里愉悦之意更甚,底下却又狠狠撞了进去。

他冰凉的手指宛如一条森冷的毒蛇,不怀好意且狎昵的爬在周迟因为紧张过于崩紧的小腹上,感受着手下温热且跳跃的脏器后,他低叹一声。

“你知道吗?宝贝,其实我们之前也撞见过其他人。”

“你知道他们的下场是什么吗?”

“你这里面怎么这么敏感,稍微捣一捣,就紧崩得不像话...差点把我夹死,哦不对,我已经死了,不想让我出来吗?”

两根手指在他肋骨下徘徊,深深陷入皮肉,力道像是能将拿几根骨头捏碎在掌种,下一秒就破腹而入似的。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摸到了自己的东西,新奇的哈了一声:“都顶到这儿了。”

周迟被摸得头皮发麻,眼前不住发黑。

他死死咬着嘴唇,淡色的唇瓣被咬得发白,松开时又瞬间恢复更稠艳的红润,他忍着体内的奇异痒痛,心知肚明这群连人都不是的东西是不会听他好好讲话了,索性发泄个痛快:“知道为什么会选你们下手吗?”

“脑子蠢、容易被骗,丢了也没什么人会在意,这才几年时间,已经沦落到你们出去闯祸才会泛起水花的境地了。”

他只口不提自己首都大学高材生的身份,却又把怒火转移到了杨启身上。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红三代,独生子,丢了两天,整座京城都能翻一遍,信吗?”

路项果然暴怒不已,掌心发狠,一股巨力骤然攥紧了他的肋骨,细微的骨裂声响起,他在昏花变换的视野里看见杨启缓缓抬头,森冷的盯着他看,唇瓣微微开启,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体内的那根东西也停止了对他的征伐,一寸寸又从他身体里拔出。

紧接着,杨启就被男生攥着脖子抬起来,这股巨力甚至让他双脚悬空,满脸憋得赤红,他一边恨着周迟,一边双手死死扣在路项的手指上。

杨启被生生掐晕过去,被男生嫌弃的一把摔向一旁,嫌弃的擦拭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