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刹那她可算感觉到?当明?星有多恐怖。

王老实在屋内看到?这情况,急忙挤过?来拉着顾溪草进办公室,随手把门带上,对外面挤在门口的人说道:“各位稍等下,我们还没开工呢。”

顾溪草还有些惊魂未定。

她拍拍胸口,看着外面的人,“这么多人,都是来找我算命的?”

“对啊,老板,你这才知?道啊,好家伙,地铁都没这么多人吧。”

王老实探头?看了看外面,“你看你看,队伍又长了,这得有三?百多人了。”

顾溪草知?道电视台节目是有些热度,但想不到?这么火。

一夜之间,她可以算是在全香江都有知?名度了。

尤其是今早黄忠文父女被记者?采访的时候,再?三?感谢顾溪草,越发增加了这件事的可信度。

“不行,这么多人我们可忙不过?来,”

顾溪草可不打算卷死自己?,她看了看外面,咬牙道:“你挂个?牌子?出去,今天排前五的能进来,从明?天起?,随机抽出五个?人。”

“五个?,他们不会同意的吧?”

王老实摇头?道。

顾溪草却很坚定,“不同意也?不行,想走就走,反正我可不想干这么多活,你想吗?”

看了看外面大排长龙,王老实立刻点头?:“就五个?!”

公告挂了出去。

顾溪草进办公室休息,她现在都有些后悔上节目了,她可没想把事业做的这么大。

“老板”王老实敲了敲门,顾溪草叫了进,他才带着第一个?客户进来。

第一个?客户是孙子?搀扶着爷爷进来,大儿子?、大儿媳妇、小?儿子?、小?儿媳妇也?在。

这些人一进来,就忍不住瞧多几眼?顾溪草。

爷爷叫袁福林,已经有些年纪了,但说话还是很清楚,看得出是个?很能干精明?的人。

“你就是顾大师?真的跟电视上一样年轻哦。”

“您客气了,请坐,您怎么称呼?”

顾溪草招呼他们坐下,又示意王老实去沏茶。

袁福林摆摆手:“我叫袁福林,你们不用忙乎,我这次来是想请你算下,我家丢失的钱跟首饰去哪里了,是不是被什么人拿走了。”

顾溪草留意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家人表情明?显不太高兴。

大儿媳妇好脾气地解释道:“大师,是这样的,我公公攒了几根金条跟首饰,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收着,我们家里人虽然知?道有这些东西,但谁也?没过?问,五天前不知?怎的,他就说东西不见?了,家里我们大家搜了好几遍,也?报警了,可东西就是找不到?。”

“要我说,不定是老爸自己?老糊涂,把东西拿出去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了,也?不一定。”小?儿子?明?显觉得委屈,甚至还带着些怒气,“天天在家里搜来搜去,把我们大家都当成贼来防,现在好了,请大师算清楚,看下到?底是谁拿了东西。”

“你火气这么大干嘛,我说过?是你拿的吗?”

袁福林好面子?,见?到?小?儿子?当着外人不给自己?面子?,当下怒火中烧,“那些金条跟首饰加起?来都有五六十万啊,你不急我当然急了。”

五六十万,那的确不是小?数目。

大儿子?尴尬,忙劝着袁福林:“阿爸,你坐下啦,别生气,有什么大家好好说,再?说了,未必是咱们自己?人偷得,说不定是小?偷干的呢。”

“小?偷,小?偷怎么知?道我藏在哪里,再?说了,警察都说了,咱们家里查不出入室盗窃的痕迹。”

袁福林的怀疑也?是不无道理的。

自古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警察都说了没有入室盗窃的痕迹,那就说明?是自己?人干的。

王老实端了茶水进来,给众人都倒了一杯茶,站在一边。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想说是我偷得是吧?”

小?儿子?听着亲爹碎碎念,心里火大,“我知?道,我不如大哥能干有本事,但我不至于干这种缺德见?不得人的事,今日大师在这里也?好,大师,你算,你算下我到?底是不是贼,如果我是贼,我立刻自首,如果我不是,麻烦老窦你跟我道歉!”

“你现在咩态度啊!”

袁福林本来都被劝得火气下去一些,听到?小?儿子?这番话,火气就又上来了。

“我咩态度,你冤枉好人,还指望我对你好声好气啊。”

小?儿子?气得满面通红,“是,我是以前偷过?家里钱,但是你打都打过?,我也?改过?了,你现在还这么看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你讲的好听,全家一起?搜,其实你是想搜我的房间而已。”

被说中了心思,袁福林脸上有些尴尬。

顾溪草道:“两位不用吵了,这件事我算出来了,不是你们家里人偷的。”

袁福林等人看向顾溪草。

小?儿子?更是心里大为快意,“好,好,老天果真有眼?,还我清白,我就说了不是我偷得。”

袁福林怔住了,他身体?前倾,“大师,那难不成是有个?神?偷偷了我的东西?”

“神?偷倒也?可以这么说。”

顾溪草道:“偷东西的是一个?你们谁也?想不到?的动物,你们家里是不是养了一条狗?”

大儿子?连忙点头?,“对,没错,我爸妈养了一条京巴叫旺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