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还没泄……”

青年整个人被撞得七荤八素,大张着口急喘,拒绝地摇头却说不出话来,喉咙里无力地发出“嗬嗬”声,极力调整呼吸跟上秦晏初的疯狂律动,几乎扶不住围栏,对面的岑序在视线里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家乖宝在他面前,被一匹狼疯狂地肏弄侵犯,屁股高高淫荡撅向对方,含着那白狼的丑东西被疯狂进出,神情是被肏到极致的舒爽,紧紧抓着栏杆,湿润的瞳孔罩着一层水雾,脸上一片红晕,红肿饱满的唇瓣微张,无力吐着一截红艳艳的小舌,像小狗一样娇喘。

“秦晏初,你快点!”狐王声音哑到不行,带着浓浓的情欲,不满地催促,身下的阳具早已硬邦邦的,憋到发疼,顶端控制不住地溢出精水,顺着柱身流淌。

狼王充耳不闻,挺着粗硬的狼鸡巴,重重凿向结肠口,强横地往里挤,温言感觉小腹酸胀得更加厉害,肠肉痉挛,被肏得凌乱缴在一块儿,腿软地几乎跪不住。

“阿……阿序……”濒死的感觉让温言本能地伸出手求饶,对方是一会儿待宰他的刽子手,自己非但没被救走,反而激怒了骑在他身上肆意侵犯的施暴者。

“言言,你想让他救你,嗯?”狼爪一挥,轻松压下青年伸出的手,舌面狠狠刮过青年娇嫩的耳垂,带起他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栗,一字一顿,他说得极慢,却插得极快极猛。

又剧烈抽插几十下,龟头狠狠破开结肠口,达到了难以到达的深度,随后被吞了进去,沟壑正巧卡在那窄小处,凶悍挺胯突突往里射精。

妖王元阳大补,也不管人家想要不要,被狼王大大方方地把滚烫的狼精全部射给了漂亮的人类青年。

温言被烫得失了矜持,濒死快感让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差点被冲晕过去,失声放浪大叫,空荡的牢房里回响着他的叫声,又骚又浪。

青年抖着身体颤栗,脑中炸过一片片白光,还沉浸在被摁着射精的余韵里,缓着冲破头顶的爽意,白狼威猛的身躯把漂亮的青年显得格外娇小,粗大的阴茎刚泄完不到片刻就又硬挺起来,还堵在穴眼里,将满腹的精液和淫水全堵在里面。

大舌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他的脸,饱满洁白的额头凝满了细小的汗珠,额发湿答答贴在脸上,“媳妇儿,你不是要找奸夫吗?我带你去找他。”胯下狠狠一撞,青年被唤回了神,抖着身子哆嗦。

白狼亲昵地贴在他耳边,语气恶劣带着笑意,“乖,爬过去。”

“秦……秦晏初……你变态……”温言被他的话刺激得一震,带着哭腔的声音骂他。

“你不是要他救你吗?我的东西肏得你不爽吗?还没拔出来就要去找那骚狐狸了?……”他说一句,撞一下,温言差点被他顶岔气儿,委屈地哽咽。

白狼将瘦削的青年完全笼在身下,腰腹挺动很慢,但幅度极大,每一撞都把他顶得一哆嗦,知道逃不过,他抖着腿崩溃大喊,“我爬……我爬,你……轻一点……”

青年的膝盖在地上被磨得红肿,后穴被粗大的阴茎插到爆满,迅猛地抽插着,带出飞溅的淫水和一缕缕白浊精液,里里外外散发着白狼的气息,沉重的狼躯紧紧贴压在他身上,负担沉重,像动物一样抖着腿往前爬,每一步都挪得极其艰难,一步三喘,承受不住地颤栗着身子,精汁淫水滴了一地。

陡然从厚厚地毯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娇嫩的肌肤受不住这等刺激,温言剧烈哆嗦一下,双腿软得动不了,他讨好得偏头去找狼头索吻,滑腻腻的小舌去勾大舌,嘴里娇软地喊着“老公”。

秦晏初被他喊得心欢,狠狠嘬吻几下红艳艳的香甜小舌,拔出灼烫的粗大阴茎,摇身一变,化成了人形,健硕宽厚的背部在晦暗牢房里,被小窗透进的光亮照亮了漂亮的肌肉线条和凝了汗珠蜜色肤肉,一米九几伟岸的身高极具压迫感。

“额……啊……”后穴突然空了,青年无力昂头呻吟,失了支撑般软绵绵往侧边倒去,被有力的胳膊一把捞起,白嫩嫩娇软的青年被古铜肤色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小小一团,后穴里是被他狼形巨柱射出的精液和被他肏出来的泛滥热液,从臀眼里“啪嗒啪嗒”滴在冰凉的地面上。

在岑序忍到极致下一秒就要对他破口大骂的催促中,秦晏初不紧不慢地抱着温言走向对面牢房,漫不经心单手开门,还有闲心和岑序扯,“你说我要是就这么抱着言言离开,把你这骚狐狸丢这,那这漂亮媳妇儿不就不用和你分享了?”秦晏初的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别说,他还真这么想过。

“你敢这么做,别怪我出去和你拼个鱼死网破,然后在言言面前揭穿你。”岑序眼神紧紧盯在白皙赤裸的白嫩青年身上,看都不看他一眼,语气里满是不屑。

算了,想法终究是想法,秦晏初失望地摇摇头,抱着在他怀里软成一团的青年进门,把青年调整个姿势,面向他靠在怀里,胳膊无力搭在他的肩头,腰肢下塌,雪白软嫩的臀部撅向身形漂亮的白狐,菊眼红肿不堪,被巨型狼柱肏开了肉洞,还没合拢,肠肉红艳艳的,一缴一缴往外吐着透明的淫水和被稀释的白浊,淫荡中透着遮不住地漂亮。

白狐前爪覆在纤细腰肢上被狼爪压出的红印,粗长带着上翘弧度的阴茎对准菊眼,狠狠往里一捅,顺着白狼射出的精液和肏弄出来的肠液润滑,一发入洞。

“好……好深……”温言神情恍惚,漂亮的瞳孔雾蒙蒙的,身后白狐憋了太久,迫切想要抒解情欲,疯狂往上颠胯,青年被撞得紧紧贴着面前结实漂亮的胸肌上,又硬又壮,震得他胸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