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手指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狐狸耳朵发夹和铃铛项圈,羞耻地给自己带上,温言深吸一口气,继续去拿盒子里的东西,手抖得更厉害,一条蓬松质感的狐狸尾巴,顶端连着一个两厘米粗的柱形肛塞。

这是岑序用自己换季掉的毛做的,毛茸茸触感跟真得一样,要把这个塞进自己后面……带着狐狸耳朵的青年眼睛圆圆的,剔透带着水雾,他为难地咬了咬自己的唇,留下一个浅浅的唇印,脖子上的铃铛跟着他的动作晃动发出声响,纯洁又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他压在身下弄脏。

他的小狐狸在装饰自己,岑序呼吸有些乱了,喉咙有些干,他舔舔唇,声音沙哑,忍不住催促,“乖,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温言头都没抬地拒绝,顶着那道火热的目光,他咬咬牙,脱去松垮系在身上的浴袍,露出漂亮颀长的身体,颤颤捏住狐狸尾巴顶端的柱形肛塞向臀后探去。

岑序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幕,动动长腿,换了个姿势,大喇喇敞着腿,腿间巨物把裤子顶起很高。

粉嫩的菊眼格外敏感害羞,在火热目光的认真注视下,已经湿嗒嗒地蠕动往外吐着淫水儿,硅胶材质的肛塞,对准洞穴一戳,菊眼被撑开,插进去半个,眉眼精致的青年一下软了腰,无力地撑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全身泛着漂亮的粉意,轻轻颤栗。

太刺激了……那蓬松的尾巴很大,他微微偏头,还能看到那毛绒绒的尾巴尖,随着他的颤栗在空中晃动,好像真是从他尾椎骨处长出来的。

突然,温言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一哆嗦,肠道里热液铺天盖地往外涌,刚插了半截,被骚浪肠肉挤压的肛塞直接被热液喷了出去,没了堵塞的小洞汩汩往外流着汁水。

身后传来粗重的呼吸,热气喷薄,打在敏感的穴眼,滚烫的舌尖对准狠狠一戳,烫得那块褶皱嫩肉抽搐,坏了一样使劲儿往外喷水,温言眼睛盈了一层水雾,湿漉漉的,扭头往身后看,对上了岑序幽深的双眸,里面欲色翻涌,“乖宝,你没力气,我帮帮你。”

狐狸眼的男人,下巴上滴答着淫水,色气地舔着湿润的唇,头上不知何时冒出了两只和温言一样的狐狸耳朵,身后是九条毛茸茸蓬松的狐狸尾巴,好似带了什么情趣用品,更让温言清楚地认知到跟他做爱的是一只妖,灵魂在颤栗,控制不住地刺激,欲望也更加蓬勃。

毛绒绒被挤出去的尾巴,肛塞表面沾着透明液体,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捡了起来,淫液也沾到了手上,他抬起手,指腹对准穴眼按压了几下,拉起淫靡的银丝,伴随着低沉的轻轻笑声,不顾身下小人抖着身子抗拒,柱形情趣用品被推了进去,撑圆的菊洞在含进去的瞬间闭合,肛塞被叠叠层层的肠肉缴紧,也堵住了汩汩往外流的骚水。

“乖宝,我的小狐狸……”狐王在漂亮青年白嫩的后颈上烙下一吻,像野兽舔舐伴侣一样细细啄吻,直起身,打量着自己精心打造的精致小狐狸,岑序调了调青年屁股里插着有些歪的尾巴,自己的毛做的耳朵和尾巴,满满都是他的味道,里里外外都在彰显着这是他的人,狐王内心甚是满意。

九尾,狐族身份尊贵的象征,不知多少妖羡慕的尾巴,此刻在一人一妖的床上,被它的主人当做了性爱愉悦的调味品,从身后,笼在青年白嫩的身体上,把他笼罩在尾巴营造的小空间里,绒毛摩擦过白皙的皮肉,带起更强的颤栗。

粗大的阴茎青筋虬结爆满,在插了柱形肛塞的穴眼里迅猛地飞进飞出,雄腰挺得飞快,啪啪啪撞得极猛,青年的身体剧烈耸动,铃铛清脆的响声为激烈的交欢伴奏,尾巴随着身体律动的节奏在空中乱晃。

毛绒绒的触感擦着敏感的尾椎骨,微小的电流顺着脊柱蔓延窜过头顶,在脑中炸出一片片白光,耳边是狐狸王一声声叫着小狐狸让他怀小小狐狸崽的骚话,跪趴如野兽般的交媾姿势,温言大脑恍惚,好似自己真得是只知道交配繁殖的野兽,而不是有理性的人。

“说,你要不要给我生狐狸崽?”狐王喘息粗重,大掌锢着纤细的腰肢,留下很重的红痕,胯部紧紧贴着青年白嫩的臀部,伏在青年身上疯狂颠动,逼着他回答。

温言被顶得七荤八素,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哭得满脸水光,视线模糊,顾及到旁边房间有温芷在,他紧紧咬着下唇,只敢溢出细小破碎的呻吟和哽咽。

他不说,身下的攻势便越猛烈,打桩一样疾速律动,刁钻地往结肠口撞,“生不生,乖宝生不生?”

一个猛力,温言感觉自己被顶到了肺,整个人差点没背过去,整个人憋屈又委屈,哭到止都止不住,“我是……我是男的……不会生……”

“我不管,你就要给我生狐狸崽……”身上这妖蛮横不讲理,将违背生理现象的事儿说得理直气壮。

温言崩溃地爬着想要逃开,却被拖着腿拽回来,穴眼被肏到红艳地烂熟,噗嗤噗嗤抽插间汁水四溅,“我生,我生……”

得到满意的回答,岑序呼吸一重,肿胀的鸡巴跳动着又大了一圈,把细小的肛塞挤到难以到达的深度,把他的狐狸媳妇儿肏到翻着白眼腹部痉挛抽搐……

激烈的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紧闭的窗帘透不出一丝光亮,温言完全迷失在情欲深渊里,没了白天黑夜的概念,他只知道中间温芷敲了一次门,被岑序不耐吆喝着赶走,整个人不知道被肏晕了多少次,岑序运转着妖力为他维持体力,交欢地不知疲惫和饥饿。

只有被滚烫的精液灌到鼓起的肚子,凝结在两人身上干涸的白浊,白嫩身体上越来越满的暧昧青紫痕迹以及被失禁高潮的尿液和淫水打湿脏乱换掉的几条床单,让温言有了些时间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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