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不怪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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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没真的受伤。看来大?德牧现在对火元素的控制能力还?不太稳定, 需要再多练练。

卿鸢觉得这没什么,毕竟乌曜和大?德牧之前离彻底失控就差一点点了,有点后遗症很正常。

但大?德牧无法?原谅自?己, 用大?鼻头?碰了碰她的精神链,看她没懂它的意思, 它笨拙地试着把自?己缠到她的精神链里面,松松地在自?己的脖子缠了一圈, 然后轻轻咬住精神链,笔直蹲坐好,很像那种乖巧到有自?我管理意识的大?狗狗替主?人把自?己栓好, 自?己叼着狗绳,等主?人来拿。

真的不用这样?啊,如果实在太愧疚那就让她再摸摸它,如果可?以的话,她这次想揉揉它的大?耳朵。

卿鸢这么想的,从精神链里跳出来的小水珠却?不是这么想,露头?的瞬间,便?从透明的小身子里扯出一个长鞭子,在卿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照着大?德牧抽了过去。

大?德牧呜地一声,身上?又亮起一些流动的火元素,却?没有反抗躲避,反而趴下来,方便?小水珠惩罚自?己。

卿鸢突然想起来了,乌曜失控的时候,小水珠被同样?失去理智的大?德牧用爪爪狠狠揉搓了一会儿?,它现在是在报仇。

好啦好啦,它上?次也不是故意的,卿鸢试图把小水珠拉回来,但盛怒的小水珠还?是抽到了德牧几下,德牧一声不吭,只是身体微微颤动,看得卿鸢都有些心疼,赶紧叫小水珠去吃饭,小水珠还?很生气,撅着水流嘴巴把鞭子插回自?己的身体,拿出了刀叉,趴在大?德牧身上?angry eat。

卿鸢看到它故意钻到大?德牧身体里,吃了好几口都已?经和德牧融合到一起了的火元素,把大?德牧折磨得大?耳朵都在哆嗦,但也一动不动。

卿鸢严肃起来,警告小水珠好好吃饭,不然她就要把它收回去了,小水珠像个气呼呼的小果冻晃悠悠地骂骂咧咧,把污染菌丝像意大?利面条一样?卷到自?己的叉子上?,卷了好大?一坨恶狠狠地放到嘴巴里。

卿鸢监督了小水珠一会儿?,确定它完全化仇恨于食欲了,用意识安抚了一下大?德牧,悄悄揉揉它的大?耳朵。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手感超好,像是果冻Q弹,但更有韧性,就算稍微用力也不怕弄坏它,稍微用指尖一扒拉,毛茸茸的一团便?在手心里颤颤。

大?德牧发现她在偷玩它的耳朵,条件反射地把耳朵背到脑后,很快又竖起来,歪头?,试探地把它们送到它看不到的,但能感觉得很清楚的她的“手”里。

有大?德牧的纵容,卿鸢忍不住多玩了几下。

不能玩了,人家还?在接受治疗呢,卿鸢克制住自?己,把意识浮上?来,睁眼看乌曜的情况。

他很难受,汗水连成了水光,覆在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上?,可?他和大?德牧一样?,无论多么痛苦,还?是逼着自?己保持乖巧待命的姿势。

小水珠估计还?得吃一会儿?,卿鸢想让哨兵换个放松一点的姿势,还?没开口,就听?乌曜的声音响起:“卿鸢向导,我的精神体……”他不知用什么词语形容德牧做的错事才恰当,停顿了一会儿?才低声继续,“冒犯了你的精神体,我应该连着它那份一起,接受双份的惩罚。”

卿鸢摇头?:“不用了,我的精神体已?经报复过你们了。”小水珠抽大?德牧,咬大?德牧的时候,乌曜应该也不好受,“而且当时情况特殊,我知道你和你的精神体都不是故意的。”

乌曜抬起头?看了一眼对待他们无比宽容的向导,接着又低下头?:“我知道您不忍心惩罚我们,那至少允许我做一些补偿向导的事情,可?以吗?”

他要替自?己闯祸的精神体补偿她吗?卿鸢莫名被戳到笑点,带着笑意问:“你想怎么补偿我?”

乌曜眼睫微颤,不再压抑,把早就想长出来的狼狗耳朵放出来,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小心翼翼地流出来,不敢擅自碰到向导,圈着自?己。

异化特征对正统派来说?是“毫无自?制力”“低级原始”“软弱”“堕落”的象征,乌曜从小接受这样?的教育,对他来说?,在向导的目光里变出耳朵和尾巴,比在她的注视下脱下衣服还?要羞耻。

但是,他的耳朵轻轻抖了抖,轻声说?:“我不该擅自揣度向导的喜好,只是从刚刚你和我的精神体的互动中,感觉到向导好像不讨厌这样的耳朵。”

“不是不讨厌,是很喜欢。”卿鸢看着乌曜发间的大?耳朵,手指都痒痒,但她没随意上?手,哨兵和精神体还?是不一样?的。

她以为乌曜是想变出耳朵逗她开心,她也很捧场,点头?:“你这样?很好看。”

犬族哨兵毛茸茸的耳朵看不出变色,但他自?己很清楚地感觉到它们在发烫,还?有尾巴。

他抓住忍不住想在向导的夸奖中摇动的大?尾巴,低下头?:“我的能力有限,不能为向导做太多其他的事情,只能请向导……随意玩弄我的耳朵,如果不嫌弃,尾巴。”他顿了顿,调整自?己因为羞耻有些颤抖的声音,“尾巴也可?以。”

刨去“玩弄”这个词,卿鸢对乌曜提出的补偿方案还?是很心动的,而且她最近一直在想,其他向导都能靠和哨兵增加肢体接触,提高治疗净化的效率。

她以前不愿意这么做,一是因为她没办法?立刻接受这里,哨兵和向导可?以只是因为工作就亲密接触的世界观,二是因为她害怕,三是因为她的体质太脆弱,之前试过,和一个和她一样?被嘲菜鸡的E级哨兵牵一下手,结果精神连接没做成直接晕了,她的手后来还?疼了一个礼拜。

她现在应该比以前要强了不少,是不是可?以再试试在精神连接的时候和哨兵做些适当的肢体接触了?

从绝对不会伤害她的犬族哨兵开始尝试,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卿鸢越想越心动,问乌曜:“我摸你现在的这个耳朵,算是我们有肢体接触吗?”

肢体接触,本来没想那么多的犬族哨兵喉结滑了一下,小幅度地点头?:“算的。”

卿鸢搓搓手:“那……我就摸摸?”

乌曜把头?低得更低:“这是我的荣幸。”

卿鸢把手放到乌曜的头?顶,他没有动,耳朵尖尖却?抖了一下,接着忍不住又抖了两下。

卿鸢弯起唇,觉得很可?爱,却?不知道犬族哨兵羞耻得脖颈都红了起来。

她把手轻轻落下,能感觉到乌曜在极力克制,可?当她的手指收紧,毛茸茸的耳尖也抖得更厉害了。这也太可?爱了叭,卿鸢把犬族哨兵乱动的耳尖夹在指间,假意要惩罚它们。

这次颤抖的不只是哨兵的耳朵。

卿鸢放松了一些,认真感受,她把手放到哨兵耳朵上?以后的变化,好像更有力量了,而且这种新添的力量是暖融融的,像是带着乌曜身体里的火元素。

她懂了,通过身体的接触,哨兵坚韧蓬勃的精神力能够流向她,相应的。

她的指尖微动,在乌曜耳朵里的薄膜上?轻轻刮了一下。

“嗯……”哨兵无法?接受这种强烈的痒意,不小心发出了声音。

哨兵也能更敏锐地接收到向导的刺激。

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卿鸢催动精神链,稍微缠紧乌曜的精神巢。

仿佛一道强电流从犬族哨兵的尾骨窜上?他的脊柱,他怎么绷紧身体也没用,最后还?是屈服于本能,躁动地挺了挺腰,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

乌曜被自?己的行为臊得抬不起头?:“对不起,卿鸢向导。”

卿鸢以为他指的是他的精神巢,可?能是第一次接受这种被增强的刺激,它刚刚差点要挣开她的精神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