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会像正统狼族,乖乖忍受想要却得不?到的痛苦,他们?会为了争夺狼王的伴侣不?择手?段,狼王发晴,意味着狼族的暴动开始,杀死旧狼王,甚至不?小心杀死狼王选定的伴侣,都是发生过的情况。”

迦涅的语气很平静,却听得卿鸢紧张起来?,她想到了诀君和他的成员在训练场不?受控制,化出兽形的样子。

自制力过人的正统狼族尚且如此,那异化狼族的这群疯子会怎么样?

卿鸢这么想,但?并没表现出来?,握住微微打颤的手?指,努力保持镇定,点点头:“好?的,谢谢你提醒我。”

她的反应让迦涅抬起诡异的白金眼看向她,让他意外的是,她竟然迎上?了他的视线。

“但?下次,如果你是以满足自己的乐趣为目的才告诉我这些的。”卿鸢看着那双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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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满满的眼睛,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她觉得她的声音应该在发抖,“那就算了。”

她的恐惧和紧张,不?是别人的乐子。

卿鸢放完话,准备要进内舱,迦涅没有?动,还靠在一边,可他肩上?的黑猫却慵懒地抻了懒腰站起身,开花的爪子下面?流淌出一缕缕液体金属,像长着锋利叶片的藤蔓,在她脚边绕了一圈,止住她的步伐。

“卿鸢小姐,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这和命令有?什么关系,卿鸢被金属藤蔓逼得后?退了半步,听到迦涅慢悠悠的声音,她也有?些生气,转回身面?对他:“你很无聊是吗?”所以才总到处挑事,想要看热闹。

“是。”迦涅直起身,语气平静,“向导小姐,我无聊得快疯了,你有?什么解闷的好?方法吗?”

他今天穿的作战服和队员是统一的,稍微有?些宽松,当?他缓缓挺起腰身,打的金属饰品才从?布料下透出来?。

卿鸢的目光被它们?吸引,突然问?:“你说你是因为你的阈值太高,才在身上?打这些解闷的?”

迦涅对她的视线放的位置很满意,白金眼眸微微虚起,像肩上?的黑猫一样舒展放松自己的身体:“向导小姐想做什么就做吧,如果能让这具迟钝的柔体兴奋起来?,以后?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变态,卿鸢在心里骂他,但?莫名地她现在好?像能跟上?变态的思路了,而?且还能举一反三。

她抬起手?,拎起迦涅胸前的作战服,指尖往下,将它捋直,紧贴在哨兵肌肉蓬勃的上?身。

她本来?只是想更清楚地观察衣服下的金属钉,再做下一步打算,可当?她把迦涅的下摆拉开却发现,金属钉在作战服布料上?拓印的轮廓越来?越深,它们?竟然只是随着迦涅渐渐加快的呼吸与布料的魔擦就有?了变化。

看着它们?这副可怜又可笑的样子,卿鸢一点也不?害怕了。

“这就是你说的阈值高?”她看迦涅的眼睛,他的白金眼眸确实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只有?中心的金色齿轮转了几下。

什么呀,吹得像王者?似的,结果连青铜都不?是。就这,还总居高临下地看别人的热闹?

“怪不?得你不?喜欢穿上?衣,原来?是因为衣服都能让你爽到。”卿鸢嫌弃地放开手?,弹性很好?的作战服马上?回弹,哨兵的身体也微微颤了颤。

迦涅低着银色的睫毛看完她羞辱他的全程,也很意外自己的反应,不?过比起意外,他更惊喜,抬起眼看向卿鸢,语气依旧平淡,却隐隐带着一点引诱她再做一次的意味:“向导小姐,这和衣服没有?关系,想要验证这一点也很简单,控制变量就可以。”

“是吗?”卿鸢再次抬起手?,好?像要用力地按在他的胸膛,可在真的要碰到他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与她指尖相隔一厘米的位置,以为她要赐予他惩罚的哨兵起伏明显,甚至紧绷的肌肉还很不?值钱地提前痉挛了一下,这彻底暴露了他的渴求,远不?像他冷淡平静的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卿鸢收回手?,明明没有?任何接触,可哨兵的胸膛好?像被她的指尖黏着,跟着她的手?往前一段,发现她离开得毫无眷恋,才无力又可怜地落下去?。

卿鸢看明白了:“所以,是因为我?”

迦涅看着进步极快的向导,甚至刚刚她最开始听他说话时,眼里还带着不?安和慌张,可现在呢?

白金眼瞳深深地看进向导柔软湿润的眼睛,没有?被她看到不?堪反应的窘迫或恼羞成怒,很从?容地展示他对她的兴趣和渴望:“学会使用驯兽鞭的向导小姐可真是吸引人啊。”

还是在高高在上?地评价她。

“回答我的问?题。”卿鸢看着态度还是很散漫的黑皮哨兵,“是不?是只有?我玩你,你才有?感觉。”

迦涅从?娇娇弱弱的向导眼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他静了片刻:“是这样的,向导小姐。”

卿鸢低眼看了一下还在她脚边的金属藤蔓,抬脚踩上?去?:“把它收回去?。”

哨兵宽阔结实的背肌弓起,喉咙用力向上?带动沉重炙热的呼吸,让他金属性的精神体按照她的话照做,可她的脚没有?抬开,他也没有?硬拉,“从?善如流”地让乖乖收起锋利叶片的金属藤蔓在她脚下磨蹭,悄悄享受着自己制造出的,被她的脚底碾压的欢愉快乐。

在他的喘息要冲出唇间时,她抬起脚。

“放到正确的位置上?。”卿鸢故意说得这么高深莫测,其实她也不?知道正确的位置在哪里,“我没说可以拿下来?,都要放在那里。”

迦涅看着她思考她的话,金属藤蔓慢慢地开始移动,卿鸢看到它掀开迦涅的衣服下摆,顿了片刻,选择好?了方向。

看不?到它之后?做了什么,但?她能看到按照她的命令行事的哨兵的脸庞,他专注地看着她,银色的睫毛一秒都不?肯垂下,像条饥,渴至极的蛇,拼命想从?她的眉眼间汲取养分。

同时,他也没有?对她掩饰自己的神情变化。

随着藤蔓一圈圈缠紧,迦涅眼瞳中心的金色齿轮也在收紧,眉眼还很冷淡,唇却张开,无声地吞吐越来?越艰涩的气息,他肩上?的黑猫早就软得一塌糊涂,坚持了一会儿,就自动回到精神巢里去?了。

卿鸢看着迦涅这个样子,努力进行表情管理。

她真是低估了这些哨兵的变态程度。

迦涅终于?闭了下眼睛,接着双眼有?些失神地看向她,压抑着兴奋,很投入地演出顺从?的样子,向她报告:“我做好?了,向导小姐。”

卿鸢看着他,看出他是在演戏,而?且在通过演,得到他不?应该得到的快乐。

就这样吧,至少有?一段时间,他都不?会来?烦她了,卿鸢没再说什么,走进舱内,等?她坐好?,迦涅也走进来?,卿鸢看了他一眼。

可真能装,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可能都无法相信他在忍受什么。

她收回目光,往旁边看了一下,目光顿住,她发现有?好?几双眼睛在看着她。

“抱歉,卿鸢向导。”乌曜看到她在看他和队员的精神体,有?点难为情地抿了一下唇,想把虽然还服从?命令,整齐蹲坐在他们?身边,可眼睛都要长人家向导身上?的德牧挡住,刚要叫自己的队员也管教一下自己的精神体,就听到向导轻柔的声音。

“可以让我摸一摸它们?吗?”卿鸢感觉自己完成了从?i人到e人的转变,具体是从?哪里开始变的,因为什么变的,她不?想仔细回想,不?过,这种感觉也挺好?的,不?用天天担心这担心那,想要什么就说,反正哨兵比她变态多了,她提的要求再过分,对他们?来?说都很平常。

乌曜听完她的请求茫然地张了张嘴,接着低下头,耳朵红红地点头:“这是我们?的荣幸,卿鸢向导,你…你要先摸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