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卿鸢收回目光。
太可惜了,她的小水珠刚吐了,而且,她也没把?握能在?室友不同意的情况下?,进到她的精神空间里,过程里,无论是?她受伤还是?室友受伤都不好。
室友歪头看着卿鸢:“就是?这周末的晚宴啊,我能找人带我们?进去,据说主办方里有苍袭帝国皇室的人,要是?能被他们?看中,我们?可就原地起飞了……”
“苍袭帝国?”卿鸢觉得耳熟,但想不起来这是?什么了。
“诀君队长?你认识吧?”室友叹了口?气,表示对卿鸢的记忆力无奈了,“他就是?苍袭帝国的殿下?啊。哦,对了,还有异化狼族那边的……那个队长?也是?。”
很明显她的室友对疯狼“臭名昭著”的疯劲儿也有所耳闻,有点?不敢直接叫他的名字。
“我不太想去。”卿鸢摇摇头,她又不知道去晚宴做什么,还是?把?宝贵的时间放在?研究自己上面吧。
卿鸢睡前又吃了好几包熊熊牌零食,但还是?被早早饿醒了,睡也睡不着,她索性?直接出门了。
今天虫母前辈有事情,她不用找她上课,她打算趁这个空闲去看看正在?蜕皮的蛇族队长?。
第98章 开始升破级 级级级级级级(蛇,慎买)……
去看蛇族队长前?, 卿鸢先去食堂填饱肚子,这?个时间食堂没什?么人,卿鸢很随意地逛了一圈, 端着满满的托盘坐在角落里埋头苦吃,吃完抬起头,目光顿住。
那不是哨兵表哥吗?这?么早, 他就开始跟踪她了?她今天是临时决定这?么早出门的, 他要么偷偷在她身?上安了什?么定位器, 要么就是在她的宿舍下面蹲点, 不然?不可能知道她会在这?个时间出门。
这?个变态,卿鸢很生气,她这?次必须得找他问清楚了。
卿鸢端着空托盘, 大步走向站在窗口前?的哨兵, 等她靠近,听到?从?后?厨来到?窗口前?的工作人员问哨兵:“无狱队长, 今天还是这?么早啊?”
卿鸢丝滑地转了个弯, 把空托盘交给滴溜溜跟了她一路, 想要回收托盘的小机器人。
好吧,她误会了,哨兵表哥应该是有早起吃饭的习惯, 不然?工作人员不会这?么问他。
今天是误会,那以前?会不会也是误会?卿鸢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心虚地看了眼垂眸看窗口里有什?么的哨兵。他看都没看她这?边一眼,好像根本没发觉她也在,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附近有谁。
这?么看,她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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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啊, 卿鸢捂着脸转身?离开,还好,她反应够快,刹车及时,不然?就要丢大脸了。
“还按以前?的准备吗?”工作人员让机器人挪开,准备亲自给哨兵准备餐食。
“不。”哨兵报出几个名字,工作人员听得有点茫然?,这?也不是无狱队长的口味啊,看了眼悬浮面板,愣一下,这?些不都是上一个客人点的东西吗?
工作人员脑袋里冒出一串问题:着是巧合吗?还是上一个客人点餐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了呢?可如果?是,他怎么才看到?他?他在后?面的监控里只看到?了一个向导在点餐啊。
他抬头想再?跟哨兵确认一下,却看到?哨兵看着外面,他顺着哨兵的视线看去,只看到?一道纤细的背影。
卿鸢来到?蛇族队长的住所,刷了生物信息走进去,先到?一楼,一楼天花板上有个透明箱子,让人能从?一楼看到?蜷缩在里面的蛇族一点点褪下蛇蜕的样?子。
这?个“人”专指卿鸢,除了她,没有人有权限在这?个时间来打扰蛇族队长,他也是特意为了让她欣赏他蜕皮的样?子才特制了那个玻璃箱。
卿鸢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抬头看过去,本来打算看到?不该看的就收回目光,但并?没有什?么不能看的。
箱子里只蜷缩缠绕着一条银白色的蟒蛇,漂亮但对怕蛇星人还是有些惊悚,卿鸢做了会儿心理建设才往楼上走。
蜕皮期的蛇族五感应该很迟钝,她都站在玻璃箱前?了,他还没发觉她的存在,一动不动地泡在透明的胶质里,箱子对于银白的蟒蛇更小了,柔软粗长的身?体被迫挤在一起,排列整齐的坚硬蛇鳞外蒙着一层薄膜,胶体将那层薄膜浸泡得微微皱起,湿淋淋的褶皱莫名有些诱人。
卿鸢抬起手,指尖隔着玻璃描摹里面蛇族的轮廓,玻璃冰冷的触感,让她有种真的碰到?他的感觉,里面的蛇族也的确动了动尾巴尖,接着紧密的鳞片彼此错动,碾开箱中有些凝固的胶体,缓缓划过玻璃。
看到?蟒蛇动起来,卿鸢还是有点害怕的,刚要收回手,从?缓缓盘缠扭动的蛇身?间探出一只修长的手,贴在玻璃与她位置相同的内侧,接着蛇身?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光果?着的哨兵。
他的头发在蜕皮的时候长长了很多,被蛇胶打湿都拢在脑后?,光洁的额头、精致的五官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冷白的皮肤蒙了层蛇胶看起来水光粼粼的,可能是因为蜕皮需要消耗能量,肌理轮廓变得没那么清晰,但腰腹显得更平坦清瘦,蛇胶可以更流畅地顺着他的身?上流下来,滑过腰间星星点点的鳞片,到?更下面盘绕着的……蛇尾?
“我现在有些虚弱,没办法保持完整的人形。”蛇族队长趴伏在玻璃边沿,长发粘腻地铺在他肩胛突起的后?背和手臂上,“主人如果?觉得恶心,就闭上眼睛不要看我。”
恶心倒是不恶心,就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半人半蛇有些不习惯,卿鸢总想看他人身?和蛇尾是怎么过渡的,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往不该放的地方去。
蛇族队长确实很虚弱,声音轻飘飘,眼皮也有些抬不起来,狭长的眼耷拉着,显得眼尾很长,像古风画里的妖精,气息吞吐也很妖魅,在昏暗的空气里非常抓卿鸢的耳朵。
卿鸢想让他躺回箱子里好好休息:“那你继续睡吧,我在旁边看会儿书?。”
他稍微抬起眼,眼底流过异色的光,那是哨兵和精神体高度同步的象征:“我不想忤逆主人,可我……舍不得。”他偏头,眼皮落下的时候,眉眼满满缱绻眷恋,贴着玻璃的手指微微蜷起,像是要抓住她的手。
舍不得睡吗?可他看起来都要坐着睡着了,她真的怕会影响他蜕皮。
“好吧,那就让你醒一会儿。”卿鸢跟蛇族队长强调,“就一会儿。”
蛇族哨兵低低嗯了一声,微微皱起眉:“主人身上还是有好多属于别人的味道……”
卿鸢记得上次他说过,蜕皮期的蛇族对其他哨兵的味道很敏感,很容易被激怒,早上起来后?特意狠狠洗了个澡。
怎么没用啊?卿鸢有些担心地看着玉京队长,怕他又?失控,但他只是颤了颤眼睫,低下头,将唇贴近玻璃,她手放的位置:“很嫉妒,但…还是很喜欢主人的味道。”
都说哨兵疯,可卿鸢却觉得她前?世见过一生气就使用暴力的男人情绪稳定多了,更多的还是自我忍耐和惩罚。
比如此刻,蛇族的声音那么轻,还是能听出浓郁粘稠的嫉妒,但他依然?把自己控制得很好,没有什?么过激行为。那些男人总用酒精什?么的找借口,而哨兵困在这?么折磨的蜕皮期中也没有以此为由放纵自己。
“可以吗,主人?”蛇族哨兵征求她的意见。
卿鸢以为他需要她的接触,得到?她的气息帮他蜕皮,这?一点,在她答应帮他蜕皮前?,他就跟她说过。
“嗯。”卿鸢点头,踮起脚,正要把手伸到?玻璃箱里,摸摸蛇族,却见他潜进胶体里,把唇贴在她手放的地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停下来看看她,确认她没有排斥,这?才小心地伸出一点分叉的舌尖,舔了舔。
红润的唇舌贴在玻璃上,被挤压得扁平,边缘处溢出些水痕,有玻璃相隔,水痕明明在她的指尖处却蔓延不到?她的手上,却能让她清楚看到?他依赖地想要汲取她的气息的全过程。
这?是赤果?果?勾引人的行为,可本性妖淫的蛇族却做得非常虔诚,搞得气氛更加暧昧炙热,卿鸢感觉房间里一下就升温了,甚至都有点热晕了,生出一种隐隐听到?有铃铛在响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