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凑近他,小声地跟他开玩笑:“乌曜队长你?的队员都没有?把尾巴和耳朵变出来,你?怎么这么不稳重??还能有?作为队长的威严吗?”

被她这么一“嘲笑”,乌曜队长的狼狗耳朵内侧顿时有?点充血,粉红色越来越深,卿鸢点点头,没有?变,还是那个?爱害羞的汪汪队长,唇角的笑意扩大,抬起两只手,把乌曜队长的狼狗耳朵拢到手心里:“我开玩笑呐,我们乌曜队长是最有?威严的队长。”

不知道是被她揉的,还是被她夸的,乌曜队长的耳朵更红了,看到她变出耳朵和尾巴把他难得的外向活泼都用光了,不管她怎么逗他,他都笨拙地保持着?沉默,只是会配合她的双手微微转头,让她更舒服地rua他的耳朵。

卿鸢一边捏他耳朵,一边和他身后好久没见的汪汪大队队员打招呼,看到他们,她的心情特别好,身上沾着?的、来自?审讯室里的阴湿气也都一下散开了,被阳光和乌曜队长身上的温度烘烤得暖暖的。

“你?们回来怎么都不告诉我?”

她能通过标记确认哨兵们的状态,甚至更多更详细的信息,但她不太想太多干涉他们的隐私,所以,非紧急情况她都没有?去主动感知他们的标记。

“我觉得……”乌曜顿了一下,“向导小姐应该很忙,所以就想先把军区的事务处理好,再报告您。”

卿鸢皱起眉:“军区还要为难你?们吗?”

“没有?。”乌曜怕她又为他们担心,赶紧摇摇头,“军区已经恢复我们的正常权限了,只是要做些书面报告。”顿了顿,“我们还能回到军区,多亏了向导还有?诀隐队长和他的队员们,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卿鸢感觉他越来越严肃,及时打住他,捏捏他的耳朵:“不用感谢我,至于诀隐队长那边……”她想象了一下,按照那群黑狼的脾气,他们肯定不会跟汪汪大队他们客气,听说他们要感谢他,说不定会跟汪汪大队提一些过分的要求。

还是让她提前找疯狼问?问?他想要什么,如果她能帮乌曜队长满足他,就勉为其难地让他得意一次。搞定疯狼,其他黑狼也就好办了。

“不对。”卿鸢改口,“我还真有?想让你?们帮忙做的事情,你?们先感谢完我,再去感谢诀隐队长他们吧。”

汪汪队长听到她有?安排,耳朵往上竖起,从她的指缝里钻了出去:“好。”

卿鸢顺势用手指夹住他的耳朵:“嗯……我……我最近有?点想锻炼身体,你?们能指导我一下吗?”

虽然是临时想到的,但卿鸢最近确实?有?这个?计划,就像她室友说的,她的物理攻击性随着?她的精神力变强也提高了,所谓的物理攻击性说的就是她的力气,她自?己也感觉体力没有?以前那么差了。

锻炼一下反正也没坏处。

乌曜微微歪了一下头,不理解向导为什么

春鈤

会给他们这么简单的任务,不理解但听话,他没有?多问?,郑重?记下来:“好。”

卿鸢放开乌曜队长的耳朵,看向汪汪队的其他队员,她还想ruarua别的。

不是队员,是他们的精神体狗狗。

但大庭广众,朗朗乾坤的,也不太好对哨兵们提这样的要求,卿鸢忍住,看了看光脑的时间,她下午要去茧房中心,跟熊熊队长做模拟训练,只能暂时和汪汪队分开了。

听到她说要走,乌曜队长点点头,想到了什么,叫住她:“向导小姐,我想给您看一个?东西?。”

卿鸢感觉哨兵的语气有?些凝重?,感觉他要说很重?要的事情,换上了说大事专用表情,认真地看向他:“什么东西??你?们被新的污染源污染了吗?还是受了什么伤?”

“不……不是受伤或者污染,是这个?……”乌曜摇头,耳朵内侧的薄膜又开始发红,慢慢地吐出舌头给她看。

乌曜队长为什么要像小狗狗一样对她吐舌头?卿鸢被吓了一跳。

“这里。”哨兵又低下来一点,让她看清楚,用手指了指舌根的位置,说话时没有?把舌头收回去,雪白齿列下,覆着?水光的舌尖小幅度地前后伸缩,声音里夹了些水声,发音也有?些逼仄,他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或是暗示,只是认认真真地想要跟她说话,可他越是这样单纯正直,就越令人遐想连连,“请您看这里。”

卿鸢脑袋里冒出好多涩涩的想法,看向哨兵,他也在?看她,狗狗眼纯澈干净,让她更惭愧了。

看到卿鸢没看他的舌面,哨兵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觉得他的口腔太恶心,默默低下眼睫,但还是没收回舌头,有?些艰难地发音,把她不想看到的东西?说出来:“这里有?,主人的标记。”

标记?卿鸢有?些意外,向哨兵嘴巴里看,他的舌面深处确实?有?什么标记。不对啊,她只是临时标记了汪汪队,临时标记不会在?哨兵身上留下外显的记号。

卿鸢想把哨兵舌面的标记看清楚,确认是不是她的名字,可哨兵因为她的目光落进他的口腔,控制不住地紧张,舌头动了动,两颊的水意也越来越泛滥,都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狗就是这样没出息,乌曜痛恨自?己的反应,但又不敢擅自?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间响起细微的挣扎声,看着?向导,希望她看够了。

卿鸢看不清啊,没办法只好用手指稍微压住哨兵的舌头:“乌曜队长你?忍一忍,先别动。”

乌曜浑身一僵,确实?不敢动了,可人也绷紧,触觉就更敏感了,他能清楚感觉到向导的指尖压着?他的舌面向深处去,向导的手指并没有?太过分,可他的下咽部位却越来越痒,实?在?没忍住,咽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带动舌头,在?向导的手指上划过。

卿鸢看向哨兵的眼睛,看到因为正常的生理反应舔了一下她手的哨兵眼里显出惶恐抱歉。

“没关系,我不介意。”卿鸢把手拿出来,指尖带出了几条水线,这让她安抚哨兵的话失去了作用,哨兵的狗狗耳朵红得要滴血,下意识想用袖口给她擦干净,又想到他的制服对向导来说也不是很干净,猛地顿住,有?点慌乱地翻出纸巾给她擦。

“真的没关系。”卿鸢看犬族哨兵自?责的样子有?点想笑,他怎么比她更嫌弃自?己的口水啊?

她确实?不喜欢别人的口水,但是汪汪队长的话,那也还好。

“我没给你?们做永久标记,为什么会有?……”卿鸢碰碰犬族哨兵抿紧的唇。

哨兵像是被烫了一下,往后仰了下头,看向她的眼睛,狗狗眼眨了一下的,又乖乖地回到原位,顺从地让她的指尖随便触碰,就这么张合薄唇,就算她的指尖会进到他的唇齿间,感觉到她没收回手指,他也没有?躲闪,只是会在?她指尖刮到他的舌尖时稍微顿一下,很是认真地回答着?她的问?题:“您只做了临时标记,但我们犬族…有?认主的行为,所以…如果没有?控制好…经常想着?向导…就会自?发加深标记,把临时标记专为永久标记。”

犬族哨兵还会这样?卿鸢觉得神奇,忍不住又想碰碰那个?标记,哨兵也不敢阻拦她,她的指尖很顺利地摸过去。

哨兵替她说明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吞音更严重?了:“这种…没得到主人…认可的标记是假的…可以抹掉…但只能是主人…亲自?这么做。”

哨兵眼里的水意也被挤了出来,看着?向导:“我知道…我这样很不要脸…未来可能会给您带来不要的麻烦…请您…抹掉标记吧。”

卿鸢把手拿出来,为什么要抹掉?她现在?还烦恼时间不够多,没办法永久标记更多的哨兵呢。

犬族哨兵真是太省心了,都不需要她花费时间精力,就把永久标记给自?己打好了,她是傻子才?会不接受呢。

“我要怎么认证这个?标记?”卿鸢看哨兵愣住,动了动手指,提醒她,她的手上还有?他的口水。

哨兵回过神,赶紧给她找纸巾,一边找一边回答:“不需要特别认证,只要再和我们连接一次就好。可是,您……这样就是默认同?意做我们的主人了。”

这倒是个?问?题,卿鸢现在?对“主人”有?点ptsd。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当犬族哨兵的主人,但她跟乌曜队长确认过,犬族的认主反应是无法人为阻止的,只能抑制。

能抑制也行,卿鸢妥协,看哨兵还没找到纸巾,她索性没等他了,在?哨兵的脸侧微微用力地慢慢擦过去,被她吓了一跳的犬族哨兵看向她,脸颊上还挂着?几道由?她画下的水痕,水痕下的皮肤微微发红,看着?很有?被羞辱了一番的诱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