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文森斯紧了一下膜翼, 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张开嘴巴,乖乖给她“验货”。
树林里太黑了, 卿鸢低头看了一会儿还是什么也没看到, 让文森斯把光脑打?开, 给她照亮。
光亮起来的一瞬, 大蝙蝠还是没忍住又哆嗦了一下,尤其?他亲手把树林唯一的光源对向自己?从来不会轻易给人?展示的口腔内部的时候,他喉咙猛缩, 差点发出声响, 但他知道她不喜欢,硬是把那声压成了类似小狗哼哼的声音。
他到底在自己?兴奋什么?卿鸢无语, 歪头看了一下。
大蝙蝠一看就是那种只?会口头当猎物, 实际根本不知道在低位该做什么, 养尊处优惯了的小少爷,头都不会抬,卿鸢看了一会儿还是没看清什么, 只?觉得脖子酸得不行。
她看向大蝙蝠喉结滑动的冷白脖颈,有个大胆的想法。
想要做, 那就做,相信自己?的直觉, 卿鸢鼓励自己?,慢慢抬起手,掐住了文森斯的颈部。
文森斯本能地排斥被人?扼住命门的动作?, 可身体的反应比本能更快,膜翼刷地半张开,收起时,骨刺在泥土中慢慢划下隐忍着爽感的深深痕迹。
卿鸢稍微松了松手:“不喜欢吗?”
颤抖的喉结立刻贴向她的手
椿?日?
心,大蝙蝠抬起眼,迷离地看着她:“喜欢,再紧一点,更喜欢。”
“变态。”卿鸢这次没在心里骂他,而是说了出来,文森斯小少爷立刻用又气又爽的眼神看着她。
卿鸢收紧手指,但她把力气都用上了,也就那么点,完全?不够大蝙蝠爽的,他很?焦躁地蜷起手指,恨不得替她拢住他的脖子。
卿鸢推高文森斯的下颌,让他把从上颚一路延展到咽喉的音纹都暴露在她的面前。
应该是用了特殊的颜料,颜色非常艳丽,看上去是没有凸起的,但……卿鸢碰了碰。
文森斯闷哼了一声:“唔……”
卿鸢收回手:“你不是要我听我摸过音纹的声音吗?可你要是出声,我就听不到了。”
文森斯咽了咽喉咙,点头。
卿鸢又碰了碰那些能摸到凸起的纹路,接着指尖划过去。
好像海妖诱惑旅人?的靡/靡之音再次响起,不过,和他自己?发出来的不太一样,亲手触碰到的声音更为具象,甚至觉得那声音化为实质,像温热的海浪在亲吻舔舐她的指尖,本来接收不了声音的皮下细胞好像都能听到他叫主人?啊,主人?。
按照不同?方向划过,力度轻重不同?,都会得到不同?的体验。
卿鸢把每种可能都试验了一遍,文森斯漂亮的下颌覆满了水光,像是融化的透明奶油一缕缕流过他的喉结,把他今天?特意将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的白色衬衫洇湿。
卿鸢把手拿出来,大蝙蝠竟然还伸出舌尖来追她。
她捏住他的脸颊,把他谷欠求不满的样子卡住,让他对着光脑照一下自己?的样子。
“向导不喜欢这样吗?”因为她的手指嵌在他的颊肉里,文森斯上下颌合不起来,说话含含糊糊的,光脑放出的光把他的眼瞳打?成了淡粉色,显得更加意乱神迷,他丝毫不在意在光脑里展露他潮红的脸,他翻涌的欲念,甚至还自己?按下了录像键,“可是尽情享受,尽情释放的感觉真的很?开心啊。”
他望着她,轻声问:“向导难道没有欲/望吗?没有肮脏的想法?没有黑暗的念头?”
卿鸢微怔,不得不说,大蝙蝠这副想把所及之物,所及之人?都拉进欲潮里的艳鬼样子,确实很?蛊人?。
而且,她也确实有欲/望。
还是不太好的欲/望。
文森斯看出她的犹豫,像水蛇一样缠上她湿淋淋的手指,轻轻咬着她的指尖:“那些,都可以用我来满足。”
“主人?,用我,好不好?”
“把你的名字纹在我的舌头上,让它在舔的时候,产生特别的震动,发出特别的声音。”
这还是太超过了,卿鸢是想正?视自己?的欲望,just do it。
但她目前还不太想这么do。
另外,卿鸢把文森斯的脸抬起来:“你是不是用声音诱惑我了?”
“如果?向导不想,我也做不到。”文森斯没有否认,仰头看她的角度,让他眼里对她馋得要命的渴求更为直白。
他倒是诚实,但她不能放纵他随便用他们一族特别的“声波”催眠她,卿鸢又将指尖放在那些凸起的音纹上。
比之前要轻很?多,描摹着它们的走向。
文森斯忍耐了片刻,还是失神了,无意识地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无声地哀求她把指尖落实。
卿鸢没把力度加在指尖,而是放出了精神链。
当对象是同?一个的时候,变化最为明显,她的精神链已经完全?不像最初面对文森斯的精神巢时那么笨拙犹豫了。
很?快就把他的精神巢缠紧,全?盘控制住。
就是精神链随着加强的精神力变粗了,感觉更挤了,大蝙蝠还不争气,稍微一动就把她的精神链夹得不行。
气得她拍着文森斯的脸让他放开她的精神链。
感觉文森斯脑子都蒸发了,整个人?稀里糊涂的,被捏脖子,捏脸,捏哪里都没太大反应,跟块人?形狗皮膏药似的,只?想要往她身上贴。
和他的怪物精神体一样,小水珠刚进到他的精神巢,它就拖着一身黑水凑过来。
小水珠看到又丑又死皮赖脸的大怪物就想抽它,但忍住了,抬起小脑袋,等她的信号。
怪物看小水珠不动它,很?着急,还用大爪子把小水珠捧了起来,用流淌着黑水,看不清原貌的大丑脸蹭着小水珠。
小水珠都要被它烦死了,整个珠像烧开了一样,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但还是没出手,只?是不断从大怪物的爪子里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