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了一声:“哥……”

伴着这一声哥哥,他的两腿主动朝男人开了开,这分明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陈藜的手指抽出来了,他从青年的身上撑起来,灯还亮着。

麦苗只觉着自己被往下拖了一拖,撑在枕头上往下看。他的白内裤还卷在大腿那儿,陈藜将他的两条腿并起来挂在左肩上。

男人两腿间吊着的那根粗棍儿翘起来了,涨成了紫红色的大肉棒。

麦苗看一眼那浑圆的头,有些忌惮它,但心底又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

陈藜先用它对着青年套弄,他身上的敏感带不多,全都集中在下半身的根部。只是对着麦苗手淫,他都觉得浑身发紧,数十天来积累的欲望也随之苏醒。

他搓弄了几下阳具,铃口就溢出浓稠的前列腺液,出来的还很多,滴在麦苗微微起伏的肚皮上。

陈藜摸了一把自己,把流出的液体抹在勃起的阴茎上,握着它挤到麦苗的内裤下头,在花唇上摩挲。

麦苗以为他男人找不准,还暗暗着急了一下,把腿再开了开,哪知道是陈藜在使坏,就看那俊逸的脸庞朝他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捏住自己的屁股,捏得他疼。

可接下来,就有更疼的了。

今晚开着灯,麦苗这下可知道为什么那么要命了,原来是陈藜拿那根东西捅他的下面,他一下子抓紧了枕头。

陈藜进得也没昨晚顺畅,这就是润滑没做够,好在这次是有点经验了,就是麦苗不大配合,但凡陈藜蹭进去一点,他就心慌地叫:“满、满了……!”

昨儿全根都埋进去了,这会儿还不到一半。男人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纵着他,就直着腿,一点一点地往里插。

麦苗连喘气都在颤抖,像一朵被强迫开苞的花,下面的花蕊被男人的那根一点点捣开,溢出香甜诱人的花蜜。

陈藜耗费了极大的耐心,终于在一个用力挺腰后,齐根没入。

麦苗再次体会到了从头到脚被填满的感觉,他此时此刻除了喘气,都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来。群,2伞灵溜,9'2伞、9,溜日,更肉肉

陈藜就在他内裤下抽插了好一阵,这新鲜尝够了,就嫌这条裤子碍事,把它拉扯下来,还挂在脚踝上,又急不及待地打开那两条腿。

灯光下,他看见那肉瓣大大地撑开,阴唇都掀开了,露出上面的小小的阴蒂。这才第二次,这片的颜色就比之前深,像是将这个原来没发育好的地方给彻底催熟了。

陈藜缓了会儿,就弯下身,将人搂起来。

床开始用力晃。

麦苗犹如置身在骇浪里,他随着身上的男人夸张地上下摇摆,嘴唇时而不时被噙住,吮一下又分开。

在光线的照亮下,麦苗比头一回更能切实地感受到陈藜的力量,也能感觉到他体内的那根巨物的热情和粗暴。当它在他的身体里直撞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和男人连成了一体,连他们身体的味道也融合在了一处。

麦苗两手抱紧了那宽阔的肩膀,唇蹭着男人的脖子,呜咽地呻吟。

雨声越来越大,几乎掩过了凌乱的喘气和闷哼。收音机已经收不到信号了,沙沙声混在一连串的撞击声和床板摇晃时发出的声响里。

动静戛然而止。

陈藜抽了一抽身,他还没射,却带出汩汩的清液,如来潮一样,闭拢不住的花唇还颤颤地一缩一缩。

麦苗喘喘地仰躺在床上,股间都被小穴流出的水淌湿了,在红艳艳的床单上洇湿了一小滩。

“嗒”的一声。

陈藜把收音机给关上了,他拉上窗帘,走回到床边。

男人一丝不挂地站着,裸露着那古铜色的肉体,下身的那根阳物仍高高地勃起,是属于成年雄性独有的性感。

麦苗在床上翻了一翻身,侧着身,然后又趴下来。

陈藜弯下腰,一条腿折膝撑在床边,他俯身下去,在那光裸的背上亲。靠近脖子的腺体时,麦苗猛地一动,他脑袋别过来,惊醒地看着陈藜。

两个人对视着。

麦苗抬起两手,局促地挡住自己的后脖。他迷茫的眼神里,有一丝不同于一般的倔强。

陈藜将手放在他脖子后的手上,慢慢地摸。麦苗微微发抖,他的唇嗫嚅着,还没出声音,就被男人给拉进怀里一抱。

他们激烈地舌吻、纠缠。

床上又响起一阵动静。

再一看,青年背对着男人,跪趴在床边。陈藜一只脚挺直站着,另一条折着撑在床上。他两手掰开那圆润的臀瓣,麦苗全身上下的肉,似乎都长在这儿了。

他的肉棍儿对准了伴儿的花穴,缓缓地、一口气地送进去。

那湿潺潺的肉穴被男人一挤,淫水都从缝里溢出来了,还发出“滋”的一声。

麦苗没想到陈藜还能进得那么深,他有些慌了手脚,可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填满过,体内的硬物和温热让他再次感受到不久前体会到的快感。

陈藜这次没有停顿,掐着青年的腰连连抽送。

麦苗被干得全身通红,白滑的背部都像开了一朵朵的小红花儿,他在狂乱的叫床声中,不自觉地叫了几声:“哥……啊、哥哥……”

麦苗的呼唤让男人心中升起一种诡妙的禁忌感,股间硬得像要撑爆一样,他急喘数息,猛地把重量压上去,把人摁在床上猛肏。高潮的时候,麦苗被一股股地接连灌满,实在收不住了,陈藜这才拔出来。

陈藜就在他两腿间发狠地套弄,精液连甩了几发,射在那赤裸的腿根处。

***

半个月后,组织的正式通告下来了。群'七衣零舞八八(舞九零(

陈藜不止能留在沪城,他还调到了中枢部门的岗位,将要负责国防建设的任务。他决定接受这个安排以后,落户的事情也有了着落。

因为过去三十年来强制政策的缘故,早前出生的阿尔法大多都没有正式的户籍,他们曾经只是为了战争而生,被灌输的思想就是为了保卫国家,没有父母、也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