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藜蹲下来伺候着自己的小伴儿,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他看看麦苗的两腿中间,整片皮肤都泛着红,像是一朵花给开了苞,里边儿的花芯被插得肿肿的,鼓鼓的花蓬随着喘息一起一伏。

他用手指拨开阴唇,没有弄伤,就他刚才射进去的太多了,这小身板吃不住,一动就从里面流出来,看着又咸湿又淫乱。

陈藜把帮麦苗清洗干净了,就先抱着他去床上。

他再回到浴室里,打开水龙头,冰凉的冷水从头顶浇下来,他粗喘地将裤子一扯,锐利的犬牙死死地咬着麦苗的汗衫。

陈藜身上带着水汽回到了床上,胳膊一伸,自然而然地搂过媳妇儿。

麦苗原来还有些别扭,他第一次经历了性事,人还恍恍惚惚的,可一闻到男人身上的气息,他又莫名地觉得踏实,本能地往那结实的臂弯里钻去。

麦苗已经睡熟了,男人的精神还抖擞着。

他俯首,手掌在那纤细的后颈上无声地摸一摸。

麦苗身上发出来的香,如今全沾染了他的味儿,就算不过是一时的,也足够陈藜在这一刻觉得满足了。

横竖已经领了证,就差这一步,也是早晚的事儿。

不到三小时,天就亮了。

往日里这个时候,陈藜已经起来做操了。他这一天破天荒地没这个劲儿了,把窗帘拉严实后,爬回床上,抱着香香软软的伴儿。

这就是成家了。

男人慵懒地翻过身,脸埋在青年的头发里,又舒舒服服地睡过去了。

这眼睛一闭,再睁开的时候,已经过了大中午。

还是麦苗先起来的,他属实是被热醒的。他扒拉开身上那条沉重的胳膊,两眼惺忪地眨一眨,抬手抓抓脖子。

他翻了翻身,刚要下床,陈藜在梦里发觉手边空了,也猛地坐起来。

他突然来这么一下,把麦苗给吓着了。

两双眼对望了片刻。

陈藜昨夜是光着膀子睡的,光线从帘间的细缝透进来,那壮实的胸膛在阳光下一览无遗,这令麦苗再一次回忆起昨儿深夜里那狂乱的心跳,以及与之伴随的激烈动作。

青年眼看着脸就红了,他抓紧被子:“我、去……去嘘嘘……”谁想他两脚一沾地就腿软,直接就一屁股坐回床上。

“别动。”陈藜马上清醒了过来,急急忙忙爬起来,趿拉着鞋下床。

***

两个人一起在外头吃的,午饭吃的是梅菜肉饼。

麦苗这下明白了,他家男人这一点没诓他,确实顿顿都有油水,饼里居然还有夹肉的。

饭饱了以后,陈藜推着车说:“哥先送你回去,然后去一趟宿舍,把东西搬过来。”麦苗一听到他要把自己扔下了,死活都不愿意,说什么都要跟着。

陈藜实在抗拒不了那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只好将车停下来,看一看两边。

男人突然俯下腰来,麦苗跟着往后仰了仰。

陈藜像一头鼻子灵敏的猎犬,凑到麦苗的脖颈周围嗅一嗅。

还没被标记的伴儿身上仍留着他的味儿,完全盖过了那甜甜的香气。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这信息素的浓度是只有强壮的雄性才留得下的,能对其他的同类产生不小的威吓。这谁还敢动歪心思,那就是不打算要命了。

陈藜瞄了一眼他的衣领下,那白白的脖子有几个红印子,都是他昨晚吸出来的。

小小的成果,带来大大的满足。

陈藜让麦苗坐在车子前边,两手横过他抓着握柄,几乎把人都锁在臂弯里,这才带着他回学校里。

他们避开人多的地方,绕着小路,也不知道陈藜是有意还是凑巧,带着麦苗骑到了他们一起散步的地方。

“我那时候,想拉你的手。”明明也才不久前的事儿,这会儿想起来,怎么像上辈子经历的一样。陈藜一脸好笑地说,“就是有人老盯着,只好让你抓我的袖子。”

这很符合当下的思想核心办法总比困难多。这件事他得记下来,非常值得后人学习。

麦苗听到这儿,顿时恍然大悟。

陈藜也微微一愣:“你……不知道?”原来苗苗没有看穿他的意图。

麦苗一脸吃惊又复杂,他皱皱眉,想退货又不能退的样子,生生地苦恼了一路,才从鼻子哼了一声。臭流氓。

陈藜先去把退宿的手续给办了,也就跟政委交代一句的工夫,这才带着麦苗到他之前住的宿舍。

“苗苗。”陈藜殷勤地扫一扫看不见的灰,招呼人坐在自己睡过的单人床上,“来,坐这儿。”

麦苗抓着挎包,两眼好奇地打量这个房间。这里充满着男人的生活气息,收拾得很干净,东西并不多。

他看了一圈,目光落在墙上的海报那张海报他在公社里也见过,这让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熟悉亲近了起来。

陈藜一打开门,不巧就和几个同僚撞上了。

“哎,陈哥!”

“你可回来了,我们都听说了!恭喜啊!”

“带上嫂子了没?啥时候喝喜酒啊?”

麦苗听见几个声音在外头叫嚷,吵吵闹闹的。他回了回头,就只见他家男人高头大马地拦在门前,硬是不给旁人占一眼的便宜,也不让他看到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