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不会找别人,我的体检报告在床头,你也可以随时提出结束段关系,”牙已经在后颈轻抵:“所以短期标记没关系吧?”

程亦头还没点完,牙齿就咬破了皮肤,信息素被灌入到腺体里时,程亦隐约闻到了一点雪松的气息,淡淡的绕在周围。

程亦确认似的闻了闻,被晏寻注意到了:“信息素,beta被标记的时候可以闻到一点,是雪松。”

“雪松。”程亦在心里同时默念出声,是个烂熟于心名词。装作刚知道般点点头,就被后穴加剧地操弄干的一抖。

3.

标记结束了,做爱还没有。

晏寻手指捏上程亦的乳头,那里比普通男性要略大一些,捏弄下很快变成硬粒。晏寻重重地掐了一下,吞着茎身的后穴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意外敏感的身体。

前两次晏寻还算温和,到了后半程,就明显开始恶劣起来。阴茎不痛不痒的在穴道内浅浅戳弄,擦过敏感处,任程亦怎么挪动腰身也不给个痛快。

又或是在程亦快要射精的时候伸手堵住他的顶端,另一只手在阴蒂上揉弄,最后逼得他用女穴到了高潮,才松开阴茎。

最后一次晏寻咬住他的腺体,二指强硬地插入阴道,在程亦止不住得啜泣求饶声中,射在后穴深处。

6.乖顺

1.

程亦被干得失神,有些恍惚地看着晏寻,性爱让他额角沁出薄汗,添了几分性感。

还没看多久,视线就被迫转移,alpha将他打横抱起,朝浴室走去。

晏寻抱得太突然,程亦慌乱间环住了他的后颈,本来还含在后穴的精液也涌了出去,弄得臀缝里湿滑一片。

程亦却没心思难堪像是失禁一般的精液,他悄悄收紧了手臂,将头也向晏寻贴了贴,隐秘地贪恋这个好似情人般的怀抱。

2.

后来的事情就平稳地在正轨上发展着,自此两个人就成了炮友。

在公司就像平常一样,见面点头然后擦肩而过,保持着炮友身份该有的隐蔽特性,程亦准备了很多除味剂,但后颈隔离贴下的咬痕基本会持续到下次标记。

程亦没有约过人,也不懂那一套的规矩,只听人讲过合格的炮友不应该在对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会引起对方的不悦。

所以程亦不敢在晏寻身上留下吻痕,但情动时克制力缺失,有次高潮,程亦下面深深地吞着粗热,看着晏寻白皙的颈侧,没能忍住地吸吮了上去。

力道又急又大,带着掩藏在心里的占有欲和爱恋,正迷恋般研磨那一小块皮肉时,程亦听见晏寻轻轻的嘶了一声。

如梦初醒般停了动作,抬起眼才发现那处已被啃咬的紫红,在衬衣领口都遮不住的地方,像是一个爱人张扬的对外宣告主权。

“对不起,我…”声音沙哑的开口道歉,程亦有些紧张,自己竟然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晏寻伸手扣上他的后颈,到没说什么,只摩挲着他后颈深深的牙印,眼神微微沉了一些。

程亦带着晏寻在他身上留下的不能更张扬的标记,为自己因为情动而在晏寻脖子处留下的吻痕而道歉。

他好像全然接受晏寻给的一切,却又小心谨慎的讨好的着晏寻,生怕引起晏寻一丝一毫的不悦。

3.

床上也是如此。他俩基本是在周六晚上见面,程亦说的上是任由晏寻玩。

晏寻说什么,他就会做什么。只要晏寻带着他的手,稍微引导一下,手指就会僵涩又乖顺的玩弄乳头给晏寻看。

让他自己分开穴肉会有些抗拒,抿着唇想要拒绝,但只要晏寻含着他耳垂拨弄,暧昧的重复一次,程亦也就会照做了。

先是将双腿大分,完全打开,其实本来没这么分,是晏寻又多说了一句分开些。手指慢慢插入前穴,黏上精液,分开口子,等着晏寻上他。

但因为对那个器官固有的紧张感,让程亦做不到用那里放浪的诱惑邀请。有时晏寻打量的久了,程亦就会开始有些不安,腿根微微颤抖,眼睛里带上试探,但手指还是插在里面等着。

再或者晏寻在操他的时候,会把程亦的手拉起来,让他放在自己臀瓣上,完全捏造的说一句:“夹得太紧,你自己分开一些。”程亦手指就会一直陷在臀肉里,将自己吞着性器的穴口完全露出来,让晏寻毫不费力的多欣赏一些媚态。

乖顺听话,和程亦整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冷硬的男人,能乖成这样。

当然这些仅仅是因为对方是晏寻罢了。

不同于当时的不敢给晏寻发微信,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有了质变,做爱两个字他已经得到了做,同样也想要得到另一半。

程亦希望晏寻能够喜欢自己,先喜欢上和他上床也可以。

7.追人

1.

不过程亦追人是有点“可爱”的。

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理论知识,想要炮友转情人不可以明追。因为很多人之所以约炮,就是因为不想涉及复杂情爱,简单地解决欲望。

虽然程亦在床上会用双腿缠住晏寻腰,会乖乖地打开自己,但下了床就会有些手足无措。

又不能明追,又想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晏寻,以程亦一片空白的情史来说,这相当有难度。

程亦只知道晏寻几点喜好,还是在大学时通过他参加的社团,和班里八卦他的女生知道的。因为没有一起吃过饭,晏寻喜欢吃什么也一概不知。

为此程亦苦恼了很久,几次点开聊天框,删减半天,都没能发出去。然而打破僵局的总不是精心准备的话,而是意外。

2.

那晚是周日,程亦将手头的工作整理完躺上床已经将近十一点。本来这个时间点不算太晚,但昨天晚上晏寻按着他折腾了半夜,刚沾上床困倦就涌了上来。

习惯性的点开聊天框,换了几种措辞,都觉得不满意,倦意一点点积累起来,程亦合了一会儿眼睛的功夫,指腹擦过了从没点过的发送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