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性寒伤胃。我喝普洱。”他就言简意赅说了句,“如果您没什么要紧的事,我还有剧本要看,就不多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你过来陪我,一样也是正事。”

虞向海放下茶杯,顺便将他不喝的杯子也一并放回去收好,抚在洛云帆侧腰后面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揉了几下,开始往更下面的地方滑去。

洛云帆见这人果然如此,终于还是磨光了耐心,干脆自己直接一把将腰带都解开,破罐子破摔一样配合着,“虞先生,您有需要就请直接开口,我会尽力满足。”

“另外……”

洛云帆是在一边脱衣服一边用这么义正言辞的口吻说话,这种微妙的割裂感,却偏偏衬得他端正凛然的五官更加不可侵犯:“我真的很忙。所有的日程表都是提前几个月就排好了的,有很多很多的正事要做。浪费时间陪您已经是计划之外的变动,请您不要太得寸进尺。”

虞向海眸色一暗,内心蠢蠢欲动的暴虐火星子就因为他这么一句话,好像噼里啪啦地骤然间被全部给引燃了。

他把这具衣衫半褪的漂亮身体直接一把推倒,还用羞辱意味极强的力道故意抬高洛云帆的臀,从后方按成跪趴的姿势,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一挺身就粗暴地撞了进去――

本来真是想对他稍微耐心一点,稍微温柔一点的。

不知道为什么,洛云帆以前对他百般抗拒的时候会惹怒他,现在明明都已经答应要低头认命了,却还是会在这种不经意的瞬间,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够挑动他的情绪。

这是在以前,从来没有谁能做到的事情。

洛云帆被猝不及防的进入弄得很疼,他疼得浑身肌肉绷紧了,只能堪堪地攥紧身下软榻上铺着的毛毯竭尽全力催眠自己要放松。

他闭上眼睛硬生生地忍了下来,愣是没有发出半点叫声。

男人没有丝毫章法地在被狠狠疼爱过不知多少回的雌穴中肆意进出,肉刃大刀阔斧地在其中来回贯穿,狭小的穴口被过分巨大的性器插得想要合上,却又被一次次地用力撑开……肉眼乍一看去显得有些勉强又可怜,然而它却很快就彻底适应了这种频率,开始分泌出润滑的液体,将被阴茎填满的甬道内部弄得又滑又湿。

虞向海特别享受这种类似于动物交配时最原始的体位,不仅仅是因为这样压住洛云帆会让他更有征服感――

这个全国人民心中最完美最优秀的偶像,魅力值随便迷倒上至80岁下至4岁的万人迷,此时就像毫无廉耻的娼妓那样,塌着细瘦柔韧的腰肢,翘起浑圆结实的屁股,手肘竭力撑起上身,露出被扯开一半衬衣的肩头,被人从背后无从保留地侵犯,大开大合地操到连腿都合不拢。

大明星显然是极其反感被摆弄成这么屈辱又难堪的姿势,他甚至还徒劳无功地尝试着想要翻过来,却又三番两次被虞向海重新面朝下摁了回去。

他的腰压得太低了,臀部又被迫翘得很高,却偏偏由于常年跳舞的缘故肌肉非常柔韧,流畅的肩背线条到后腰之处凹陷成一个非常色情诱人的弧度。

两个小小的腰窝甚至会因为被时不时顶到深处而控制不住地收紧,虞向海一边干他一边爱不释手地揉那里,洛云帆刚一被男人的手指碰到就绷紧了――不仅私密处敏感得一塌糊涂,他就连腰上都敏感到不像话。

大概是一直以为自己性冷淡的缘故,因此他以往其实很少愿意主动去了解自己的身体。

虞向海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敏感的人,好像只要随便摸两下,就会被弄得浑身发软。

那两瓣夹着阴茎的肉唇瑟缩着想躲避被这样蹂躏,却又无从躲起,只能被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的侵入插得不留缝隙,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曾经本是又淡又粉的色泽,宛如没有开过荤的处女,如今却早已在高频率的性爱中被反复开发征伐,在肉棒充分的滋养下不仅形状大了一圈,又软又有弹性,颜色甚至都变得像是熟透待摘的果肉一样,稍微揉一下就会传来酥酥麻麻的颤栗感,被手指揉捏玩弄得高高肿起,甚至偶尔还会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透明液体,如同果皮外面饱满的朝露,散发出媚惑又淫荡的气息。

尤其当紫黑色的丑陋肉棒往里面强行闯入的时候,简直就像一枚美好纯洁的蚌壳欲拒还迎地一次次被难看的触手挤开,胡乱搅动大肆蹂躏里头的娇嫩可口的软肉。

‘噗呲噗呲’的水声开始混合在抽插带出的肉体撞击之中,在这一方本就十分密闭不透音的小舱室里热辣辣地回响起来。

即使早就不是第一回了,洛云帆仍旧还是倍感难堪地将脸埋进手臂里,逃避似地不肯面对。

“既然大明星时间那么宝贵,咱们就……不妨效率一点?”虞向海知道他是脸皮很薄经不起挑逗,索性就拽着人的头发将他一把拉起来抱坐回自己的腰腹之间,从下向上挺动摆着圈地朝更深处密集地撞去,寻着更刁钻的角度又快又猛地顶他。

洛云帆向来打理到一丝不苟的头发都被虞向海扯得散开了,几缕额发凌乱地搭在额前,随着对方仍旧没有停下来的动作晃晃悠悠,衬着他不知何时变得雾蒙蒙的眸光,和脸颊两侧的潮红,以及这个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完全敞开跨在男人腰上的姿势,即使他不情不愿,却也还是有种格外勾人的视觉效应。

他明明挺正经挺禁欲系的气质,女友粉遍地走,多到万里长城都装不下,却又总是没什么自知之明的在虞向海面前端着些巨星的姿态――而偏偏就是这种微妙的矛盾和反差,让他哪怕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临水照影日月无辉地出现在舞台上,也还是周身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性张力。

很色情,很欠操,很想压着他撕开衣服,狠狠地欺负。

洛云帆不明所以地看向男人,煎熬万分地等待着,不明白这次自己又将会遭到什么变态的酷刑折磨。

“大明星明天就要开机了,不会台词都没背吧?背几段出来我听听,也好让我这个金主松口气,免得男主角浑水摸鱼偷懒误工,回头我几个亿全得打水漂了。这可不行。”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故意操到深处,用坚挺的顶端去磨大明星体内最受不住的地方,很快就把人弄得手指都攥得泛了白,整个人像一尾巨浪尖儿上的轻舟茫然无措地颤抖起来。

洛云帆下意识想要蜷起腿,却又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办不到,他上半身的衣服并没有被完全解开,仅从胸腹的位置朝上掀开了几寸,刚好露出被男人牢牢握住上下颠动的一小半截腰肢,那动作太剧烈,又由于体位的原因进得太深――他像是被那根凶器欺负得狠了一样,哪怕奋力阖紧齿关不想呻吟出声,薄薄的嘴唇也抿得死紧,却也还是在难以抵御的快感情潮中羞耻不堪地破了功,随着被连连顶到最敏感的位置而喘得越来越急促。

虞向海腾出一只手捏住洛云帆漂亮的下颌尖,逼迫他抬起脸,他顺手就拿起那一叠认真写满笔记和标注的剧本,冲他不怀好意勾唇一笑,“那咱们就……念第三页床戏的那段吧。当是提前试练试练?”

“……”洛云帆这时候要是敢松口,就只可能会发出各种羞人难堪的声音来,哪里说得出什么台词。

他把嘴唇咬得更紧,硬是有种抵死不从的架势。

大明星或许不知道自己这样倔强地垂着纤长的眼睫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有多么撩人,简直最大程度地激发出男人原本就张牙舞爪的兽性,恨不得立马就把他弄死在床上。

“你不是最敬业的艺人吗?怎么可以连台词都不背呢。敢糊弄金主爸爸是要接受惩罚的哦。乖乖地把台词背了,我就不惩罚你了,要不然,等会儿下飞机时,你就塞着跳蛋去拍戏吧。”虞向海用温柔的口吻凑到他耳朵旁边,满含情欲的炽热带着点儿别样的情趣,其实根本就不像威胁。

但洛云帆却当真了。

他艰难地张开嘴唇,小口地喘了一下,非常羞耻地别过脸去,用颤得厉害的嗓音低声念了一句:“……无论、无论如何,所有的证据……证据、啊…显示这些连环杀人案,都与你脱不了关系。”

他躲闪的眼睛里已经染上收敛不住的情欲,清凌凌的水光愈聚愈深,像春风吹开破冰消融的湖面撩起动人的涟漪,随着每每被虞向海不偏不倚地撞到最要命的敏感之处,勉强才好不容易组织成句的措辞,就在下一次坏心眼的攻势中又被顶得支离破碎。

洛云帆只要开口就阻挡不了自己发出那种又湿又色的声音,即使他已经尽力了。

唱歌好听的人大抵声音都不差,洛云帆有把清润动人的好嗓子,特别适合唱旋律悠扬的情歌,音域辽阔又绵长,低沉而性感的歌声和他本人讲话时妙语横生的感觉不太一样。

这样的嗓音,刻意压低之后说起电影台词来,杀伤力更是成倍成倍地上涨。

叫起床来,当然更妙不可言。

“我…我从不和女人作对……就算是死…嗯…是死,也……只会死在床上。”

就这么两句,洛云帆才刚一说完就立马再次将嘴唇咬回严丝合缝的状态。

“嗯,还成。不过,不是很熟练。有待进步。”虞向海故作正经地点评道:“念台词可是演员的基本功,你不是影帝吗?就算有干扰因素也不是台词说得断断续续的借口,台词素养可是敬业精神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大明星,你别忘了在发布会上,你是多么信誓旦旦地当着全国媒体的面做出承诺了?无论是导演还是资方都对你寄予厚望,可不能让大家失望哦。”

他一句话刚说完就再次直挺挺地撞了进来,凶猛又狂乱的力道占尽了体位的优势,将洛云帆的身体顶得朝上耸起,几乎快要把他的身子贯穿了――没来得及咬紧的叫喘声从他唇中飘了出来,拔高的叫声尾音活像是被男人操得挑高了上去,有种煽情到吓人的效果。因为面对着的姿势而使得这一下进入得尤为深,龟头直接狠狠地碾在了腔口上,骤然炸开的快感让洛云帆毫无防备,竟就这么抽搐着被一下子撞到射了出来,全部溅开在他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