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些爱,就算要放弃尊严,也没什么不可以。

……

洛云帆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得不以膝盖弯半蜷曲着的姿势跨坐在男人的腰间,缓慢而艰难地抬高臀部后,朝下方挪动。

他应该确确实实之前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么孟浪的事情,再加上紧张和羞惭作祟,不仅动作完全不得要领,而且几乎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取悦亦或风情可言的主动。

可就算如此――就算他单单只是机械性地坐在男人身上挺动起伏,穴口一次又一次被挤开、来回吞吃肉棒的场景,配上他眉眼低垂、轻咬着下唇的矜持模样,依然还是莫名有种色情到吓人的反差。

或许是极其害怕被外面发现的缘故,洛云帆不得不强迫自己一坐到底,才能让那该死的淫具被性器抵至深处受力点――也就是腔道尽头的宫口,圆滚滚的跳蛋被夹在龟头和极其敏感的膜瓣之间蛮横挤压,在两厢撞击之下,才勉强赶在第五秒到来之前又一次凹陷了回去。

然而,仍旧没有停止震动的家伙就那样抵在子宫外面,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敏感点,又被性器顶住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骤然炸开在最敏感位置的快感在神经里疯狂直蹿,洛云帆整个人像是被炸开的电流烫到了一样,在情欲中不受控制地被刺激得又一次颤栗起来。

“啊、呃…啊啊――”他腿间不知何时翘起来的地方在跳蛋触及到腔口的一瞬间像失禁般缴械投降,喷溅出来的精液甚至都弄脏了线条美好的下颌,再色情地一滴滴落在敞开的前襟上。

洛云帆无力地仰倒在男人的怀抱中,他揪紧虞向海手臂处的衣料,浑身都被高潮浪尖激得狼狈颤抖。哪怕他竭尽全力试图咬紧下唇,也仍旧在刚刚过分强烈的快感中破了功,微微分开的薄唇小口小口地吐出湿润的气息,十根修长的指头都攥得指骨泛白,好像这样就能稍微抵消掉身体内部那一波比一波更恐怖的、近乎快要将他弄疯的陌生浪潮。

“叫得这么淫荡……爽到合不拢腿了吧?大明星,你倒是继续动啊,别停。”

接二连三的高潮把洛云帆弄得神智溃散,他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思考能力了,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原本神采盎然的眼睛里连一点焦距都找不到,几乎是浑浑噩噩地随着男人蛊惑的催促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那颗跳蛋必须被持续不断地来回按压受力才能阻止玻璃透光,洛云帆没有办法再进行更复杂的思索,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顾及其他,好像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统统都失去了作用――只有那个被反复撑开插入、被不断填满的穴口依旧保持着鲜明到不可思议的敏感,在性交的摩擦过程中品尝到难以自持的酸痒和酥麻,零零星星地侵噬着他的认知。

原本狭窄到仅有半个拇指宽的小缝隙如今被一根又粗又长又难看的阴茎整个插满,看上去既勉强又色情,而浅淡干净的肉唇周围挂满了晶莹的蜜液,在过度使用中被摩擦拍打得又红又肿,却仍旧有种恬不知耻含紧了肉棒依依不舍的视觉效果……再加上现在是洛云帆处于上位、顺着身体的重力两腿张开着被性器抵开穴肉从上到下尽根没入,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挺腰让那根外形可观的肉柱被窄小的嫩穴反复吞吃,濡湿暧昧的姿势连同交圜部位带出来的水声一起,让这场明明充满了屈辱和强迫意味的性事凭添了不少放荡又暧昧的味道。

虞向海一只手圈住大明星在自己眼皮底下胡乱扭动的细腰,抚摸着他的腰窝,另一只大手却恶劣地伸向了他完全打开的两腿之间,按住才被蹂躏过一通的阴蒂再次亵玩揉戳,简直像是要把人活生生地在快感中直接弄死过去。

“不、不…请、快…快住手!虞先生请您……啊啊――”

洛云帆像是疯了一样狼狈不堪地摇头,即使已经没有什么清明的意识了,他也仍然还是想要拼命控制着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那真的已经算是用尽全力了,哪怕咬破了嘴唇都还是没能完全做到。

脱口而出的叫喘带着无比甜腻的尾音,就连他自己听了都会觉得陌生到头皮发麻。

虞向海继续在他私密的地方施加刺激,还不忘继续用低沉而柔情的声线说出最邪狞的话来:“你骑在男人身上扭屁股的模样比婊子还骚……改天有机会,一定要让我录下来,在你演唱会上,放给你所有的粉丝也见识见识。你说好不好啊,洛云帆老师?”他一边说,还重重地扇了两下两团又白又翘的屁股,发出羞耻的掌掴声。

每一回被硕大的肉棍捅进两腿之间时,过于粗壮的阴茎根部都会直接磨到那个位置,现在又被男人撵在指间乱按,跳蛋也一刻不停地顶住宫口震动,被阴茎挤得避无可避……最敏感的地方全部被硬生生拿捏着肆意把玩,洛云帆被强烈到尖锐的快感逼得已经找不回任何神志,他弓紧的腰肢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大量的欲液再次从被操熟透了的子宫口中喷涌而出,却由于跳蛋堵在外面的缘故,又一次被阴茎拍着倒灌回去,使得高潮的侵袭被强行拉长,绵延不绝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时间的感知仿佛被无限延长了一样,在居高不下的快感中变得格外难熬。

虞向海舒爽到浑身细胞都张开了,他闭紧眼睛,在洛云帆高潮时将他一把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那又热又湿的穴道内部像是受到了不得了的刺激,在身体的主人被陷进快感和情欲的本能击溃后狂收缩蠕动着夹紧,热烫潮湿的液体从腔道尽头乱七八糟地流淌出来,浇在男人的宝贝上,让他也不由得如临天堂,享受地长叹了一声。

“呼……你说,刚刚的小姑娘要是看到了这一幕,她会多么震惊?大明星嘴上总说得一派冠冕堂皇的,结果呢?不还是说一套,做一套?屁股里夹着男人的鸡巴也能骑得这么欢,还把自己插得这么爽,喷了这么多水出来……明码标价的妓女都不如你贱呢,你说是不是啊,洛云帆老师?”

虞向海终于彻底失了耐性,他再也懒得再骗洛云帆主动跟他玩这些磨磨唧唧的情趣,骤然发力就着还插在里面的状态将大明星一把转过身子,面对面地从下往上继续猛力操他,疾风暴雨一般的攻势加上姿势的缘故,让男人仍然坚挺不倒的肉棒次次都捅得深不可测。

“别捂着嘴啊,叫出来让我听听?”他一把拽开洛云帆掩住嘴唇的手背,“这么好听的叫床声,不比你唱那些歌更带劲?”

还没停止的跳蛋无路可去,被阴茎强行推到末处贴着那里碾压几乎都要把宫口戳破。男人上下颠簸起伏,耸动的抽插让肉刃毫无滞涩地顶开被操得越来越软的穴道,势如破竹地顺着失禁了一样往外潮吹的液体往里撞,炙热如硬铁一般的顶端回回都操开子宫,那激烈抽插的力道大得吓人,甚至肉眼可见地在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次又一次地凸出淫荡的痕迹。

“……啊、啊――别,别动了,不要、不……啊,啊啊啊!”

洛云帆生来就是聚光灯的宠儿,在镜头前永远对答如流,在红毯上永远优雅从容,意气风发,好像无论行至何处,他都是那样不骄不躁,不疾不徐。他是多少人心里难以替代的白月光,多少后浪可望而不可及的传说和信仰;他在人前耀眼得就像云头上遥不可攀的神明,像高缀苍穹的北极星,隔着凡人间无法逾越的距离,万众瞩目地发着光。

而就在这一刻,他云聚雾敛的眸光晃荡着水汽,在控制不了的情潮里羞耻地凝聚出雨露,被男人粗鄙的器物没完没了地干到神智昏;那两片总是惯于侃侃而谈的薄唇之中再也无法吐出妙语连珠的话来――因为咬不紧嘴唇,所以喘得非常厉害,叫出来的声音都变得破碎凌乱,乱七八糟地随着抽插起伏断断续续地拔高,又湿又色煽情得吓人。

洛云帆整个人被半抱在男人怀里上下颠动,两只手腕又被捏牢扭在身后,浑身的重量都没有支撑点,好像整个人都被架在男人那根性器上不断地反复操干,没能完全脱掉的衬衣半裹在腰间随着被抽插的激烈动作来回甩动,那模样简直比完全赤裸还更色情几分。

他这个样子,好像天上的星星落进清澈动人的井水里,再叫人狠狠地捏住揉碎了一样,充满残破又凌虐的美感,让施虐者更加控制不住叫嚣喷勃的欲火,恨不得就这样把他压在身下直接干死为止。

虞向海抓紧他的腰,在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时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凶狠到不可思议的顶撞几乎都要把他底下糜软湿红的穴直接操烂,大起大落地朝上猛挺了百来下之后,他一口气操到最深处,龟头不管不顾地挤开跳蛋,就那样卡在宫口正中央,将所有激情热烈的种子尽数射进了前人从未染指过的子宫深处――

洛云帆早已经被干得失了神,他没有任何力气去抵抗那根阴茎不怀好意的举动,就在快要将他彻底榨干的高潮中被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最不该被开发的地带,那东西插得太深了――他软成一滩泥的身体就连想要紧绷都无法再做到,张开的双唇堪堪抖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视觉和听觉几乎都在一瞬间被剥夺了个干净,眼睛前面全是混乱的雪花和光点,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就着被男人干进子宫的动作里再一次失控到潮吹泛滥。

大量湿淋淋的液体倾巢而出,过度征伐的穴道内部已经盛不下熟透灌满精液不受控制地疯狂溅射出来,像失禁一样沿着男人的性器往下涌,弄得二人还紧紧相连的地方一片污渍。

虞向海稍微平复了一下,抱着已经被干得虚脱的身体拔出来时,还弄出了十分响亮的水声。他拽出那枚跳蛋随手丢在一旁,大手一揽将洛云帆抱到了沙发软座上,拽开他的衣领,露出性感漂亮的锁骨。

横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使得这具身体变得更好掌控,虞向海故作温存地伸手将大明星额前散下来的一缕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捋回他耳朵后边,换了个哄情人一样的口吻,占有欲极强地在他脖子亲了一口:“宝贝,刚才都爽到丢了魂儿吧?我答应过你的――只要你乖乖地跟我,以后天天喂你吃大肉棒,天天都能像这么爽,多好?”

仍旧雄赳赳气昂昂不见疲软的阳具贴着紧闭起来的腿根磨蹭几下,又一次‘噗呲’一声插了进去,深深浅浅地再次律动起来……

洛云帆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断开了,神智也彻底被剥夺,他甚至被干得叫破了音,嗓子哑得仅能发出一些不能称为词语的气息,整个人像散架了一样被对方不知餍足地换着不同姿势,持续不停地操弄摆布……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再也凝聚不起一丝清明,里头全是浸透滚烫的情欲,无边无际地在他的瞳孔深处蔓延融化。

他这么多年来的理智和坚持终于输给了最原始的本能。

热辣的肉体撞击声混含着嘶哑的呻吟和靡靡水声,久久地回荡在这件小小暗房里的每一个角落,永无止歇地继续着。

到最后,洛云帆当真被操得直接昏了过去――他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在连绵不绝的高潮里被干得失禁了。

而底下那口雌穴已经在无穷无尽的抽插里渐渐被蹂躏成了色泽熟透的颓艳肉红,像是娇嫩的花苞终于得到了充分淫液的滋养,违背身体的意志靡丽地绽开。花瓣一样漂亮的阴唇内侧又柔软又湿滑,不仅彻底接纳了原本就连插入都显得格外勉强的粗壮阳具,而且还被那根凶器反复侵入操开沉睡多年的子宫,变本加厉地撞到穴心挤开那极其秘密的入口细缝,再肆无忌惮地射到那小小的圣神孕育腔囊再也无法装下更多的精液。

洛云帆看不到他此时是什么样子,他彻底软下来的身体被男人的阴茎插得不留一丝缝隙,在最深的地方死死钉住射了个满怀,就连肚子都被射到鼓了起来,多余的白浊从被捅得合不上的肉红色穴口边缘流出来,沿着腿根往下淌……

那画面简直惹火淫靡到了极点。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个被彻底使用完全填满的地方,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愈发汹涌狂浪的快感,提醒着他,这注定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而他,正是梦中那个丢弃了尊严、毫无廉耻地以出卖身体来取悦男人的主角。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洛云帆竟然恍恍惚惚之中莫名想起了他曾经见过的木槿花。

那么美好柔软,那么纯净无暇,是他见过最漂亮最顽强的植物。因为,能够在凛冬时节里还面朝霞光兀自盛放的花朵,注定不会惧怕任何变化莫测的坏天气。

无论长夜多么黑暗,天亮时分,它们好像永远都保持着骄傲盛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