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电影里的画面,接下来……就该是口交了。

“……”

洛云帆进退两难。

他手里握着一根男人蓄势待发的、勃起的命根子――而那玩意儿显然外形可观,哪怕没有看到全貌,也可以仅凭内裤撑起来的程度想象出来它的尺寸会有多么恐怖。

所以,他到底……该、该不该脱掉人家的贴身衣物……

洛云帆知道那场戏女演员是真的为了艺术献身,给纪疏星真刀真枪地咬过――只要看过这部电影,就知道那段场景绝对不是借位也不是剪辑。

可临到关头,洛云帆还是无法收场地犹豫了片刻。

最后他只能趴过去,隔着内裤用唇角模棱两可地蹭那根东西,做出一种像是口交却又没有真正含进嘴里的摩擦。

不知为什么,他越是这样,从上往下俯看过去,反而色情程度更加翻了倍。

这种隔靴搔痒的做法一下子将性张力的氛围推到了极致,效果也来得更显著,纪疏星一动不动地看他,眸光越发深沉了。他伸出一只手,像电影里那样,先是揪住洛云帆脑后的头发,像是本想要拉开,却不知为何渐渐变成了悬停。

最后,他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睛似是在挣扎抗衡中逐步失去了理智,选择偏向了堕落,那只按住他后脑的手倏地发力,让他的脸朝前压了下来――

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硬到惊人的粗大性器顶端流出了东西,喷湿了内裤,最后蹭在洛云帆微微分开的唇缝上。

他好像已然沉醉在其中,轻眯起来的桃花眼中尽是融化了的无边春情,眼尾朝上挑起来一些,是撩人至极的媚意,像是山野间那种蛊惑人心吸食阳气为生的小妖精,仗着自己一副绝世美貌的皮囊,才好肆无忌惮地为祸人间。

洛云帆支起身,分开一双不着寸缕的长腿跨坐在纪疏星腰腹间。他只穿了贴身内裤,腿根紧挨着坐在那根硬到吓人东西上面,一下一下地、仿照交合的动态来回蹭着。

“啊、哈啊……你,快一点…啊…再用力一点…”

他摇晃着腰,红潋潋的一双嘴唇半张半咬,随着身子晃动的频率呻吟起来。

“嗯~快、啊…啊啊!”

那混含着气音和婉转抬高的叫声又媚又甜,像是从鼻腔里湿润地喘出来,又刚好断断续续地随着前后款款摇摆的频率碎成好几截――

纪疏星眼底终于燃起了真正的火焰,他望着坐在他腰间的这个人,随着他诱人高昂的叫床声,心跳得几乎快要漏了拍。

可即使被蹭到硬得发疼,影帝仍是维持着影片中那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模样,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快、就要到了…嗯啊、啊――!”

洛云帆越摇越快,他扬起的脖颈弯出格外修长却又脆弱的弧度,锁骨凸起来的痕迹漂亮极了。大概真是这一生都从来没有像这样淫荡过,所以他不仅仅只是脸红,从脖子到前胸,甚至就连腰腹处的皮肤都红了好大一片。

纪疏星眼神一黯,在他分开嘴唇叫到最高昂的那一刻骤然用力,将那细瘦紧绷的腰肢握住,一把掀翻过来压到自己身下――

火热的亲吻雨点般落下,沿着洛云帆的脖颈一路往下游走,亲到胸口时停了小半秒。

纪疏星将他的双手压在身侧,像是用目光欣赏着那颗凹进去的乳尖似的,他含着那一圈浅粉色的乳晕吮吸,如同电影里那样用力地品尝着,仿佛娇软的一小粒是什么人间至上的美味餐点。

洛云帆眼睫一颤,身体也微不可查地抖了起来。乳头被含进口腔里亵玩的刺激非同小可,一下子就逼出了剧烈的生理反应,他忙咬住下唇,这种突兀袭来的酥麻是变数以外的变数,是他自身根本就无从掌控的。

刚才,他真的只差一点就快要发出不对劲的声音了。

纪疏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用了更大的力气,一连重重吸了好几下,把浅淡敏感的乳头吮成了涨大了一圈肉红色,甚至很轻易就吸出来挂在外面,然后又用舌头迅速灵活地拨弄顶刺……

“……嗯、啊!”这一声真不是演的。洛云帆吓了一跳,想要推他,手腕却被捏得牢固,根本就动弹不得。

他的床技一定很好,不知道是平时也这样――还是拍太多了,熟能生巧……洛云帆浑浑噩噩地仰在纪疏星身子底下,不合时宜地想着。

就仿佛感受到了他很敏感似的,纪疏星又故意加大力度,还嘬弄出羞耻的水声,把他舔得难以承受,脸上的潮红和眼中的水光都已经泛滥成一片。

到最后,他甚至没有办法再抵抗,就只能勉强蜷脚趾头,企图分散这种被吮吸要命部位的快感。

“……欠操的小婊子,寂寞了就勾引男人?我今晚就是操了你,也不会给钱的。”

突然间扭转的局势让纪疏星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他压着洛云帆,毫不客气地用膝盖分开他的两条腿……男人的眼睛里面明显有了真正的欲望,下半身的反应也是这么说的。

洛云帆很熟悉这种欲火焚烧的眼神――他在虞向海眼睛里看到过无数次。

勃发如炽铁的肉棒忍无可忍似的从内裤里弹了出来,一寸不差,坚挺的顶部刚好就顶在他腿根中央那个丢脸的雌穴外面,蓄势待发。

隔着一层内裤,甚至能感觉到它火烫的形状和热度,以及……想要往里深入的强烈渴望。

到了这个关头,无论洛云帆有多么争强好胜,他到底还是无法控制地怯场了。

照这个架势,难道那场戏……纪疏星是真做么?!

他大脑中一片混乱。

就算当时是真做,可现在呢?现在又不是真的在拍摄……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纪疏星眯起狭长的眼睛,像个十足的禽兽一样打量怀中的美人,居高临下地说着那段叫无数人面红耳赤的台词:“今天老子非得弄死你不可,免得以后你还跑我家告状去。既然当了婊子……就要做好被干死的准备。”

他说完,就攥紧洛云帆的手腕压在头上,一副真要往前顶的架势。

“……就凭你?省省吧。结、结了婚的男人一般都不太行。我赌你坚持不了十分钟。”洛云帆彻底慌了神,台词已经完全无法再维持连贯了。

他的理智告诉他要尽量配合表演,但身体的本能哪里阻止得了,完全不听话地想要合拢双腿,想要阻止被那根玩意儿真的顶到不该碰的地方。

可这一来,却反而把那根硬到吓人的肉棒夹得更紧了!突突跳动的筋络是什么形状甚至都清晰完整地传了过来,他胡乱挣扎了几下,却完全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洛云帆此时真的怕得眼神都变了调子,哪里还有刚才那些媚惑和勾引的样子,他的眼睛里渐渐泛起了湿润的水汽,样子极其委屈,但越是这样,却反而越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他。

“比你以前接的那些客人都要久,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名气大的男人,那里也很大,要搞死你这么个早就被玩松的小婊子,容易得很。”

纪疏星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入戏很深,他挺动腰,于是那根又烫又硬的玩意儿就蹭进了洛云帆的腿根,像抽插一样来来回回地贴着大腿缝隙摩擦着,速度又快又猛。

简直就像是……真的在干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