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他的到来,傅柏倒没有惊慌,只是夹着烟懒散地吐出了一个烟圈,把没抽几口的烟随手掐灭了。
傅雪茶看着烟雾氤氲里哥哥轮廓模糊的脸,象征着性能力的有力水声不绝于耳,沉浸在这样的氛围里,少年咽了咽口水觉得脸热,但是视线还是不住地往饱满硕大的龟头上瞟。
好大…怎么会冲击力那么强。
笔直的两条腿并紧了,膝盖夹在一起搓动着,少年胸前剧烈起伏。听着水声,腿心潮湿粉红的逼猛地收缩,好像傅柏不是尿进了马桶里,而是……
傅雪茶夹着腿抖了几下,被水声震撼的陷入了一些幻想,上次被内射已经是很久之前了,哥哥并不常常肏他,只有表现好了才有可能吃到热热的鸡巴。他的屄太小了,一副发育稚嫩的幼女样子,骚是骚的很,但每次吃鸡巴却很辛苦,像被强奸一样哭的很惨,哥哥说要好好教育一下才行…
水声渐渐变小停止,少年看见傅柏朝他勾了勾手指,在精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朝那边走过去了。
小巧的脚趾从拖鞋口露出来,微微蜷起,傅雪茶站到了旁边,仰起头看向傅柏,盈盈的双眼带上了一点迷恋和欲求不满。
傅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然后把视线移到了一旁的抽纸盒上,在他伸手过去之前,身前人连忙抽了两张纸出来。细细的手指攥着两张抽纸颤抖着,缓缓移动到了他的胯下,连傅柏的脸色都不敢看,就抖着手用纸触碰到了那根性器。
灼热仍然能透过绵软的纸巾转递出来,凶性十足的鸡巴在少年手里抖了两下,像是醒过来一般,傅雪茶能感受到哥哥正在看自己,带有压迫感的眼神毫不留情在他身上掠过,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审视。
被这样注视着,哥哥火热的性器又被自己握在手里,少年膝盖一软差点就跪下去了,多亏傅柏及时揽住了他的腰才没滑下去。
他呼吸的时候甚至要控制自己别太兴奋发出喘息,小心移动着手指把这根东西擦拭干净。
傅雪茶觉得很羞耻,上赶着帮哥哥擦枪,但他又很兴奋,把自己放在伺候哥哥鸡巴的这个位置的时候,竟然品味到了一种全身颤抖的快感。
他低着头努力忍住激动,但已经兴奋到手抖了。
傅柏把东西收了回去,装作没看见少年的恋恋不舍。
“怎么了,找我?”
比平时更低一度的声音有了某种金属般的质感,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带动心脏都在震动。
傅雪茶摇了摇头又点头,定住心神后偷偷瞟着眼前的胸肌,说:“我想来问问你,今天要穿什么衣服。”
傅柏轻挑起唇,打开了排气扇散烟味,问道:“你声音抖什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平稳,好像傅雪茶伺候好他的鸡巴是理所应当的,半点没提刚刚发生的事。
少年有点受不了这个氛围了,他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一股酥麻聚集在腿心消散不了,精神上的被操控感让他恍惚沉醉。
他被带着走到了衣柜前,找出了今天要穿的合适的衣服,就在傅柏拿着裤子往他身上套的时候,少年支支吾吾小声说:“我…我想换个内裤。”
知道说出来哥哥一定会问的,但他真的受不了穿着潮湿的内裤,今天要去爷爷家,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不可能穿着这条过那么久。
傅柏捏着他的小腿问:“昨天晚上不是才给你换过,怎么了?”
锐利的目光落到了两腿之间,傅雪茶并紧了腿摇头,眼神带着乞求,腿根的软肉抖动起来晃了晃。
“湿了是吗?什么时候。”男人的手掌很大,能把他的小腿完全握住往旁边打开,奶白的腿肉震颤着被强行分开,中间那条薄薄的内裤底已经湿透了。
少年咬着嘴唇被勾住了内裤边,从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声音,“刚…刚刚。”
布料被拽下来的时候,从粉逼中间拉起了一条长长的淫水丝,傅雪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坐在床上像个娃娃一样一动不动,膝盖往里并在一起泛着红。
而傅柏则继续了他的换装游戏,从抽屉里挑出了一条奶黄色的蕾丝内裤,重新把少年抱到了腿上给他穿。
因为傅雪茶的鸡巴不大,所以穿三角内裤根本不会觉得勒,他满抽屉都是凭着傅柏的爱好给他买的各类可爱内裤。
窄窄的布料把饱满的逼完全包裹起来,牛奶般白腻的大腿中间夹着窄窄的奶黄色布料,从两侧的蕾丝边下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鼓起的饱满阴唇形状。
傅柏握着他的脚给他穿裤子,不经意问道:“今天是第几天了?”
少年顺从地被哥哥按着喜好打扮换装,带着委屈说:“第二天。”
是禁欲期的第二天。
傅柏抬手熟练地解开他的睡衣扣子,点了点头,又说:“才第二天,你这样可不行,嗯?”修长的手指不带一丝色情意味从肩膀滑过,一件衬衣被搭了上来,“再忍不住流水的话,哥哥只能给不听话的小孩穿纸尿裤了。”
狭长深邃的眼睛看向他,板正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是”少年坐在床边,细碎的刘海软软垂在眼睛上方,低低地应了一声,乖顺地抬起脚让哥哥给他穿袜子。傅柏半蹲在他面前单腿支起,像把玩玩具一样把一只脚握在手心里,虽然是比坐着的少年矮了一截,但完完全全展露出的是掌控的样子。
细细的脚踝被白色棉袜包裹住,收口处被男人放手轻轻一弹,“啪”的一声打在脚腕上方,引得少年发出小小的惊呼,但也没敢收回自己的脚。
傅柏一笑,指腹按在那个被弹过的地方安抚性的揉了揉,低声说:“很乖。”
傅老爷子的生日排场没有铺张得很大,来的都是自家人,但当看到一头亚麻色卷发的慕南的时候,傅雪茶被他跟小时候完全不一样的身高震惊了。
“小茶,快过来跟慕南打个招呼。”徐芳琦朝他招手。
傅雪茶扭头看向傅柏,得到点头之后走进那个社交圈之中,发现慕南朝他眨了个眼睛,视线还时不时瞥向他的头顶,跟小时候一样的烦人。
慕南妈妈和徐芳琦是闺中好友,上小学的时候他们在一个学校,那时候傅雪茶已经被傅柏宠的有点娇气了,再加上慕南也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很容易就让他联想起小时候见过的那群欺负他的小孩。
于是他们各自带领一个帮派打的昏天黑地,叫了不知道多少次家长,虽然叫的不是徐芳琦就是了,不然她也不会说出“你们小时候玩的好”这种话,后来慕南跟随父母出国,就再也没见过了。
“我已经跟雪茶讲过了,你们以后上学好好相处,慕南在国内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不了解的可以和雪茶多聊天,别把阿姨当外人。”
徐芳琦上次接到了闺蜜国外的电话,说自己儿子一声不响就跑回国了,还非要在京市的一个学校读书,她因为工作没办法回去,只能拜托自己的京市好朋友照看一下。
傅雪茶看着对方那张扬的卷发,在心里啧了一声,面上乖巧地答应着,实则恨不得偷偷踮起脚走路。
怎么当年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人现在那么高啊,从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
“小雪茶,你在清和知不知道一个叫Oliver Yu的人,是画画的,比你大个…嗯七八岁?”
慕南用那双明艳的眼睛勾着傅雪茶,高大的身体俯下来,很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自然到他们好像就是久未见面的年少好友,那些儿时的打闹争论不过是玩笑而已。
“你叫谁小雪茶呢,我们认识吗?”看着对方好像完全长大了之后就不记得那些陈年往事了,只有自己还是个记仇的小孩一样,傅雪茶拍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往旁边坐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