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1)

此时此刻,米瓦伊居然无比期待莫雷特出现把自己带走,这压抑无比的休息室他一秒钟都不想继续呆下去了。

可是眼前的闹剧依然没有结束,军官左右环顾的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窗边的花瓶上,他将其中的花枝随意丢弃,随手掂了掂瓶身的分量,然后满意地朝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少年走去。

米瓦伊对这种场景可谓是非常熟悉,他在瞬间就知道了这位军官打算干什么,米瓦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目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一切正如他所预料。

军官将花瓶狠狠地塞进了少年装满玻璃碎片的后穴中,被锋利边缘割破的软肉正在流出鲜红的血液,然而坚硬的花瓶却不容反抗的深入肠道,这宛如强力的推手将玻璃碴更加无情的碾过敏感脆弱的肠肉,随后如同仙人掌的刺般扎入其中。

花瓶本身的尺寸就让进入有些吃力,它大约有成人小臂般粗细,被撑到极致的括约肌几乎下一秒就要被撕裂了,被迫拉扯到极致的穴口早已出现了深浅不一的割伤,可是随着花瓶的进入,部分伤口开始撕裂。

“唔......”

这种活活被扯开皮肉的惨烈折磨让昏迷中的少年再度苏醒,他呻吟了一声后艰难地睁开双眼,即便意识依旧处于模糊状态中,但是下体的疼痛让他本能地皱起眉头,俊秀的脸庞扭曲地不成样子。

军官见状,变本加厉地继续将花瓶使劲推入后穴,若是感觉前方有了阻力,便用力敲打花瓶的末端,一点点将其撞进少年的肠道内。

“啊啊”

少年一下子彻底醒了过来,他惊恐地感受到有坚硬物体正在侵犯自己,而先前塞入后穴的玻璃碎片一定被推到了肠道的最深处!

巨大的恐惧笼罩在他的心头,玻璃碎片啊,自己一定会死的,它们会将肠肉全部割开!

“不!求您放过我......啊啊......”少年涕泪交加地求饶,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无法顾及平日的规矩,身体规避伤害的本能控制了他的大脑。

少年拼了命了向前爬去,丝毫不顾扎入掌心的碎片,但是他的一只脚腕却被军官死死握在掌中,难以逃脱。

“臭婊子!”军官开始用花瓶在对方的肠道内搅动,他握住花瓶的手能够清晰感受到与玻璃碎片碰撞的感觉,大概是少年逃避的动作激怒了他,军官一边喝骂一边抽动着花瓶:“还想跑?你下辈子就带着你的烂屁眼过吧!”

“啊”

鲜血从少年的后穴中不断流出,如同流水般沿着大腿一路蜿蜒,很快便将纯白的花瓶染红。少年的身体因超越常人底线的疼痛而剧烈颤抖痉挛,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对方施暴,他如同搁浅岸边濒死的小鱼,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才让人明白这是个活生生的人。

米瓦伊此刻如坐针毡,眼神都不知该投向何方,他的心中无比同情那位少年,但随后便哀伤无比,他从不怀疑自己未来的命运,米瓦伊深知自己甚至有可能比那位少年更加凄惨。

他甚至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仿佛滩在血泊中的少年逐渐变换成了自己的模样。

驯化(全身拘束/苹果塞后穴/扩肛)

米瓦伊额头的冷汗微微渗出,此刻他就连双手应该放在那里都不知道,只能浑身僵硬的坐在沙发上,惶恐的眼神微微瞥了一下那位军官,但很快便收了回来。

瘫软在地上的少年此刻不省人事,他前方的军官则是表情毫无波澜,仿佛脚下躺着的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丢弃的废品。

米瓦伊心中有疑惑,他这种毫无人性的举动,到底是因少年失手打碎杯子而愤怒,还是单纯的想要找个借口施暴?其实答案米瓦伊十分清楚,但他无法理解。

原本华贵的大厅被肃穆的气氛所笼盖。

由于参与巴特追悼会的人数很少,所以此刻略显冷清。那位年轻军官的照片放置于最中央,莫雷特看着那张熟悉的容貌,回想起了以往自己对他寄予的厚望,如果一切都能够顺利地朝着正确方向行进,那么巴特是极有可能接班自己战俘营营长的职位的。

可惜,一切都被波谲云诡的派系斗争所击碎。

莫雷特叹息,此事对他的冲击不小,当了这么多年的军官,他感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疲惫。或许自己该好好考虑一下未来的方向了,不过在那之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眼前的追悼会。莫雷特再次确认完了细节,以此保证万无一失。

时间马上到了,他回到休息室去找米瓦伊,可莫雷特打开门的一瞬间却闻到了空气中有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这让他微微皱眉,目光迅速扫视一圈,只见角落沙发中的米瓦伊眼神惊恐,面色苍白。

经验丰富的莫雷特在看见地上生死不明的少年时,便明白了一切,这种场面估计把米瓦伊吓傻了。

“走吧。”莫雷特并没有对那位流血的少年表露任何同情,毕竟这在他看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浑身颤抖的米瓦伊听闻此言立刻如释重负,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来到莫雷特身边,这是他第一次感觉这个变态是如此有安全感,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心态让米瓦伊自己都唾弃。

大概真的被彻底驯化了吧,米瓦伊心中悲伤。

在临走前,米瓦伊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位少年,随后转头毫不迟疑地离开了。

追悼会侧厅。

此时的佐伊正躺在哥哥的怀中,或者说,他单方面地依靠在对方的身体上。

哥哥全身都被密不透风的紧身连体拘束衣所覆盖,就连头颅都被厚重的头套所遮掩,除了鼻子处有一个用于呼吸的通气管外,他的身体没有任何能够接触到空气的地方。错综复杂的拘束带将他的每一个关节都牢牢固定,如同在漆黑盒子中一样,哪怕是动动手指这种最基本的事情,对于现在的哥哥来说都是奢望。

拘束带不仅用于束缚他的身体本身,甚至还能延伸出去,以此方便旁人能够随时随地将其固定在外物上。

譬如此时此刻,佐伊将哥哥的全身以坐姿固定在了沙发上,而自己则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哥哥腿上,就像小时候一样。

由于这个拘束衣十分严密,所以在外人看来很难发现其中之人内部的情况,但是从哥哥身体的颤抖中可以看出,他一定正在承受持续的折磨,否则为什么会如此战栗呢。

“哥哥,你不舒服吗?”佐伊眼眸微阖,仿佛正在小憩,但他能够准确捕捉到对方的情绪。

佐伊考虑到让哥哥一直躺在箱子中未免有些太残忍了,所以干脆带他来参加追悼会,就当是散散心了,毕竟人嘛,还是需要偶尔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况且这只是一个追悼会,想来持续的时间也不是很久。

所以佐伊干脆将哥哥的导尿管换成了尿道棒,然后再将其与肛塞相连接,如此一来就不需要在外做出排泄这种麻烦事了。

这段时间对于哥哥后穴的扩张可以说是卓有成效,佐伊看着最初连两根手指塞入都费力的小小紧闭入口,一点点变成了如今可以脱出一小节肠子的程度,他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毕竟为了达成这种效果,他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佐伊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日的模样。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佐伊难得恩准哥哥可以褪下这一身拘束,让他用赤裸的身体被固定在拘束架上。

神色难堪却又带着些许麻木的青年双眼失神,他的身体被摆弄成了肩膀贴地、屁股高高撅起的模样,臀缝中的隐私部位一览无遗,下方的性器正在无精打采地垂着。

佐伊冰冷的指尖轻轻地从兄长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上滑过,这让对方战栗不已,只可惜拘束架非常结实,让他没有一丝一毫地挣扎空间,事实上他也许久没有体会过自由的感受了,自从兄弟俩久违的重逢后,哥哥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弟弟仿佛变了一个人,而自己则是被迫整日与各种花样百出的束缚为伍。

起初他还想要试图纠正弟弟错误的念头,但是可惜哥哥的意志却随着时间一点点被消磨殆尽,直到如今这副毫无生机的模样。

此刻的哥哥后穴括约肌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了,只见后穴中塞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苹果,能够从外界清晰看清它的色泽。仿佛肉穴变成了一个口袋,成为了用于收纳物品的器物。

“哥哥,这就是你的晚餐,把它排出来后就可以吃了。”佐伊的声音温柔却不容置疑。他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哥哥饱满浑圆的臀肉,随后再次催促着对方:“你应该饿了吧,毕竟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什么东西都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