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项圈合上后却没有锁孔,看来士兵们并不打算让他们脱离项圈,想要取下估计只能找工匠,拿锯条一点点磨开。

看见所有的俘虏都被套上了项圈,士兵队长满意的点点头:

“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忘记自己过去的名字、身份。”队长语气严厉:“一直念念不忘的话对你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相信你们已经了解到反抗的后果了,只要老老实实的按照要求去做事,我们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队长缓缓地踱步,眼神不断地来回打量面如死灰的战俘们。

“至于你们的称呼...”队长顿了顿,说道:“看见自己脖子上的牌号了吗,这就是你们的新名字。”

“给我牢牢的记住。”

新名字。

米瓦伊怔怔的想,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无敌的深渊。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现在开始分配住所。”队长停下脚步,厉声道。

“六号出列!”

米瓦伊瞬间打了个激灵,六号不就是自己吗,没想到居然会被第一个点到。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

两个等候已久的士兵抓住了米瓦伊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塞进了其中一个笼子里,铁链末端穿过项圈的孔洞,牢牢锁在下方铁杆上,铁链的长度大约只有六十厘米,米瓦伊只能以躺姿进去,这长度连坐起身来都不行。

随后米瓦伊带了整整一天的手铐终于被解开了,可还没等他略微活动一下手腕,只见士兵将他的双手放于身旁的两侧,再一次锁在了笼子的铁杆上。

双脚也如法炮制被禁锢起来。

完成后,士兵还颇为恶劣的对米瓦伊说:“晚安。”

米瓦伊此时脖颈像是拴狗一样被拴在笼子上,赤身裸体躺在笼中,四肢分别被锁上。如此米瓦伊只能正躺着,连翻个身都不行,稍微一动就会牵动铁链发出哗哗的刺耳响声。

满眼都是顶部黑色的铁杆,狭小的笼子空间让他感到压抑无比,他绝望的闭上眼睛,只是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

“八号。”

“二号。”

“......”

待到所有人都如同米瓦伊般被囚于笼中后,士兵们离开了这个房间,铁门被重重关上,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通风口处找来微弱的光亮。

米瓦伊很想让自己赶紧入睡,以短暂的逃离这残酷的现实,可他却只能清醒的感受着这一切,耳边不时传来锁链的声响,他甚至还能听见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

思绪飘了很远很远,米瓦伊想到了母亲炖好鸡汤的香味,想到了父亲曾经抱着小小的自己去湖边玩耍,想到了在学校中与学长们一起完成导师的任务。

人的适应力还真是强,米瓦伊有些自嘲的想着。

在这里失去了时间感官,不知过了多久,但他仿佛已经习惯了身体上的枷锁,这一整天的疲惫如潮水般用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起床了!起床了!你们这群下贱的婊子!!”

米瓦伊突然被惊醒,房间的铁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凶神恶煞的士兵手持铁棒不断敲打着笼子,发出“隆隆”的响声,让心脏随着敲击一下下的震动着。

所有的人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在路上,每个人的项圈都被一根铁链连在了一起,队伍首端的士兵牵着链条,像是牵畜生一样带着战俘们往前走去。

米瓦伊在中间位置,所有人一丝不挂,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行走在外面,身旁不时有战俘营的工作人员经过,可是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一幕,各个对此熟视无睹。

可有一个脸皮薄的战俘,他感到有些羞涩,想要用手遮住自己的下体,可是迎来的却是管教的鞭打,清脆的鞭声划破空气,凄惨的叫声响起。

这是新一天的第一声警钟。

来到了目的地,房间中整齐的摆放着一种奇怪的椅子,像是医院中生孩子用的躺椅,椅子旁边还有一大桶不知名的液体和空桶。

在士兵的牵引下,米瓦伊躺在了上面,项圈上的孔洞与躺椅的颈部位置扣合,这下没有了一丝缓和空间,头部被牢牢锁定。

手腕则是照旧被锁在两侧扶手上,与在笼中不同的是,手臂关节处也被圆环禁锢住,就连腰部也逃不过。

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

而最令米瓦伊难堪的是下体,被迫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两条腿几乎要被拉平,扯得韧带都在隐隐作痛,大腿根部、膝盖、脚腕分别被圆环固定。

米瓦伊虽然头部不能移动,但由于椅子的角度让腰部弯折,所以他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全身。

全身的隐私部位都一览无余,鲜红的乳头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萎靡的性器软趴趴的躺在毛发中,昨日刚刚经历过粗暴玩弄的阴蒂依旧有些红肿,顶部黏膜甚至能够反光,那隐秘女穴则是幸运的在昨日逃过一劫,此时紧紧闭合着,周边的阴唇粉粉嫩嫩,看起来颇为软滑。

接着目光继续往下移动,下面是昨日经历了被手指侵犯的后穴,但是因为力度不算很大,所以此时经过了一夜的休整,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淡粉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看起来颇为安详。

而米瓦伊却想起了那个在绞刑架上遭受惨烈折磨的战俘,他的后穴到最后已经血肉模糊,都看不出原本的样子的。

一想到自己以后也有可能遭遇相同的事情,米瓦伊就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此时的米瓦伊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根据士兵所说,今天就是正式开始所谓的学习了,不知今日将会如何度过。

所有战俘都已经被安置好了,士兵们持着枪来回巡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半晌后,大门再次被推开,一群身穿白色大褂的人走了进来,看样子似乎是战俘营中的军医,人数刚好与战俘人数相等。

其中一个军医坐在了米瓦伊面前,只见对方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随后带上了口罩与手套。

他甚至连看都没看米瓦伊一眼,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冰冷的物体。

那名军医从箱子中取出一个巨大的玻璃针筒,末端处是圆润的玻璃管,他用针管吸满了不明液体放于一旁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