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米瓦伊根本无法听清他说的话,即便听见了也根本无力做出回应。
“呃......”
随后莫雷特便猛地用鞋尖踹在了米瓦伊的小腹上,受到暴力虐待的身体无力地被踹得倒向了另一边,米瓦伊的喉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他已经无法哀嚎了,全身仿佛注了铅般沉重,头脑仿佛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被动接受一切对待。
但是米瓦伊的身体却本能的痉挛,莫雷特在踢踹的瞬间鞋尖深深陷入了腹部软肉之中,遭受猛烈压迫的肠道几乎是在瞬间便被挤出了一颗跳蛋。
米瓦伊的后穴再度张开,混合着透明肠液的跳蛋被狠狠吐了出来,带给米瓦伊无数痛苦的跳蛋通体沾满了透明粘液,甚至还牵出一道银丝与肛口相连。
“效果不错。”
话音刚落,莫雷特上校再次一脚踹在了米瓦伊的腹部,果不其然,这次他的后穴再度被挤出了一枚跳蛋,他的双腿疯狂痉挛挣扎,几乎整个下半身都被抹上了淡黄色的肮脏尿液。
这次米瓦伊终于有所反应了,他惨叫一声后,立刻想要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护住自己的肚子,但却被莫雷特用力践踏了他的双乳。
米瓦伊一时间都不知是该先保护乳肉还是护住小腹。
坚硬粗糙的鞋底用力碾压挺立的乳头,几乎让它再度陷入乳肉之中,米瓦伊哀嚎着呻吟,他的脸颊高高肿起,几乎半张脸都是流出的鲜红血液,掩盖了他的容貌,如此凄惨的模样让人感到极为可悲。
但是施虐者却毫不在意,他用鞋底玩完乳肉后再次将注意力回到了米瓦伊通红的小腹上。
如果是刚才还只是试探性的玩弄,那么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将是真正的暴力殴打。
“啊!.....呃唔......不.......啊啊啊........”
莫雷特不断踹击米瓦伊的肚子,似乎不顾对方会不会受伤,腹部一次次地被军靴踢到凹陷,后穴也不断吐出包裹在肠道内的跳蛋。
米瓦伊的身体如同玩具般在男人的脚下被踹得翻来覆去,起初他还会挣扎几下,但到后面米瓦伊便逐渐身体瘫软,如同一团死肉般任由对方凌虐。
在一次被踢踹到胃部后,米瓦伊无力地歪着脑袋吐出了一滩液体,他的双眼失神不知在看向何方,他觉得对方大概是真的想要在这里将自己活活打死。
不过也好,只要一死,世界就清净了。
由于米瓦伊的腹部遭受了太多次的重击,所以肠道内的跳蛋早已被全部排出。
这场暴行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因为莫雷特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理智,他并没有感到任何愤怒的情绪,他只是单纯地想要殴打米瓦伊而已。
因此在确定米瓦伊真的达到极限后,他也就不再继续了。
此时米瓦伊已经陷入了深深地昏迷中,他的身体惨不忍睹。
原本美丽的脸庞此刻被虐打得几乎看不出人形,鲜血伴随着通红的印记遮掩了五官。白皙的胴体布满了大面积青紫红肿,尤其小腹部位成为了重灾区。米瓦伊四肢依旧在轻轻抽搐痉挛,就连被迫张开的两腿间都有一个清晰可见的鞋印。
他的全身由于被殴打翻滚,所以几乎都沾满了尿液与呕吐物,其中还掺杂着血液,这让旁人看起来无比肮脏。
莫雷特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右脚搭在了矮凳上,他用手帕仔细擦拭自己的鞋尖。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
“真疯狂。”
莫雷特上校微微转头,只见佐伊正倚靠在门框上抱着双臂,他语气平淡地评价着屋内的惨状。
“彼此。”莫雷特勾起嘴角。
压力(用导管喝自己膀胱里的尿/禁闭箱子/全身拘束/憋尿)
佐伊唤来军医,简单地为米瓦伊检查了一下伤势。
“他并无大碍,将药服下后休息几日便可。”军医对于这种外伤早已见惯不怪,他知道这些位高权重之人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癖好,因此十分知趣的没有多嘴询问,只是熟练地对症下药。
就连面前的佐伊,曾经也是他经常医治的对象,不过时间久了,地位逐渐发生了改变。
“不过他的舌头需要单独用药,这个给他含服。”
“辛苦了。”莫雷特上校点点头。
米瓦伊此刻已经被佣人收拾好了,暂且安置于一间客房,他正在沉沉睡着,大概是方才发生的一切都过于可怕,以至于米瓦伊在睡梦中都紧紧蹙着眉头,脸颊上是触目惊心的殴打痕迹。
佐伊见没有什么其他需要处理的事情了,便缓缓踱步来到后面的大厅中。
那个漆黑的箱子从外表看依旧安安静静,但是佐伊十分清楚里面的人此刻承受着多大的煎熬,自然也知道这种滋味是如何令人刻骨铭心。
他缓缓抚摸着冰冷的金属,不禁回忆起自己在里面遭受惩罚时候的场景,那时候的佐伊心中充满了绝望,他害怕以后再也看不见哥哥了。
但是现在太好了,亲人终于再次团聚。他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的哥哥。
哥哥满头大汗,被汗湿的发丝紧紧贴合着涨红的脸庞,他虽然带着眼罩,但是泪水依旧从边缘处流下,就连嘴角都有来不及咽下而溢出的口水。
遍布全身敏感处的电击片依旧在一丝不苟地工作着,哥哥的身体正在颤抖,每当他猛地一抽动时就知道又遭受了电击。
小腹鼓鼓涨涨是因为被佐伊坏心倒灌回膀胱的尿液,明明早已到达极限了,但却被导尿管死死禁锢,这让他连做人最基础的排泄能力都掌握在亲弟弟手上。
这种糟糕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哥哥在控制到手指的严密束缚下度过了如此漫长的时间,他一次又一次地晕厥,但却会很快被电击所唤醒,或许晕过去的那段时间是他最轻松的时刻。
刚开始被关进来的时候,哥哥也曾思考过,为何许久未见的亲弟弟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但是随着时间久了,他无力再去回想以往的事情,残暴的对待让他无暇分心。就连心中的亲情都随着时间而逐渐消磨殆尽。
在这漆黑的铁箱子中,五感尽失,就连动一根手指都是奢望,如此禁锢只需要半天就能让人失去对时间的感知,他的全部注意力只能集中于后穴的刑具、前端的控制与深入喉咙的假阳具口塞。
哥哥偶尔也会被允许摘下眼罩,但是半个月过去了,他看着弟弟的脸庞,却只能感受到恍惚,此时此刻的对方已经不再是从小相依为命的家人了,而是随时都能剥夺自己生命的掌控者。
譬如此时。
佐伊再次将哥哥的眼罩与耳罩摘下,随后小心翼翼地解开牢牢禁锢在他后脑的结扣,只有这样才能抽出可怕的假阳具口塞。
在口塞被缓缓拔出的时候,它的柱身一路摩擦着喉咙,引得哥哥忍不住干呕,大概是被吞含了太久,所以口塞与双唇分离的瞬间牵出了几道淫靡的银线。
“咳咳....咳.....”头部的刑具基本都被去除,哥哥涨红的面色稍微好了一点,他猛烈地咳嗽,但是被包裹在拘束衣下的身体在外界看来只是小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