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被纱布牢牢盖住,因此完全无法看见外界的情况,米瓦伊在绝望中感受到一团布料被缓缓塞入口中。
布料塞得非常多,逐渐占满了整个口腔,面前的男人甚至还用力在米瓦伊的口腔中按了按,确保这团布被压实了。
随后米瓦伊就听见了撕拉胶带的刺耳声,粘性极强的胶带将这团布料死死困在自己口中。
米瓦伊的整个舌头都被压得动弹不了,甚至压迫到舌根让他有种干呕的冲动。
泪水缓缓从眼角流出,但马上就被纱布吸收了,米瓦伊无声地哭泣着。
他数不清自己被多少人轮奸了,每个人在发泄时都会选择将性器拔出,随后对准米瓦伊的鼻孔进行射精。
此时米瓦伊的脸已经完全变得污浊,甚至都看不清他的容颜,精致的五官被覆盖在浓稠的白浊精液之下,浓重的男性膻气令他作呕。
他的脸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精盆。
米瓦伊若是想要呼吸,就必定吸入精液,他想起了自己曾经遭受的残酷水刑,米瓦伊完全不能理解,为何这些平时看起来老实本分的人,在获得权力之后竟会做出如此残暴之举。
他的两个鼻孔完全被精液堵塞,甚至在米瓦伊呼气之时,会有小小的精液鼻涕泡出现,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最终每个人都操过了这个可怜的奴隶,他们心满意足的将肉棒上的液体,擦拭在米瓦伊的皮肤之上,随后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
米瓦伊的前穴与后穴此时几乎都被玩烂了,松垮的软肉难以合拢,正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液体,张开的花穴可以轻松窥探里面的风景,羞涩的隐私部位只能被迫接受他人的视奸。
“还有谁想继续操他吗?”花匠环顾一周,脸上挂着淫秽的笑容:“你们不玩我就玩了啊。”
此时的米瓦伊浑身痉挛抽搐着,施虐者或许是担心将他玩废,导致自己无法向管家交代,所以方才睾丸上悬挂的石头被取下了。
他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有人将一些不明物体灌入自己的甬道。
只见花匠拿手掌大小的园艺铲,正在一点点将泥土装入米瓦伊的前后两穴。
黑色的泥土看起来十分肥沃,花匠很快就将米瓦伊的两口穴塞满了,他用铲子拍了拍穴口,确认没有更多空间了。
“这么好的逼,简直就是个天然花盆。”花匠取来几枝花,直接插入米瓦伊穴内的泥土中。
米瓦伊无力挣扎,他的双手与脚腕早就被麻绳磨破了。
泥土在身体里的感觉十分怪异,松软又潮湿的触感却又将自己塞得满满当当的,他甚至能通过肉壁感受到泥土中的细小石子。
这种被彻底物化的感觉极度屈辱,仿佛自己身体的价值还不如那几朵花。
一个满脸精液的奴隶身体被极限对折,两口被操烂的肉洞被迫朝天,其中装满了肥沃的泥土。
他浑身无力歪着头不知是死是活。
如此惨烈的形象却配上了娇艳欲滴的花朵,仿佛米瓦伊生来便是没有人格的容器。
但是面前的人却喜笑颜开,他们对此可是感到十分满意。
“感谢莫雷特上校,若不是上校大人体恤下属,我们哪能玩上这么好的奴隶。”
“是啊是啊。”
“行了,我们该回去了,不然工作都耽误了。”
“嗯,走吧。”
“真希望天天都能操逼。”
“做你的白日梦吧,能有一次就不错了!”
众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米瓦伊依旧被吊在树上,下体插着的花朵随着微风摇晃。
米瓦伊的意识陷入混沌之中,每当他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要解脱了,但却会在第二天的阳光下准时醒来,继续接受残忍的未来。
好友(围观/抠出前后两穴的泥土/灌水清洗)
莫雷特坐在宽敞的椅子上,双手在身前合拢,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一旁桌子上的香槟已经放了很长时间,但他却始终没有将其端起。
“你不是最喜欢看奴隶被玩弄了吗,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身旁坐着的同样是一位军装笔挺的军官,他此刻正悠闲地欣赏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但却看见友人一脸凝重的表情,这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莫雷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叹息着摇了摇头,随后用手指揉捏几下自己的鼻梁,看起来颇为疲惫。
那名军官有些诧异,此时的两人正坐于露台中,可以将花园的美景尽收眼底。
此时在中央位置的树上有一个奴隶被吊起,他的双腿被高高捆起,下体的一切隐私都暴露无遗,在他面前的是一堆急色的男人,他们都渴望能够在奴隶的身上发泄积累已久的欲望。
“我记得他好像叫米...米什么的来着,是邻国人吧。”
“米瓦伊。”
“哦对对,米瓦伊。还是个罕见的双性呢,你居然在收了他之后还会给别人玩?”那位军官说到此处,伸手抚摸了几下脚边跪着的奴隶。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莫雷特,毕竟换做是他,绝对舍不得将自己的奴隶分享给别人。
“维克。”莫雷特无奈的瞥了他一眼,两人是军校的同学,因此关系十分不错:“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
维克笑了笑,他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
毕竟自己之前也不拿奴隶当人看,可谁能想到自己会在突然一天怦然心动了,维克觉得这是完全无法预料的事情,不过既然发生了,那就认真去对待自己的感情。
他将跪在地上的奴隶拉起,将之拥入怀中,充满爱意地吻了吻对方的发丝。
随后便直接将手伸入对方衣服中,维克用指尖按了几下臀缝间隐蔽的入口,此举直接让怀中的人脸红了。
奴隶抬起眼眸,有些羞赧地看了眼旁边的莫雷特,顿时满脸通红,他轻轻朝着维克摇了摇头,似乎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