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应被抵着没破身的小批灌进去了一轮又一轮腥臭的雄种,整个腿心淫荡无比,跟去哪里接过客一样,到处都挂满了暧昧的精液,就连同样还是小处女的屁穴都湿哒哒流着精水,属于叶应自己的气味被人遮掩得干干净净。
大腿内侧惨不忍睹,先是布满了齿痕牙印,又像是覆盖罪行般到处喷精,现在已经干涸结块了,稍微一动便会出现泛白的裂纹。
大美人合拢上双腿,双颊依然泛出异样的红,他的手腕被人捏住,让人拿去握鸡巴打精用了。叶应轻轻挣扎无果,只能夹着腿细弱地急喘,忍不住摩擦着腿根里的嫩肉:“痒……好痒、呃……”
叶应本就不胜酒力,加上被下了媚药,从一开始在厕所里就玩着自己的鸡巴,漫天的肉欲快感把所有思维都冲击涣散了。之后让人捉到床上,根本就没想到下的药药效会如此强劲,即便是身子都叫人猥亵透了,淫骚的嫩批还是痒到心里。
“好老婆,老公来给你止痒……”黏腻如蛇的音质滑进叶应的耳道,一只大掌托着软嫩的臀,手指不老实地抠开嫩乎乎的批嘴,飞快地塞了进去抽插起来。
两根手指对于没挨过肏的小骚逼来说又粗又长,又抠又搔抽插得猛,还顶到嫩批的深处去玩薄薄的处女膜,好几次用力都像是要把它捅烂似的,让肉道受惊地抽缩。
“太重了……好爽、唔…插到了插到了……”刚才还在自己夹腿的大美人爽得吐出舌尖,蜜汁不住地往奸淫自己的大掌里淌水。他双眼失神翻白,手里的鸡巴都要捏不住了,沾着精的子宫都好像为了受惊往下坠,想要被肏开淫肉的柱体抵着宫苞狠狠喷射玷污。
他太敏感了,对快感根本不耐受,基本是稍微开发一下就能淫起来,又被玩了几个小时身体玩出了直白可爱的惯性。无助地蹬着足尖,在床单上抵出波纹,腰都僵直抬空了。
叶应粉白的骚鸡巴淅淅沥沥吐出颜色浅淡的精水,流了自己一肚子都是。又是几记淫邪的重捣,他挂着齿印的花蒂都涨大了,抖着小屁股在三个男人面前夹腿激烈地喷出汁来,甚至喷到了不知道是谁的脸上,就连刚才喂进去的精都让他冲出来大半。
不停抽搐的阴穴颤抖战栗着,再也忘不掉被奸淫玩弄的快乐,尽管此时此刻它嘴里吃满了精,却还是一名娇嫩的小处女。
……
叶应坐在主座上开会,身边左右手各空出五个位置留出他与职员的空间。
他低头看着共享过来的ppt,细白的手指半搭在脸上,看不清表情,只能望见水红色的唇时不时开阖着,露出湿腻的舌尖。
失望?还是不满?主讲人惴惴不安,他崇拜了叶应许久,这次他主讲心情激动又忐忑。
不过现在叶应没有说话,他也只能继续讲下去。
矜贵漂亮的太子爷只是端正地坐在那里,也会不断地有人猜测他此时的情绪波动。
叶应红唇轻启,实则黏腻地吐息着,舌尖几次想要失序地吐出来,堪堪让他用牙齿叼了回来,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脸上的表情应该很糟糕。
勉强还能用迟钝的大脑阅读传给他的ppt文件,却做不出任何分析。
他的脊背挺直,细细的腰让一颗扣子单扣收拢,西装的收腰显得它更窄了,轻轻一握就能折断。纯黑色的衬衣今天早上还扎在西装裤里,让卡在大腿上的专用吊带扯得平整。
现在这件衬衣被人扯了出来,皱皱地堆在腰上,露出半截紧实的小腹,浮现出煽情色情的肌肉轮廓。
细微的水声可能只有叶应能够听到,他也只能听到这股淫靡的噪声,那把极度纤细柔韧的腰在发抖。
喉咙干涩极了,叶应喉结滚动,勉强吞进自己的唾液滋润,就连眼角都克制地晕出绯色,眼珠湿得要滴出水来,不用手掌遮挡早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哈……”
叶应隐忍地吐出一股叹息,湿热的水汽上升,简直要挂在他润泽的睫毛上。
桌子下面有人,而这件事只有两个人知道。
叶应的皮鞋早已被人从脚上脱下来,黑色的长袜一只还穿在脚上,另一只却已经套在了纪长风狰狞的鸡巴上。那根丑陋的鸡巴看起来十分吓人,甚至叶应隔着桌板都能嗅到精臭。
叶家的小少爷每天都穿得体面又漂亮,就算是穿在脚上的袜子都带着淡淡的体香,只是这种香气到了几个不要脸的男人嘴里,他们只会说这是淫香,很骚很色。
那只袜子不过在叶应脚上待了不到四个小时,纪长风的鸡巴顶着它,像顶开一圈保险套,顺着龟头一路给鸡巴穿上了带着叶应气味的‘衣服’。
叶应脸不磕遏制地发烫,他叼着钢笔的笔头轻咬,怕自己叫出声音,舌尖却忍不住卷起了笔帽,涎水渐渐丰沛起来,唇角微微泛出湿意。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
原来叶应的裤腰已经被解开,冷峻得如同冰山一般的男人就藏在会议室的桌子下面给自己漂亮的老婆嘬鸡巴。
那天过后,没过多久叶应便发现自己的女穴发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它开始慢慢对快感上瘾了。
而叶应不希望被除了家人以外的更多人知道身体情况,于是接受了三个人追着自己倒贴的不定期的身体抚慰。
叶应很乐于纵容自己的情人,只是这群人一个比一个会得寸进尺。
曾经的叶应总以为纪长风是个对自己格外冷淡的正常人,就算那天莫名其妙赶到了事故现场,和程扉、赖越声一起猥亵了自己,某一段时间里他依然觉得纪长风性格冷酷不亲人。
纪长风的表情很冷淡,纪长风的声音很冷淡,就连纪长风的态度在叶应的记忆里都是冷淡的。对于叶应,他似乎能避则避,好像不乐意跟学校的风云人物待在一起。
现在叶应知道了,因为纪长风有性瘾。
天天躲着叶应,也只是单纯害怕自己哪一天忍不住把叶应抓进哪间空教室,掐着大美人的腰撕光身上所有的衣服,把人按在怀里强暴了。
难道现在这种情况会比强暴更好吗?
叶应指腹发抖地擦掉漏出来的唾液,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把笔帽咬出了牙印,滚烫的舌头淫玩着自己的粉白肉棒,只需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一个冷峻的男人好似要吃掉它一样深吮着,细微的水声不停,把叶应的阴囊都吸涨了。
吸得太重了,叶应的尾椎麻得快要坐不住了,他为了保持身型坐得极为艰难,一黑一白两只脚让人抓紧做成足窝给凶悍的驴屌当肉套子,再这样下去他整个人都要忍不住晃起来了。
嫩鸡巴被嘴紧紧嘬吻吮吸,阴囊涨得发紧,更骚的嫩批早就湿透了,内裤整个贴近叶应的腿心,每夹一次腿,贪婪的骚嘴便要往里收缩,吃掉了一部分湿漉漉的布料,摩擦充血的唇口。
明明没有被真正肏进去过,叶应的阴穴却像是被奸透肏烂了,颜色经过鸡巴的淫玩猥亵,已经由粉白变为粉红,原来贫瘠的阴阜好似让精水泡着养大了,慢慢鼓胀起来,一旦有大屌插塞过来,它现在能夹得更紧。
叶应没肏过人,也不想着自己以后能肏人了,他怕自己还没射出精便抖着屁股喷出淫水,满脑子只想被什么东西塞进去弄一弄才好。对他来说被人玩批不丢人,丢人的是根本不正视自己的需求。
只是现在这样将他的男性器官也当做雌性般亵玩,为了他带来了诡异强烈的倒错感。
纪长风在用嘴肏他,有空的话还会用鸡巴肏他。
叶应嘴里含着一泡水,他都忘了应该咽下去,下面的水渐渐打湿了他的西装裤。
情况很不妙,他坐的是皮质的软椅。
叶应耳朵里的噪音此时多了另一个来源,浸透的西装与皮革相互黏连又相互摩擦的咯滋声。
纪长风整张脸都埋进了充满叶应本人体香的三角带,用喉管紧紧包住老婆同样稚嫩的鸡巴凶狠地吮吸着,一只手捏着对彻底光裸的雪足毫不客气地踩到自己的肉屌上打着精,粗糙的袜子让马眼滋出的水湿透了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