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老婆全部射给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嗯?”作为触须的主人,布满青筋的滚烫肉具毫无阻碍得撞进宫苞,这次不止是龟头,连柱身都塞进去了一部分,大量的精液激射在宫壁上,无形的手紧紧扎在宫口嘴上,让精肿一滴不漏全部灌入了子宫中做窝。

叶应的肉棒不停打抖,还是被掐住顶眼无可奈何,他几乎是崩溃地哭出来,透明的水液从阴蒂下面那个雌性的尿口爽利地击打在地上。

才刚洗完澡就失禁了。

【作家想说的话:】

剧情部分↓

叶应:一点举手之劳

程扉(出厂版):……凭什么所有人都爱他?(嫉妒)(不服气)(阴暗)

程扉(觉悟版):我也爱他啊,那没事了

程扉(发疯版):为什么这么多狗都爱我老婆,你们都没有自己老婆的吗???

忍不住加塞感情戏,补偿一下没有单独吃到也没有拿到老婆处女的程公子(纪长风:?)

感谢猥琐君爱吃肉、猇狞、啊(x2)、walkingplant的礼物!

今天也算比较粗长,搓搓手要一下推荐票和留言!嘿嘿~

我的一个亲友威胁我,下个单元必须写直男攻和死对头

我的另一个亲友说漏,必须先写变态邻居和胆小直男

最后一个亲友让我看着办,但是得优先写人外攻或者鬼攻

这个群里只有一个人做饭,我只能若无其事改掉之前写的作话??︿??

13性瘾酷哥奸肿老婆的嫩批,强迫老婆使用已经被肏烂的飞机杯

纪长风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强烈的性欲,尤其是叶应在场,他会情不自禁看着心上人的一切,然后陷入不可自拔的意淫之中。

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他会变得非常焦虑,甚至狂躁阴鸷,脑子里全都是叶应的样子,多想一点就能产生一种更加过激且强烈的冲动。

过于原始的性冲动从第一次见到叶应就开始了,只是一个照面纪长风便已经在脑子里把人狠狠扒光。

不,他更过分。纪长风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性欲这么强烈,强烈到只是随便一个幻像,他就招架不住,高涨的肉屌立马塞满了裆部,将那处撑大成一团。任谁来看,都会一眼发觉这驴货满得很,尺寸能把所有发浪的骚货肏到发癫。

当时叶应穿得很整齐,在炎热的夏季大部分人直接解开两颗扣子,而叶应只是淡微解开了一颗。领口规整地摊在两边,只露出美人细白的脖颈和半窝消瘦的锁骨,长而优美的曲线晃得人心惊肉跳。

叶应只是淡淡的微笑,纪长风的肉棒就已经支成了帐篷,呼吸猛地急促了。

从那天起纪长风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他惯用冷淡的眉目和锋利的气质巨人于千里之外。面对叶应时更是因为难以言说的欲望,脸看起来更硬更臭,活活一副看不上叶应的样子,很长一段时间学校里的人都在传他们俩关系很差劲。

其实光是多看叶应一眼,就能让纪长风走路过去的时候一路狂奔,无论头一天晚上怎么发泄,他都不会满足的,只要第二天又见到了人全部功亏一篑。

看到叶应的嘴,纪长风会被嫩红的口腔涩到,忍不住去想那张漂亮淡漠的脸含着鸡巴会有多可怜。看到叶应的脖颈,让他会幻想用鸡巴后入美人的处女屁眼时,他能把那里捏得有多红,会不会不小心就把叶应恰到窒息。

甚至叶应只是转身,让纪长风看到了宽松的裤子里偶然被风吹出形状的线条,他都能在一瞬间想,扒开那枚蜜桃一般丰腴的臀舌奸叶应的屁眼,会把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关心的人淫到流泪吗。

直到纪长风的思维已经不再满足于每天意淫怎么奸淫叶应,他觉得自己的确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问,纪长风便如是回答。他顶着一张冷漠到与世俗绝缘的俊脸,浑身发散着不虞的冷气,一看就是广受少男少女追捧,从不接受其中任何一个的类型。

就是纪长风说出来的话,却比心理医生看过的所有小黄片都要淫荡劲爆。

“他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病好像更严重了,今天见到他的时候注意到他的耳坠,很容易就勃起了。裤子的形状消不下去,只能去厕所撸射出来,不过刚射完他也进来了,我听到一些水声,脑子里还没有想到什么东西,又硬了。”纪长风这样描述着,面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

他一边说一边脑子里加深了想象的回忆,呼吸加促,心理医生忍不住把视线抬高到天花板。

纪长风继续陈述:“但今天很不一样,我想了更多。以前只是会想怎么用他身上的器官塞鸡巴,现在我想让他老老实实给我肏屄,我想要把他关起来……”

最好是从人堆里直接偷走,他则是改名换姓,带着人悄悄地在陌生的城市里流浪,找到一间居所,最好有地下室,他会把人安排到里面,每天想叶应了就下去扒开那双总是勾引自己的大腿,把鸡巴狠狠地塞进去。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犯罪。”纪长风十分肯定。

但是纪长风不想这么做。他的底线从一开始的,不要每次见到叶应就鸡巴起立变成淫棍。现在因为越来越过分,已经退化到只要不犯罪就行,他只是想跟叶应激吻和疯狂做爱而已。

心理医生一时间不好接话,也可能是无能为力,觉得这项业务不应该由自己负责,于是保守地告诉纪长风不要压抑自己的性欲,性瘾患者常常因为压抑自己走向极端。

他对纪长风提议:“你可以买一个类似于对方……的玩具,这样比较有代入感。”

纪长风精挑细选了一个最像叶应屁股的蜜桃臀倒模,一直用到了末世之后都会偷偷带在行李里,直到他真正肏上叶应。

“应应,你这里长大了……”纪长风冷厉的眉眼流淌着欲热,紧紧盯着叶应挺起身子在自己胸肌上不住磨蹭的奶子,他满脸都是热汗,嘶哑的声音也掺着冷,实实在在看不出来正在想着什么淫靡的事。

“呃啊!”漂亮的美人被纪长风从幻想里抓到现实,嫩红的乳晕坠在腻白的奶子上勾得人鸡巴又硬得涨紫,更何况这两颗微微肿起,还顶着牙齿的骚奶头痒得厉害,仗着男人的肌肤硬而实,挺着就蹭。

叶应湿着眼睛,整张脸水洗过一样,咬着唇可怜兮兮地叫出哭音,细细地勾到人心里。他下面的嫩批被根本消不下去的肉屌捅了又捅,小腹抽动地发酸,淫肉就着宫口直喷水,想给身体里的大鸡巴消火,只是没想到那根孽物涨得更大了。

纪长风低着头就去叼鲜奶上肿起的乳头,高热的口腔团住大片乳肉,他恶劣地用牙齿去磨自己刚刚咬的痕迹,舌苔是和他气质不符的热烫,吊在奶子上来回舔舐,形成了放浪的倒错感。他好像在淫玩着这对嫩嫩薄薄的乳肉,又好像只是非常饥渴想要嘬一嘬奶。

叶应破身的日子细想也没过去多久,可能才半年。那个时候大美人胸脯上的奶子和普通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除了他本身内陷的乳头可怜又可爱,为他增添了一条应该被玩弄的理由。

而现在,可能再过去没多久,叶应就不能再穿自己最喜欢的紧身黑背心了。毕竟哪个男人会有这样薄的胸型这样细的腰,却涨着两团翘翘的奶呢。

纪长风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两团细软的奶子中间,他痴痴地舔吻着,用嘴用鼻尖去亵玩皮肉泛粉的肉团,下半身又得劲了。

一根驴屌插了一半在阴唇外翻的嫩批里,他坚实的手臂发硬鼓起厚实的肌肉,搂着叶应的腰的时候把那段细腰称得柔弱可欺,轻轻一箍就能折断。纪长风一手搂腰一手托着叶应的屁股,鲜嫩的肉屄多汁得很,喷出来的水流满了他的掌心。

“好湿,应应很爽是吗,给老公吸一下鸡巴……”纪长风将被肏得乱七八糟的美人架起来塞到自己的鸡巴顶上,叶应被他玩得实在有些乏力,双腿毫无阻碍又让他打开。

阴囊上面的嫩鸡巴高高竖起,刚才还硬邦邦地直立在两个人的肚皮间摩擦,小眼不住地吐出粘水,把纪长风和叶应的小腹都涂得水光发亮。手掌慢慢从腰上滑下,直至细腻柔韧的大腿来回抚摸,手指剥开一个角,露出叶应腿心淙淙打湿男人龟头的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