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拟化得肥大粗长的驴屌一下将那枚窄小的粉屄撑到透红发亮,顶着酸软的子宫口,一下子肏进了早就被舌奸到痴淫的肉壶里。他甚至主动勾动着怀中的妈妈逸散出的精神,想要分享自己到底有多爽。

不带恶意又同出一脉的精神刹那交融,宁挽朝瞬息共感了蝎的情绪,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让他滋生出禁忌与道德感的伦理。

宁挽朝忍不住惊怒与恍然,突然感觉到那种割裂的古怪,他被肏得爽利的身体忽地弹动着,忍不住开始挣扎,几乎是呛咳着流出失序的泪水,整个躯壳都湿透了。

细长的手指不断地抠挖着蝎的臂膊,面颊上生出不应该有的羞耻和痛苦,这下全身遍布汁水的大美人真的变成了被强迫挨肏的样子,挂在孩子腰筋上的腿都成了无力地抵抗。

“不要…呜…你不可以…哈啊…”

月蝎的亲缘伦理一下子混淆了虫母的思绪,宁挽朝好像也变成了一生只产出两三枚卵的纯种月蝎,每天会带着自己的孩子游走在星空里,等待着孩子们带着各自的伴侣共享天伦之乐。

太奇怪了,奇怪得让宁挽朝摇晃着脸,变得抗拒着蝎的亲吻,他湿红的唇被带着淫水味的唇齿磨咬着,连带着抽搐的淫窍肆意流汁。

蝎好像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他痴痴地用鸡巴撞着很会吃鸡巴的肉壶,被吸绞得蝎尾都缠得更用力了,那弯勾出邪性的唇不住地啄吻着对方颤抖的唇珠,爱得心脏都酥烂了。

“好会吃…呼……妈妈、妈妈……我射给你,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

他的妈妈,他的妻子,吃得他都箍不住精了。

蝎的尾巴抵着宁挽朝的尾口,刺着那道用来产卵的缝,无比淫邪地奸了进去。

怀中漂亮的妈妈又在哭了,那根尾巴产卵的时候就忍不住发骚,更何况被另一根尾巴用尖奸进了缝口。

腥气的精种瞬间污浊了没有再留存着子种的宫苞,好长好大的鸡巴顶得宁挽朝有些失神,他的瞳珠颤颤的,在浓烈的情潮里被涨满了宫苞。

那根粗硕的肉茎抽了出去,被淫弄得不停抽搐翻滚的珠色尾肢叫蝎攥住,他疼爱着妈妈身上的一切,尤其是这根马上也要遭殃的尾巴。

硕大的蝎尾上裂开产卵的缝,也像是一枚适合挨肏的屄一般,还会抽搐着流水。

那根沾满了子宫淫水的肉屌还滴着精水,蹭着漂亮靡红的尾缝,用力的,不容抗拒地顶破开那道缝口。

原来它也很适合被鸡巴奸淫。

快速受精剥落的孕盘顺着连接着子宫与蝎尾的口挤进肉道,却被泡在尾尖的鸡巴堵塞住了,宁挽朝张开唇,被撑得有些说不出话,那双眼睛迷茫地睁开,感觉到子宫被不断剥落的孕盘越挤越大。

“不要……啊哈……”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掰掰、茶、玉玉不吃鱼鱼、世界第一螃蟹公主、吴昕庚(x2)、kyelo、schcat、南有槿木、dessert、没有名字、逝水明霞的礼物~

被频繁的停电搞得头脑昏沉,有点理不清写作思路了,没搞懂自己在写什么,草

09第一次用粉屄产卵,满口妈妈肏坏外置子宫,浓精泡大孕盘

好运的蝎感觉到了妈妈对自己的宠爱。

在这间仅有两名虫族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来打扰,没有重复发生他脑海里惹出心烦的淫乱场景。

只有他跟漂亮可爱的妈妈在做爱,湿软紧窄的尾尖缝口夹得鸡巴都肿大了,一看也是跟子宫一样,非常喜欢雄精的发情骚货。

但是那双清云似的眼睛惹人心怜地泌出雨水,似乎要为共感出的逆伦道德冲击晕厥,又再因为逐渐涨大如孕肚般的肚腹潮吹喷汁,醒来接受孕盘在宫苞里揉碾的异样情色。

蝎的妈妈不是故意而为的骚货,是尊贵绝丽的虫母。

富有责任心才会被狎玩得如此敏感,身体又天生会吃雄虫的鸡巴,便一坠而深的到达了淫欲的尽头。

因为太有责任心了,共感了一些不属于虫族的亲缘伦理后,才仿佛是在被强奸一样,一边被塞进卵缝的虫屌塞得撑涨酥麻,一边不住地扭动着虚软滑腻的身子,希望从孩子的身下逃脱,而不是被奸进等同于外置子宫的蝎尾里。

作为虫族的共妻,却让所有肏过对方的虫侍生出本不该有的阴暗妒恨。

吃掉了一名虫侍的蝎清晰地取得了那部分深刻的记忆。七-一{凌伍?吧吧?五^九_零,整理本文<

那名被传唤过一次的虫侍杀掉了同批进门,但得到了两次传唤的同族。

身怀异血的虫母让除非母皇命令,永远不会对同族下杀手的虫族也变了。

很努力在为虫族的未来谋划,但是在这点上并不合格,理应完美的六边形缺了一角。

好可怜。

蝎充满爱怜地深吻着自己小小的妈妈,他不想让怀里的虫母是为别的事流泪,只能寄望于宁挽朝足够冷情。

因为他的妈妈已经很聪明了。

“不、准……舌头…呜…!”

蝎漂亮的妈妈手指绵软,抵在流满唾液已然湿透的下巴上,喉管里发出模糊的咽音。唇边溢出涎水,绮丽的唇线完全被红晕染了。

身体重造后的虫母变得无比柔弱,明明是想要用力掰开两张黏连的唇瓣,却更像是在抚摸勾引。惹得红嫩的舌尖受罪,让吻奸过子宫的肉管吮吸到孔洞里。

娇贵的虫母这辈子也没尝过那样接近身体内部的淫味,眼珠抖出水珠,顺着颊线流进浓丽的发丝。

他似乎也被那股甜腻的色香扑淹住了呼吸,眼皮颤颤地发软,口里分泌的水液没了抵挡蓄在舌窝下,让那根淫邪的舌管包到舌根,轻易吮吸到肚子里藏起来。

蝎的膝盖顶架起宁挽朝的腿足,那双肢体比起夹更适合磨这个词。轻飘飘地用发粉的膝骨揉着濡慕爱重自己的孩子,跟在逼精似的暧昧勾划。

他邪性的面目笼上淫秽的热气,感觉到自己喷过处男精的肉具让卵缝挤得发疼,显然是被引诱着涨大了几分,叫那根柔美的蝎尾狼狈抽动,连接珠串的窄口都撑得粗了。

这批卵是蝎的孩子,可他暂时不想被这群东西打扰到肏妈妈的孕穴,恶劣地将鸡巴泡塞在里面,弄得那截细腰的弯弧愈发明显。

他的妈妈怀着儿子的卵,正被儿子的肉屌肏奸呢。

蝎难耐地用蝎尾压住乱抖的孕器,迟迟排不出虫卵,孕道泌出大量的汁水,混着拥挤的宫苞被孕盘磨挤出的淫液,那点被窄穴紧箍的涩意冲淡了,不可避免地散发出作为妻子和母亲的两种气味。

湿热紧窄的卵缝抽缩痉挛着流水,就是排不出一枚卵,反而痴痴地嘬着青筋暴突的虫屌。

“妈妈……赫…老婆、有点忍不住了,让蝎肏肏你的尾巴……”面目痴红的年轻虫族晃动着建顺的腰肢,弄得那根漂亮的尾尖都在战栗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