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有些痛,但更多是爽,他蹙着眉尖,张着红唇,仰着下巴呻吟,“爽死了...呜呜...哥哥再重一点...肏死我...肏死骚屄....”

他一手扶着庄烬肩膀,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要射了...要射了...嗯啊!”

秀气的阴茎喷出股股白液,溅在他和庄烬的腹部。花穴深处也涌出大量的淫水,被抽动的大肉棒带出来又塞回去,咕叽咕叽发出淫靡的水声。

许棠闭着眼享受高潮的快感,但很快,体内涌出更多空虚和瘙痒。

他拍打着庄烬的肩膀,“快点...哥哥快点....呜呜...还要...”

庄烬脑门都起了一层汗,咬牙往深处顶,龟头几次撞到宫颈口,把许棠肏得呜呜大哭,一边喊爽一边喊痛,在庄烬背后抓挠处数道血痕。

车子飞快往家开,闯了数个红灯,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到家。

庄暝想抱许棠下车,许棠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大鸡巴,只好被庄烬托着屁股蛋抱下去,一路边走边肏,进了别墅。

本来见主人回家出来等吩咐的佣人见此一幕瞪震惊地大了眼睛,又在先生冰冷阴寒的目光中仓惶低头,大气都不敢喘。

“回你的房间,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出来。”佣人像得到了赦令,踉踉跄跄跑回房间,锁紧房门。

房间里,庄烬把许棠按在床上,双腿下压,几乎将他对折起来,耸动健壮的腰,在穴里疯狂抽插,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床单立刻湿了一块。

许棠双眼失神,全身泛起情欲的红,嫩屄更是被插得烂红流汁。两团乳肉随着身体的颠伏,不停颤动,起了一层层白腻的乳波。

药效还在持续,藏在臀缝里的肉穴淫荡地收缩起来,变得湿润松软。

许棠发出细碎的呻吟,“啊...后面...骚穴好痒...爸爸快肏我...”

庄暝闻言喉头剧烈一滚,沙哑道:“哪里痒?”

“后面...屁股痒...爸爸用大鸡巴插进来...呜呜....”许棠眼里满是泪水,泛着潋滟的光,鼻尖也是通红,又欲又纯,勾人得要命。

庄暝眉毛都是一跳,脱下西裤,拿过床头的润滑液,挤在自己的性器上涂满茎身,然后拍了拍庄烬,“这个姿势不好肏,你去下面。”

庄烬咬牙道:“等下。”

屄肉吸得他太爽,简直快把他灵魂抽出来了,他眉眼都是忍耐的汗,按着许棠的腿根,快速大力地冲刺了几十下,急喘一声,射进穴里。

股股精液冲刷着柔软敏感的内壁,许棠情不自禁蜷起脚趾浪声尖叫。

庄烬拨出鸡巴,浓白的精液立刻顺着穴口往外流。

穴里再度空虚起来,许棠一刻也无法忍耐,蹬着小腿哭叫,“还要...怎么走了...骚屄还要大鸡巴...哥哥肏我...爸爸肏我...”

庄暝被他的浪劲儿刺激得头皮发麻,照着粉红的臀肉就是一巴掌,咬牙道:“怎么这么骚。”

庄烬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喘息道:“渊,你去。”

按照这个情形,任重道远,他还是先存一存体力。

许棠趴在庄渊身上,屄里插着哥哥的鸡巴,高高撅起屁股,屁眼里含着爸爸的肉棒。爽得浑身颤抖,高高低低的呻吟不停从小嘴里吐出,回荡在房间里。

门没关严,淫浪的叫声和喘息声顺着门缝传入整个别墅。

守在门口的黑衣人听得不停流汗、喝水,也不敢移动半分。

薛希迷了路,到达会所的时候庄暝已经不在那里了,他不知道庄暝会去哪里,也许是中了春药去哪个酒店泄火了,总之他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只好开车回家。

可刚一踏进别墅大门,就被这娇媚婉转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震得一脸呆滞。

【作家想说的话:】

薛希:酒店竟在我家里

今天依旧粗长!没有彩蛋了,还是希望大家多多留言,五一了,争取送我上那个读者留言榜旅旅游哈哈哈哈哈哈哈,祝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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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三夜,你快把爸爸和哥哥们榨干了。”

偌大的别墅里不停回荡着甜腻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清清楚楚传到薛希耳朵里,他先是一愣,心头涌上诧异,庄暝带了外面的人回来?然后是愤怒,就算庄暝再看不起他,再讨厌他,也不能把人往家里领,这样堂而皇之地羞辱他!

庄暝在外面怎么乱搞,养了多少人他都可以不管,但在家里这样做,就是把他的面子扔在地上踩,万一传出去,所有人都要嘲笑他!

薛希几乎是迈着大步奔向楼梯,怒气冲冲地往卧室走。

门口的黑衣人拦住他,“不能进。”

“为什么不能进,我是庄暝的伴侣,我进自己家有什么问题!”

“不能进。”黑衣人面无表情地重复,手臂犹如钢铁一般牢牢挡住薛希,让他难以上前半步。

门缝里传出的呻吟更加大声清晰,薛希猛地顿住脚步,瞪圆了眼睛,为什么这声音这么熟悉?脑中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怒瞪拦住他的人,恨声道:“放开我!”

薛希踢打他,“你就是庄暝的狗腿子,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拦我!让我进去!”

黑衣人置若罔闻,纹丝不动。

薛希要气疯了,庄暝羞辱他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一条狗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听着房内的声音仿佛在黑衣人脸上看到了对他的讥讽和嘲笑,恼怒凝成一道尖啸的箭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烧,他必须要进去看个究竟!

门口的动静终于引起房里人的注意,房门被推开,庄暝走出来,嗓音低哑充斥着不耐,“闹什么?”

男人裸着上半身,下身只松垮地围了条浴巾。一层细密的汗珠覆在紧实的肌肉线条上,宽阔的肩颈上还有清晰的抓痕和牙印,浑身透着浓郁的情欲气息,可见情事是有多激烈。

薛希怔了一瞬,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庄暝,即使他们已经结婚一个多月,却从来没有同床共枕过,而他第一次见到庄暝动情的样子想不到是在别人的床上!

这让薛希怒不可遏,指着门内质问道:“庄暝!里面是谁?你不解释解释吗?!”

庄暝浓黑的长眉紧蹙,“我需要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