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暝眯了眯眼眸,直勾勾盯着许棠一眨不眨。
“好吧。”许棠觉得也没什么好瞒的,早晚都会被识破,“我在看你的屁股。”
男人身材好,上身是标准的倒三角,肩膀很宽,往下越来越窄,衬衫扎进裤腰里,显出一把劲窄的腰,蓬勃的爆发力快要穿透薄薄的衬衫。
腰间是一条黑色的腰带,和上次见到的不是同一条,但是同样的昂贵精良,西裤平滑紧绷,没有一丝褶皱,却有一个美妙的弧度,被包裹在其中的臀部……很翘。
翘得许棠移不开眼,第一次看的时候,心脏都乱了好几拍。
想摸。
这个念头在嘴里转了一圈,还没敢说出口,就被男人按倒在床上。
“想摸吗?”厉暝低沉磁性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许棠觉得耳朵很烫,那股热意窜到心尖,又痒又麻,他想躲,肩膀被男人牢牢摁住,动弹不得。
厉暝一手撑在许棠身侧,另一只手把许棠额头上的头发往侧面拨一拨,语气懒洋洋的,“第一次见面就看男人的屁股,还说不是gay?”
“我真的不是。”许棠认真地说。
厉暝身上慵懒的气息一下子沉下去,唇角往下压,居高临下看着许棠,目光黑沉,从唇缝中吐出几个字,“你耍我?”
“……我没有。”许棠搂住男人修长的脖颈,“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可以跟你试试。”
冷冽的唇角勾起来,厉暝笑了笑,又恢复到之前漫不经心的姿态,“怎么试?”
他抓着青年一只手,往自己后腰上放,胯部贴着许棠的胯部蹭了蹭,声线低哑撩人,“这样吗?”
那处的巨大和灼热清晰传到许棠腿间,半个小时前喝的酒在此时才上了头,许棠觉得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他抿了抿唇,“隔音不好,不方便。”
“那太可惜了。”厉暝离许棠很近说话,淡淡的烟味飘到许棠鼻尖,“我觉得,我前面的风光要比后面更好,你不想看看吗?”
男人唇角勾起暧昧的弧度,那双俊俏风流的桃花眼里映照着一个小小的自己,像吸人灵魂的漩涡,把许棠三魂七魄吸走了一半,脑子变成了浆糊。
许棠几乎有些晕眩地想,我己经见过好几辈子了。
但还是馋。
他吞了吞口水,贴在男人腰上的手往下滑,指尖抚过顺滑的布料,描摹出一个性感的曲线,然后继续往下,拐了个弯,来到前面。
那处已经隆起很高,像一个小帐篷,帐篷里面是凶器。
许棠呼吸急促了几分,手指顺着往上摸,“嘎嗒”一声,皮带打开。凶器控制不住地往外跳,透过布料散发着腾腾热气。
许棠隔着内裤揉了揉它,烫得他手心发麻。
他感觉到耳边男人的呼吸也粗重一些,厉暝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滑落下来几缕,落在他耳朵上,伴随着男人从鼻腔里哼出的慵懒字节,“进去摸。”
手从内裤边缘伸进去,里面很热,又硬又烫的一根棒子紧紧贴着腹部,阴毛很茂密,有些扎手。群=<二,三^绫流)-旧二#}散旧流[}
许棠从龟头摸到根部,肉棒上交错的筋络在他指腹上跳动。根部往下,两颗饱满的卵蛋沉甸甸坠着,他用柔嫩的手心包裹住,轻轻挤压揉搓,肉棒顿时弹动了两下 胀大了一圈。
他听见男人气息乱了几拍。
“你挺会的,经常玩?”
许棠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上辈子、上上辈子算不算。
厉暝心头涌上莫名的不愉,粗糙的手指抚摸许棠唇角,把那两片唇瓣揉得艳红,“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许棠体内有欲望翻涌,他眼眸湿润,手掌握住肉棒撸动,无意识舔了舔唇,将男人指尖含住。
男人眸色暗了暗,骨节分明的手指顺势插进去,搅了搅那条不老实的小舌头。
“脸长得挺嫩,才比我小一岁。”厉暝玩够了,抽出手顺着许棠宽松的T恤伸进去,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腰。他低头,高挺的鼻梁蹭蹭许棠耳朵,薄唇贴着脖颈开合,喷洒出湿热的吐息,“谈过几次?”
男人的手有点糙,粗粝的触感落在皮肤上,就像火柴划过,瞬间擦出情欲的火星,许棠手脚发软,腰却忍不住上挺,喘息着说:“没谈过。”
安于是个处男,初恋对象是热血动漫里的男主角。
“嗯?”男人愉悦地笑笑,调侃道,“没谈过手活儿这么好。”
许棠脸色通红,总不能说是上辈子被你练出来的,“自己、自己弄。”
“嗯…看来房东先生是一个很会自娱自乐的人。”
脑子嗡一声,许棠眼眶都红了,又热又润,这种时候总感觉这个称呼很色气,像在玩什么奇怪的角色扮演。
许棠受不住地用指尖了抠龟头顶端的小孔,“别这样叫我。”
厉暝眉梢抖了一下,爽的吸气,“那叫你什么?”
他手掌下滑,在青年腰间凸起的胯骨上摩挲两下,像一条鱼般顺着平坦的小腹游进去,握住了那根硬得流水的阴茎。意料之内听见身下人急促的一声喘,他唇角翘了翘,含住青年粉红的耳垂,嗓音低哑磁性,“他们叫你小于哥,我叫你小于好不好?”
“哈啊……”呻吟声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跑出来,许棠的眉心蹙在一起,神情隐忍又难耐,“好……”
“很乖。”男人舌尖顺着许棠耳骨的轮廓描摹,食指和拇指换着力道和方向揉捏着许棠的龟头,余下三根修长手指来回撸动敏感的柱身,他的技巧太好,许棠招架不住,呻吟声里渐渐带上哭腔。
没几下就射了。
厉暝捻了捻手指,凸起的骨节上挂着乳白黏腻的精液,他把那团射过之后就软下来的粉肉捏在掌心里揉揉,然后挺了挺腰,“该小于了。”
刚才许棠被男人玩弄阴茎时,手上的动作就不知不觉停了下来,此刻再去摸,发现肉棒好像更大了。他吸吸鼻子,专心致志地给厉暝撸管。
厉暝单手撑着脑袋,侧躺着看青年给自己手淫,神情认真得像在做研究。
他伸手摘掉许棠的眼镜,那双水汽弥漫的眼睛顿时显露出来,眼尾泛着红,像只小兔子。厉暝觉得心头一跳,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