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的小屄流水了。”

贺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下流的话,但他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就要憋死了,但是随即他惊讶地发现小孩脸红了。

“你听得懂?”贺暝惊讶地问。

许棠抿着嘴点头,他又不傻又不聋的,当然听得懂。

“那你.....”贺暝疑惑地看着许棠,再结合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许棠好像是傻的,但又不是完全傻.....

许棠没想那么多,他穴里痒得厉害,爬到男人身上搂着他脖子,花穴一下一下磨蹭着粗糙的布料,流出透明的水来。

贺暝被他蹭得情动,阴茎勃起把裤子顶出好大个包,单手解开裤带,粗硕的性器蹦出来,直愣愣戳在许棠腿根处,把娇嫩的腿肉顶出一个小坑。

许棠挪了挪屁股,骑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花穴正好压住了那根火热的鸡巴,他手臂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扭动腰肢一下一下地磨起花穴。

潮红的小脸布满情欲,眼睛半阖着,下垂的眼尾泛红,小嘴开开合合不停呻吟。

贺暝握着小孩的细腰轻轻往上顶,又不敢大力,忍得额角通红,青筋暴起,鸡巴硬的要爆炸,马眼流出的腺液与许棠花穴流出的骚水混合在一起,二者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回荡在空荡荡的小屋里淫靡又放浪。

许棠没蹭多久就颤抖着泄了出来,骚水流了一大滩,湿淋淋地把男人裤子都打湿了。贺暝也终于松了口气,天知道他的鸡巴在那柔软的屄缝里来回滑动时,他有多少次都想不管不顾地肏进去,但是许棠太小了,他怕伤到他。

他把软成一摊泥的小孩抱起来放到一边,看了看自己雄赳赳的老二,准备自己动手撸出来。许棠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又往男人腿上爬,贺暝无奈,“怎么了?还要吗?”

许棠点头,扶着大鸡巴就往穴里塞,可把贺暝吓了一跳,正准备推开,就听小孩在耳边艰难地说:“....喜...欢...你....”

轰!贺暝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炸了一样,刹那间天地寂静,只有那一句磕磕巴巴又带着气音的“喜欢你”在脑海里不停地重复播放。

心口滚烫,热血沸腾,贺暝喘着粗气盯着许棠的眼睛,“乖,再说一遍。”

许棠正费尽心思地想吃到肉棒,可他的穴窄,男人的鸡巴又大,他忙活了一脑门汗也塞不进去。

贺暝捧着许棠的小脸,声音几乎带上了恳求,“糖糖,再说一遍刚才的话好不好?”

许棠歪了歪脑袋,慢吞吞却比上次又清晰许多,“喜...欢...你...”

贺暝高兴疯了,他对小孩的宠爱和疼惜都是无比自然地产生的,从没想过还能得到许棠的回应。他低下头亲吻小孩柔软的唇,长舌伸进去疯狂扫荡,将那条乖顺缩在口腔里的小舌头纠缠起来吸吮得啧啧有声。

大掌在许棠脊背处来回摩挲,他一边亲一边把许棠放倒,随手扯过叠成豆腐块的被子铺在下面,然后欺身压上去。粗糙大手在许棠纤细的腰腹上揉捏,继而向下,渐渐滑倒两腿之间,抚摸揉弄已经泛滥成河的花穴。

指尖在肉缝上来回滑动,花瓣似的小阴唇开了一个口,向外吐着骚水,上方的阴蒂在玩弄下挺立起来,变成了个小红豆,不断释放着剧烈的快感,让许棠呻吟不止。

贺暝细密的吻落在小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色情的红痕,在亲到那漂亮精致的锁骨时,没忍住咬了一口。许棠顿时仰起脖子闷哼出声,而男人趁着这个机会,狠了狠心,挺腰把坚硬如铁的鸡巴送进了温热湿滑的花穴里。

夕阳西下,金红的晚霞流溢于天边,把翠绿的群山笼罩了一层浅金色。

位于山脚下的一个小院子,大门紧锁,还没有黑天,窗帘就拉得严实,不透一丝光亮。

屋内土炕上,两个赤裸的身影紧紧交叠在一次,高大的男人压在瘦弱少年身上挺动着劲瘦的腰臀,浑身蜜色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紧绷鼓起,充满了力量感。而他身下的少年蹙着眉头,张着红唇,脸上痛苦与欢愉交织,更有泪水从通红的眼尾落下。

“呼.....糖糖,你里面好紧、好热,快把我夹射了。”

湿热的屄肉包裹着粗大的性器,挤压纠缠又似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贺暝爽得腰眼发麻,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将本来粉嫩的阴唇插得烂红外翻,淫水不断地流出,又被剧烈的抽插拍打成白色泡沫,堆积在穴口,淫靡不堪。

“呜呜...啊...啊....”许棠不会说话,就只能嗯嗯啊啊的呻吟,被肏得几近崩溃却连求饶声都喊不出来。

贺暝却觉得这声音格外动听,许棠叫的越大声他越情动,鸡巴硬的像块烙铁,只有插进花穴里才能缓解肿胀的欲望。他下身动作一刻不停,大手去揉许棠的单薄的胸膛,淡粉色的乳粒被他玩弄得挺立起来,平坦的胸部也肿成了一个小奶包。

许棠的脖子胸膛红成一片,身上都是色气的红痕,他费力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呜呜咽咽地哭,“快....快....”

贺暝知道许棠这是叫他快点射,他的宝贝撑不住了。许棠还是第一次,贺暝顾忌着,把小孩的双腿抬起来抗在肩上,捏着细瘦的手腕按在头顶,进行最后的冲刺。

狰狞的性器在许棠的花穴里凶猛进出,淫水四溅,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肉壁,许棠像一条任人宰割的小猫,除了张着嘴呻吟哭泣,再没有别的办法摆脱浪潮一样的快感。

直到男人猛烈地插了百十下,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全部喷射在许棠的小穴里,刺激得他脚趾蜷缩起来,身前秀气的小肉棒跳了两下,也射出些许稀薄的精液。

贺暝喘着粗气平息激动的情绪,俯下身亲吻许棠潮红的小脸蛋,将他脸上的泪水一一吮去。然后向后退开,“啵”的一声拔出了阴茎。

艳红的肉穴被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嫩肉收缩蠕动着,浓白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下体变得泥泞不堪。

许棠躺在被子上,瞳孔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粉红的胸膛剧烈起伏,高潮的余韵还在他体内肆虐,小腿有些痉挛地抽搐。

贺暝俯视着他,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才下去弄水给许棠擦身体,冒着热气的毛巾一点点将许棠花穴处的液体擦干净,露出红肿的阴唇,轻轻一碰许棠就难受地哼唧。

贺暝有些心疼,低头将那红肿的小穴含在嘴里,用舌头描摹舔舐受伤的部位,细细安抚着小孩。

直到许棠嘴里的痛呼变了调,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贺暝舌尖顶弄凸起的阴蒂,吸吮着薄薄的小阴唇,淫水汩汩流出,许棠忍不住同双腿夹住男人的头,纤细的腰肢拱起,小小地呜咽一声,骚水喷溅而出,全部被男人吞咽进去。

贺暝给小孩擦干净后将他搂入怀中,摸着他汗湿的头发轻声问:“还疼不疼?”

许棠靠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小幅度地摇摇头。他刚被开苞,说不疼是假的,但贺暝已经足够温柔了,他不想让贺暝担心。

“今天太晚了,明天带你去镇上买好吃的,还有衣服,家里也得再置办一些家具.....”男人拍着他的背絮絮叨叨地说着。

贺暝本来不是话多的人,但对着许棠却总有说不完的话,即使很多时候小孩都不能给他回应,但只要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他就觉得心脏滚烫,异常满足。

月上梢头,鸟雀回巢,激烈运动后的两人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另一边,知青宿舍的凌渊却辗转难眠,他脑海里想着那个瘦弱的孩子,又想起曲南跟他说的话。

“那孩子很可怜,生下来就呆呆傻傻的,父母去世后跟着叔叔生活又不被喜欢,整天挨打挨骂还要干活。”

凌渊的心仿佛被烈火炙烤,莫名的愤怒和心疼涌出,虽然他才第一次见许棠,潜意识却觉得许棠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怎么会有人对他不好?

而且今天陪在许棠身边的男人又是谁?他看起来很紧张许棠,两人是什么关系?

凌渊满脑袋的问号,睡着的前一秒,想着明天一定要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