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暝按住他,“怎么了?糖糖。”

新仇和昨夜的“”旧恨“加在一块,许棠没忍住气愤地瞪了他一眼。

灵动又娇嗔。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席暝直接被这一眼看得唧唧敬礼,他喉结滚了滚,按捺住体内的躁动,目光看到被散乱的拼图才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歉意,“对不起,都怪哥哥,哥哥帮你拼好吗?”

许棠看着自己被男人握在掌心又揉又捏的手,偷偷翻了个白眼。

死变态,又占便宜。

因为刚才的挣扎,许棠的衣领松开了一点,从席暝的角度,微微垂眸能看到里面遮盖的苍白的肌肤,还有一星半点露出的红痕。

席暝刚平息的燥热又浮起来了,他偷偷拿过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一点。

看许棠的鼻尖因为热而沁出一点汗意,低声说道:“糖糖,是不是热了,把衣领解开一点吧。”

少年聚精会神地摆弄着拼图,一点也不理睬他,席暝反倒得逞,手指轻巧解开许棠的衬衫领扣,一颗、两颗,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皮肤,和锁骨处刺眼的红痕,后颈上有细小的绒毛和淡青的血管,显得幼态可爱。

席暝轻轻埋进许棠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能闻到淡淡的牛奶香气,喟叹道:“糖糖,你好香。”

见许棠没有拒绝他的靠近,席暝得寸进尺起来,伸出舌头在他后颈舔舐起来,每舔一下就要收回舌尖在嘴里回味一番,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许棠被他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自在地抖了抖,却又让身前的衣襟开得更大。

两个粉嫩的茱萸在衣物遮挡间若隐若现,微微可见还有一点肿,白腻的乳肉上有着青红的指痕,都是席暝昨晚留下的。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席暝眸色暗了暗,手掌着魔似的从衬衫下摆探入,抚摸他细瘦的腰肢,再一点点攀到胸前,拨弄两点粉红。

在他耳边低声询问:“糖糖,喜不喜欢哥哥这样对你?”

喜欢是喜欢,但自闭症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傻子,你再这样性骚扰我可要报警了。

许棠心中腹诽,抓住席暝的手狠狠甩了出去。

席暝惊愕,忙去看少年的脸色,发现他眼圈通红,漂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愤怒和抗拒。

糟了,玩脱了。

席暝慌了一瞬,拉着许棠的手就道歉,“糖糖别生气,都是哥哥不好,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别哭好吗?”

许棠站起来推着席暝往外走,然后用力把他关在门外,任他怎么敲门诱哄都不开门。他可是很敬业的,一定要把人设维持到底。

席暝看着紧闭的房门,苦笑了两声,都怪自己一时得意,触碰到许棠的底线了。还是想想办法,该怎么哄回来。

手机忽然响起,席暝接听电话,“嗯…可是我现在没空…好…我马上到。”

席暝的公司之前一直是他朋友在管,如今他回来了,很多事情都堆成一堆等着他处理,虽然他也很想在家里陪着许棠,但还是不得不离开。

“糖糖,哥哥有点事,要走了,你开开门好吗?”

“糖糖,我真的要走了。”

可是无论怎样叫喊,房门都纹丝不动,席暝头疼地叹了口气,细细叮嘱了佣人务必看顾好小少爷,准时叫他吃饭,然后又给许婉蓉打了电话,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席暝一走就是五天,许棠计算着时间差不多,足够一个从小没有朋友的自闭症小孩,心底的情绪发酵膨胀到一个不安的地步。

时间太短不行,会显得奇怪,太长也不行,会让对方失去信心。五天刚刚好,估计席暝也在想他。

晚饭的时候,许棠吃完饭破天荒地没有离开餐桌。

许婉蓉贴心地询问:“小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许棠从裤兜里拿出手机,递给许婉蓉,慢吞吞地开口:“哥哥,电话。”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就盯着许婉蓉,许婉蓉愣了一瞬,眼里迅速涌上泪水,难以置信道:“小棠,你在跟妈妈说话吗?你终于愿意和妈妈讲话了。”

许棠皱了下眉,执拗地把手机往前送了送,重复道:“哥哥,电话。”

席川鸿赶紧提醒许婉蓉,“孩子和你说话呢,快点。”

“哦哦。”许婉蓉抹了一把眼泪,殷切地看着许棠,“小棠是要给哥哥打电话对吗?”

许棠微微点了下头。

许婉蓉就又掉下一串泪,“好,好,妈妈这就给你找哥哥的号码。”

她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翻出席暝的号码,然后一个一个输到许棠的手机里。

许棠看着手机的一串数字,转身回房间了。

许婉蓉趴在席川鸿胸口哭得不能自已,太好了,她儿子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她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听过儿子面对面对她讲话了。

她想起刚才看到的眼神,那样专注而生动,一点也不像从前那样如潭水般死寂深沉。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心里的震惊和感动通通化作泪水,许婉蓉泪流不止。

正在会所和几个朋友聚会的席暝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喂,你好,哪位?”

对面无人说话。

席暝皱眉看了眼手机,又问了句,“哪位?”

还是没有人说话,却有轻浅的呼吸声传来,仿佛有个小动物在电话那头探头探脑,好奇又不敢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