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不待周余夏多说,傅念截住她的话头,抢话道:“我跟你回家也可以,但是我要先把行李放下,顺便洗个澡。唔,我都在家里洗澡了,不如还是睡在我这吧。”
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周余夏哼了一声,她牵住自己的手倏地往她腰上攀来,又听她说:“阿夏,我很想你,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你就从了我吧。”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傅念太了解她了,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太好哄了。
于是傅念手下一紧,周余夏的身体就紧贴着她靠了过去。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周余夏连忙把人推搡开来,急道:“有监控!”这种亲密的动作,她可不喜欢被人看到。
傅念朝上瞅了眼摄像头,乖乖的松开手,又重新牵住她手,憋着笑小声的说:“那我们到车上继续。”
周余夏被她的话气得又羞又臊,面红耳赤的给了她一个眼刀子。
可眼刀子对傅念没有任何杀伤力。都说久别胜新婚,她们才刚坠入爱河,分开整整两周啊,傅念对周余夏可思念得很。停车场的照明本来就暗,车厢里也没有开灯,于是天雷勾地火,只见两个纤细的身影紧紧的抱在一起,头颈相交,暧昧的喘息声声入耳,不多久,就见交缠的身影朝着座椅躺了下去。
傅念把周余夏压在后车厢的座椅上一边深吻,一边肆意的上下其手。
周余夏正在生理期,傅念还是有分寸的,只是专门点火又不负责灭火的行为简直太过分了。周余夏忍无可忍,在她舌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一把推开了傅念,嗔道:“傅念,你是个坏人!”
坏人痛并快乐着,还不思悔改的说:“阿夏,答应我,今晚睡我那儿。我只想抱住你睡觉,保证什么都不做。”
她答应过她一个月的禁欲期,现在还有十二天呢,她可是诚实守信的商人,不像余夏老师一样“师德败坏”。只是诚如周老师所言,傅同学无所不用其极的撩拨挑逗,那滋味可比直来直往还叫人难受。
“余夏老师,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夏夏,我想你呢。”
“阿夏~”
“老婆~”
傅同学太过痴缠,余夏老师想不答应都不行。而且平心而论,她也有那么一丁点想她。嗯,就是那么一丁点。
周余夏因为这一丁点思念,臊得自己脸色通红,心潮起伏,就这样被傅念连哄带骗给带回家了。
余夏老师虽说不怎么主动,还特别容易害臊,但是傅念就喜欢她那口嫌体正直的拧巴劲儿。这媳妇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这几年的坚持算是值得了。
傅念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周余夏,妻妻双双把家还。
傅念搬回来后家里添置了不少日用品,终于有了点生活气息,不至于过分冷清。不过傅念没住两天就到B城出差,屋子里还是少点人气,所以傅念一进门就开始给周余夏挖坑:“阿夏,这个家我怎么看都觉得少了点东西。”
周余夏也有这种感觉。她们刚从施臻臻家里出来,同样是一个人住,但傅念这头确实很凄清寂寥。可基本的生活用品都置办了,她左瞧瞧右瞧瞧也没觉察少了什么,就听到傅念问:“你没看出来?”
周余夏摇了摇头。
傅念叹气说:“傻瓜,这个家少了个女主人啊。”
周余夏一下子反应过来,才明白又落到这个坏人的陷阱里了。不过她说得没错,这个家少了点人气。虽然傅念和施臻臻同在一个小区,也同是一个人住,但是傅念家是大三房两厅,施臻臻家则是两房一厅,傅念家自然空落落许多。这也就难怪她说过,这边的房子太大了,说话都有回声,她一个人住着冷清。
周余夏这么一想,有点同情傅念了。
她心一软,就给了傅念可趁之机。
傅念说:“阿夏,我现在是待业青年了。我这次回来,想休息一段时间再去工作。现在趁着我们都有时间,我们赶紧谈恋爱吧,谈到你觉得合适了,你和阿妈就搬过来好不好?我一个人住着真的好寂寞啊。”
这语气听着怎么谈个恋爱都和完成工作指标一样?周余夏没好气的瞅了她一眼,傅念正从衣柜里拿出两人的睡衣,突然抬眸凝视着她,那眼神里闪过一丝熟悉的笑意,就听她问:“我们今晚一起洗澡?”
“不!”周余夏不会再上她的当了!上次那场鸳鸯浴可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这个没轻没重的小狼崽子!
傅念把那蔫儿坏的笑意藏得极深,一本正经的说:“那你先洗吧,洗好了在床上等我,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两人各自洗了澡,傅念裹着浴巾在吹头发,周余夏帮她把行李箱的东西翻出来,干湿分离,收拾妥当。
傅念头发吹得差不多了,周余夏准备把她们的贴身的衣服也洗了,可才把衣服放到盆里,腰上突然攀来一双手,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啊。”周余夏一声惊呼,就被傅念抱着抛到了床上,并且被死死压住。
傅念的浴巾因为刚才这一个动作挣得松松垮垮,只一个多余的动作,一片大好风光便展现在眼前。
她尽管看过很多次她的身体,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想要低头回避,却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片美好风光。这也就罢了,傅念竟然还说些没羞没臊特别不要脸的话:“老婆,我们来快活吧。”
周余夏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开。但是傅念的浴巾是她挣开的,刚才那一个无意的动作搞得她像个女流氓似的,傅念真真是个坏人!
周余夏越想越恼,也是恼羞成怒,双脚钳住了傅念腰肢,奋力一翻,居然把人反压在了身下。
来吧,快活吧!
不甘示弱的周小受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反攻呢?
第25章 25.?第 25 章???这些事儿咱们躺下来慢慢……
夜黑,风高,情正浓。
如果周余夏不是在生理期,傅念哪里还顾上什么禁欲期,当场就把人给办了。可惜她要顾着周余夏身子,只好委曲求全,试图诱受周老师。结果周老师太怂了,傅同学再一次诱受失败。
诱受失败的结果是傅念不知节制的煽风点火。
傅念指尖所到之处,周余夏就像是被点着了火似的,寸寸烧心。
周余夏被傅念撩拨得脸红心跳,实在忍不住了,说是渴极了,要爬起来出去喝口凉开水。傅念不过分为难她,轻易的把人放走了,一个人躺在床上,憋笑了好久。
周余夏再回房间时,已经清醒过来。她没有上床,而是打着用手机的借口坐在梳妆台前按手机。
傅念用薄被子遮住了大片的美好风光,侧身托腮,在床上摆出诱人的姿势,频频暗送秋波,就不信周余夏不看她一眼。结果周老师硬是端着为人师表的架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傅念真是败给她了。
傅念在国外生活多年,和周余夏传统内敛的性子不同,她对于情感的表达素来是溢于言表,不吝说爱。但显然周余夏更喜欢含蓄温馨的情感,有些招架不住她的热情和张扬。傅念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欺她太甚,免得遭她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