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骚逼早就被小清玩坏掉了…快进来吧,别羞辱我了……”
他羞愧难当的低下了头,高傲的自尊彻底被碾碎的渣也不剩,罪恶的心理快感让他几乎是淫水横流,待到终于被连根贯穿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无限的满足。
沈清许如今虽然仍对以前的事情记得不算完全,却已经基本重新摸清了孟知礼的喜好。他略微粗暴的扯过了他的发根,强迫他重新仰起头,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残忍的捅进了口腔里,揪住鲜红的软舌强硬的拉扯出来。
孟知礼吃痛的蹙起了眉,却并没有反抗,他的脑子里晕乎乎的,口腔里的隐隐尝出了铁锈味,疼痛混合着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让他感觉到了十足的安全感,畸形的成长环境,高压的工作让他早已变成了一个的彻头彻尾的怪物…他病态的渴望着暴力粗鲁的性爱,渴望被羞辱,被践踏尊严……如果说每一个人的爱情都是一片拼图,毕生的追求便是能寻找到嵌合的另一半,那么他的便是拼图群中形状最扭曲,最丑陋的一枚。
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找到与自己契合的另一半时,沈清许却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他生来就带着破坏与和暴虐的因子,和他一样扭曲,一样不健全,但当他们拼合在一起时,两个残缺的个体却意外的变得完整。
意识模糊之际,孟知礼的思维飘远,莫名的回想起了自己上大学时曾选修过一门哲学课。
在学【柏拉图】的时候,他曾读到过这样一则对于爱欲的比喻。很多很多年以前,远古的人类和现在不同,他们天生有着两张脸,两对手脚,是一个趋于完美的个体。然而,后来的他们犯下了大错,神明为了惩罚人族,将他们从中间劈成了两半,所以那之后的出生的人们都是生而残缺的。
人们不再是“人”,取而代之的变成了零星散落在世界上的,残缺的符片。人们穷极一生都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另一半,而这种对于“完整”的渴望和追求,便是所谓的爱情。
学习这门课时候,孟知礼只有18岁。那时他刚从窒息的家族中脱离出来,对于婚姻和爱情嗤之以鼻,能以满分的成绩通过这门课全靠的是死记硬背。
然而时过境迁,十余年后再次回忆起古人写下的寓言,他却有了不同的感受,只觉得一针见血,让他无从反驳。
“啪啪啪”
囊袋碰撞逼唇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里,不时夹杂着低低的抽气声和压抑着的呻吟。
“老婆,叫大声点,别非要装成一副像是被强奸了的表情好吗……”
沈清许掐着身下那一截细窄的腰身,指腹细细描摹被撑到隆起的小腹皮肉。孟知礼在他身体开始好转后,精神状态明显好了不少,原本有些消瘦的身上稍微长了些肉,不再像以前那样有些硌手。软软的腹囊被搓揉的微微有些发红,孟知礼脸上闪过了被戳穿的心虚,却依旧死咬着唇不愿开口,只有被狠狠顶弄穴心骚肉时,才会崩溃的泄出一两声呻吟。
“怎么那么要面子,明明就是个大骚逼。”
“老婆,说起来我想起来了一件事。之前我住院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你好像每天晚上都会在我的病房里骑我的鸡巴,啧啧,淫水都把医院的床单浇湿了。哦,对了…那时候你可能以为我听不见吧,叫得可骚可下贱了,好像还叫了我一声老公,对吧,说是我如果能好好地醒过来你可以随便让我……啪”
沈清许话音未落,一个巴掌就带着呼啸的风声刮在了他的脸上。孟知礼的眼眶里染上了湿润,扇人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沈清许……你觉得这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快要被你吓死了…”
他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栗,似乎依旧后怕的厉害。沈清许原本只是随口说说,见此情形连忙噤了声,将人用力的搂进了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是我失言了。”
沈清许慌乱的连胯下的动作都停了,双臂用力到有些发疼,生怕孟知礼会因此对他失望。
感受着熟悉温暖的怀抱,和爱人有力跳动着心脏,孟知礼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最终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伸手抚上了沈清许的后背,笨拙的回搂住了他。
“继续吧,你还硬着。”
沈清许不会知道,孟知礼哪里会真的和他生气,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许久,这才试探性的重新开始抽送。滚烫的龟头碾过G点,直直捣进了湿热的宫腔,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孟知礼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了下来,他颤抖着伸出手,仔细描摹着沈清许英俊的眉眼。沈清许感受到了他炽热的目光,如同一只温顺的大狗般蹭了蹭他的掌心,问他刚才扇得手掌疼了没有。
“傻小子。”
孟知礼轻轻揉了揉被扇得有些肿起了的脸颊,恶狠狠的拧了一把沈清许的耳朵,后者轻轻“嘶”了一声,却并没有躲开,而是对他着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温顺到带了些傻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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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在想什么?”
沈清许没有急着插入,掌心轻轻揉搓着早已湿透的逼唇,指尖轻轻勾住阴蒂上的小环,将骚蒂拉扯成了薄薄的肉条。他贪恋的观赏着微微肿起的蒂肉,强烈的刺激让它可怜兮兮的痉挛着,而下方湿红小巧的雌尿眼不争气的湿了,孟知礼这个骚货,被用靴子踩都能下贱的发情,功能发育不全的尿眼止不住的翕张颤抖着,俨然是又快要漏水了。
“乖小清……在想你…”
孟知礼失神的眸子闪了闪,从前总是冷冰冰的脸上多了几分温和的柔软,他拉过沈清许的手插进了泥泞一片的穴腔,层叠的媚肉贪恋的收绞吮吸着逼肉,只是轻轻翻搅几下便响起了淫靡的水声。
“哈啊……哦哦…里面好痒…小清帮我止止痒……”
他的脸颊上潮红一片,彻底拉下了面子,低三下四的张着腿求欢。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孟知集团掌权人,如同母狗一般尊严全无的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向两侧分开。许是因为太过羞耻,孟知礼的眼眶已经完全红了,原本整齐梳在脑后的头发狼狈的散落了下来,显现出了几分脆弱的可怜。
427 | 6边懆边爬性事险些被撞破吓到失禁尿了一裤裆/玩乳钉高潮到求饶
“啪啪啪”
孟知礼以一个母狗挨操的姿势跪趴在地上,雪白的臀高高撅起,腿间的肉缝湿红扎眼,薄薄的逼唇艰难的容纳着青筋虬结的性器,深粉色的黏膜被顶弄的止不住的抽搐。他被顶弄的不住松动,膝盖和掌心磨得流了血,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地面,然而他却像是毫无察觉一样,脸上只有痴迷和情欲的潮红。
许是因为背对的姿势让他多了几份安全感,原本稍微有些绷着的神情再也维持不住,口水滴滴答答的糊满了下巴,呻吟声也有些抑制不住。
“哈啊……嗯……”
他不想让沈清许扫兴,于是忍着羞耻,尝试放下高傲,回忆着沈清许从前教他的,主动塌下腰,将脸深深埋进手臂里,遮掩住了狼狈的窘态。圆润挺巧的臀微微发抖,好半天才模仿着娼妓婊子的姿势笨拙的摇了摇。
“舒……好舒服……”
他不会说好听的情话,游戏世界里的那些污言秽语又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一边狼狈的被顶弄的哀叫连连,一边语无伦次的回应着沈清许对他的示爱。硕大的龟头一寸寸碾过层叠的额内壁,毫不留情的撞击在幼嫩的宫颈口上,原本闭合着的湿软缝隙被变换着角度反复黏膜挤压,渐渐的可怜兮兮的张开了一个小口,肥嘟嘟的壶嘴紧紧包裹着沈清许的性器,每一次抽离时子宫袋都会被带的微微下坠,宫颈口欲拒还迎的挽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老婆……唔…怪不得我隔着这么远就闻到老婆身上的骚味了,原来这么喜欢啊……”
面料昂贵的衬衫被撕扯的凌乱不堪,露出了的大片赤裸的背脊,奶子被磨得有些激凸,沈清许的掌心轻轻揉搓乳根,捉住了坚硬的乳钉轻轻旋转,金属细棍细细碾过敏感的乳肉神经,惹得孟知礼几乎要跪不住,他踉跄着想要往前爬,却被扯过头发拖了回来,紧紧的箍进了怀里。
“老婆,今天戴的钉子怎么这么小啊,之前的乳环呢?”
沈清许捏住圆润的乳柱,略微粗糙的指尖反复搓揉掐弄,不时拉扯根部的钉子,惹得孟知礼不自觉的挺胸,单薄的背脊抖得不像样子。
“因……因为今天要上班……戴粗环的话骚奶子会凸出来,不想让别人看见……“
他心虚的吹瞎了眼,眼睁睁的看着沈清许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他的乳钉,粗暴残忍的蹂躏凌虐。本就有些红肿的奶头涨大到了原来的数倍,孟知礼知道按照这样下去,之后的两三天里,他大概都需要将奶子贴上创可贴才能正常的穿衣服了…他屈辱的咬紧了下唇,却到底强忍着没有反抗,支撑着身体的双臂有些发麻,一旁消火栓上的玻璃中透射出了他现在的样子,原本打得整整齐齐的领带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黑发凌乱披散,裤子被褪到了膝窝处,整只屁股就这样不知廉耻的露在外面,被硕大滚烫的狰狞巨物一刻不停的贯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