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紧,都快把....快把老子夹断了。”

沈清许一边掐着小凤细瘦的腰身动作着,一边不忘根据系统发布的弹幕提示念着台词。

小凤原本满脸潮红,闻言脸上却空白了一瞬,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沈清许一眼,表情变得古怪。他或许是有些想笑,最终却还是忍住了,但那副忍俊不禁的嘴脸,还是让沈清许不自在极了。他轻咳了几声,为了掩饰尴尬,连忙对准了身下人的骚点狠狠顶了几下,总算让人重新老实了,神情也变回了一贯的低眉顺眼。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响回荡在不算大的房间里,小凤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了沈清许的肩膀上。腿根处新生的烙印被扯得胀痛,惹得他难耐的轻轻痛哼,沈清许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般,贪婪的欣赏着他吃痛的模样。

即便沉浸在情欲中,小凤依旧好看极了。‘孟知礼’的眉眼生的实在漂亮,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英俊完美,无论是哭是笑都既优雅又性感。沈清许发狠的一下又一下碾磨那口湿软糜烂的骚逼,小凤很快被他操的有些失神,过肥的逼肉却还是紧紧咬着他的物事,每一次性器拔出都能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小凤身前的性器射精了,形状秀气的阴茎涨成了粉红色,柱身裹满了浓白的精液,看上去既浪荡又淫靡。沈清许狠狠掐住肥鼓的阴蒂,硬生生将其揪成了细长的肉条,小凤低低的哭泣着,两腿在空中胡乱的踢蹬,直到屁股被狠狠扇了几巴掌后才放缓了动作,快要到达高潮时,沈清许一股脑把性器抽了出来,将其对准了小凤的脸。

“张开嘴,舌头也吐出来。”

他解开了小凤的口枷,踢了他一脚,强迫他回过神来。

小凤的拳头紧紧攥着,指甲陷进了肉里,他僵直了片刻,才屈辱的欢欢张开嘴,鲜红的软舌吐在了唇角。

几乎是下一刻,滚烫的的精液就尽数喷洒在了他的脸上,他的睫毛,唇角和鼻孔里都被灌满了白精,他咳的惊天动地,脱力的软倒在地上,就在他抽搐着想要将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重新穿好时,头顶却闪过了一阵白光,发出了咔嚓一声。

沈清许举着手机,拍下了他被射了满脸的狼狈模样,并且当着他的面将最淫荡的张照片设置成了屏保。

“小凤啊,做得不错。”

他满意的拍了拍小凤的脸,如同在夸赞一只摇尾乞怜的狗。接着,他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施施然站起了身,走向了紧锁的大门。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久了还这么没规矩。”

就在小凤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时,伴随着门锁被拧开的轻响,沈清许的声音再次响起。

许是因为他的语气太过森冷,小凤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担心再次被惩罚,他不顾自己满身狼狈,膝行着爬到了沈清许的脚边,用细若蚊音的声音艰难开口。

“谢谢,谢谢主人。”

剧情进行到这里,沈清许缓缓睁开眼,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此时是七点五十九分,距离清晨的闹钟响起还剩下几十秒钟。他伸手按掉了开关,转过脸端详起了孟知礼熟睡的侧脸。

他的妻子不知做了什么样的梦,脸颊上现出了一抹红晕,沈清许心中一片柔软,忍不住将脑袋贴近了孟知礼的脖颈,温柔的吻住了他的唇。

“唔.........”

孟知礼迷迷糊糊的醒了,他没有推开沈清许,而是抬起手环抱住了他的背脊,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后,两人的嘴唇都有些肿,身下也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孟知礼有些不好意思的攥了攥衣摆,他怨怪的瞪了沈清许一眼,然后便进了卫生间去洗漱。

望着身侧空掉的床铺,沈清许回味着孟知礼嘴唇温暖的触感和温柔却克制的表情,心中却生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好想多看一看他因为情欲而哭泣的样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清许在面对孟知礼的时候总会本能的产生凌虐的欲望。这份欲望或许从前就有,又或许是被那个操蛋的游戏带偏了,最近他有些不安的发觉到,那些变态暴虐的想法总会时不时的萌生出来,让他想要将“孟知礼”欺负的更加厉害。

他不会想要像游戏里那样真的摧毁孟知礼的自尊,但他并不排斥一些亲密的暴力,甚至隐秘地对施虐有些渴望。他觉得自己恐怕疯了,要是孟知礼知道了他肮脏的想法,大概要将他扫地出门了吧。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有些难过,忍不住挫败的搓了搓脸,孟知礼从浴室出来时,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深深的看了沈清许一眼,那眼神有些奇怪,沈清许有种对方其实早就看透了他的既视感,本就心虚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沈清许,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神经,大男人的怎么还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孟知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由得让他的头更加低了几分。

“别整天婆婆妈妈的,你心里想得什么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把你的眼泪收好,有这个时间哭不如去把衣服洗了,地拖了。”

一件带着好闻香气的布料被扔在了他的头上,紧接着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孟知礼没再管他,出门上班去了。

沈清许呆坐了好半天,将头上的东西扯了下来。

他发现,那是孟知礼昨晚换下的贴身睡衣。

【作家想說的話:】

小沈:s属性大爆发

41 | 5巨棒狠懆娇嫩宫腔/小腹隆起,子宫被灌成鸡巴套子老婆哭泣求饶

孟知礼从小到大的生活品质都是顶好的,就连睡衣用的也是及其昂贵的料子,沈清许试探的将脸贴了上去,感受到了一片柔软。

许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孟知礼有在睡前抽烟的习惯,为了照顾没有吸烟习惯的沈清许,他大多时候会主动去阳台或是窗边,然而即便如此,他衣服的袖口上还是会留下淡淡的尼古丁的余韵。

他不知道沈清许其实并不讨厌他身上的烟味,反而觉得那股混合着古龙水香味的气息性感极了,那是成熟男人的标志,配合着孟知礼那股天生仿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让他着迷的不行。

沈清许如同一只筑巢的动物一般把孟知礼的衣服揣进了怀里,他弓着腰,将整个身子埋进被子里打了一发手枪。他如同做贼一样将那块布料套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想象着孟知礼动作着,阴茎被他搓的发疼,好半天才射了出来。他悲哀的意识到,切身体会过温存的滋味过后,意淫和暗恋已经无法再满足他了。

沈清许从房间里出来时,手中有些心虚的攥着那件衣服。原本干爽的衣料染上了可疑地水痕,被蹂躏的有些发皱,他先是从卫生间里接了水,小心的把上面的脏污搓洗干净后,才将其放进了洗衣机。

将家里打扫干净后,他从冰箱取出了食材,去厨房里做了两菜一汤,放进饭盒里打包好。此时距离他出院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孟知不再限制他出门,只是要求他出行必须由司机接送,不能自己开车。

沈清许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孟家的车便停在了家楼下。他拎着饭盒上了车,直接让司机开去了孟知礼的公司,到达楼下后刷了副卡直接进了电梯。此时正好是公司的午休时间,门口有许多进进出出的员工,沈清许乘坐的是孟知礼的专属电梯,很快他就被带到了28楼的总裁办公室。

孟知礼的办公室很大,装修风格却十分简约,唯一能彰显他身份地位的或许只有那几面偌大的落地窗。孟知集团身处CBD的中心地带,而这间办公室恰好位于顶楼,能将整座城市的地标建筑一览无余,还能看见一瞥碧绿的江景。

沈清许进门时,孟知礼正低头处理着文件,见到沈清许,他有些意外,原本紧蹙着的眉毛却微不可查的舒展了几分。

“你先等我一下,我得看完这个。”

他指了指手中的资料,示意沈清许先坐下等一会儿。沈清许没说什么,麻溜的滚去了一边的沙发上,孟知礼将文件放下时,他正好将盒子里的菜全都摆上茶几,将筷子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