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缠着软肉往上,像含住一块白腻、湿漉漉的软玉。

阿卡加纳试着把舌尖往紧致的甬道里挤,科恩又开始胡乱地挣扎,像是承受不住般并上腿根,他只得继续用力按住她,不让她乱动,像是在控制一条砧板上乱跳的鱼。

科恩又很安静,没有哭闹和喘息,她在失控的时候话比平时少得多。

也可能是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阿卡加纳恶趣味地想,变成了只会说亲亲贴贴几个词的真小傻狗……他有种自己在借机欺负报复她的错觉。

黏腻清润的体液充斥满口腔,他有一种不断在下滑坠进深渊的感觉。

他握着科恩的小腿,向上探了点,摩挲着她光润的肌肤。她脚踝上套了几个金色闪闪的腿环,动的时候上面的铃铛不断响。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闷重的床帷里,像是某种下流又赤裸的情趣。

阿卡加纳感觉头晕乎乎,躁动、念妄欲壑难填,他伸手,忍无可忍地捏扁了那几个铃铛。

“叮当、叮当”的晃响却仿佛仍旧回绕在他耳畔,恶咒般提示着他今晚的所有肆意放纵。

科恩已经被他完全地推到床上,按在身下,一次性炼金术染发剂已经失效,鸦翎般的长发铺满了枕头,身上很清凉,原本的衣服什么该遮的地方都没遮住。

科恩仰头见他的动作,伸出手,似乎本想够他的脸庞,但距离不够,最后在阿卡加纳胸口掐了一把。

胸口还有她先前乱啃留下的细碎牙印和伤口,血混着唾液,一片狼藉,碰到的时候有些疼,他面色不改。

他的夜视能力极佳,和在白天视物毫无区别,妹妹的眼睛亮晶晶的,瞳孔很圆,纯粹得像一汪月潭。

没有排斥,只剩下带些兽类出于本能讨好的亲昵。

“……科恩。”他眸色暗了暗,情难自抑地念出妹妹的名字,他小心的俯下身,把脸凑到她手里,握着她的手引导地扣住。

今夜,她不会抗拒他,也不会推开他。

……像是一场他愿意殒身其中永久沉溺的绮丽幻梦。

“难受吗?”他轻轻捏捏她脸颊。

科恩眨眨眼睛,没有回答。

“那舒服吗?”

也没有回答。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阿卡加纳旧事重演,但是这样他也不满意,又捏捏科恩另外半边脸,“为什么不说话?平时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脑子被药傻了?搞得我好像在欺负一个傻子。”

发情期的缘故,她本身就已经够湿润了,性器前端挤进去毫无阻碍,一下就捅进了雌性堕精灵最柔软的内里。

有些太紧了,感觉寸步难行,阿卡加纳拧起眉。

这下真变成操傻子了。阿卡加纳苦笑了一下,他的人生……算了,他的人生本来就到头了,他六岁时候就答应科恩给她当一辈子保姆了,人生本来就那样了。

明明是科恩先抱着他乱亲乱啃乱摸的,明明是她抱着他胸嘬的……明明是她先引诱他的,为什么最后承担罪恶感的人是他?

反正科恩现在不会说话,阿卡加纳索性随心所欲起来,他感觉自己其实脑子也被烧得糊涂,说了许多平时里根本不会出口的疯话。

阿卡加纳试着抽插了几下。

科恩突然伸手,似乎想抓着他性器根扯出体内。

阿卡加纳“嘶”一声,赶忙拦住,不满道:“不准乱动,小混球。”

他捉住她乱动的手腕,从混乱不堪的床上随手找了不知道谁的衣带,用最严密的一种绳结把她的手捆到了床头。

没了科恩的捣乱,剩下的时间变得轻松了很多。

被药得大脑一片混沌的科恩没理解阿卡加纳的这种行为,她眨眨眼,还想从束缚当中挣脱,衣带滑滑的,她够不到绳结,没有工具,仅凭蛮力很难挣脱开。

“别乱动。”他轻拍了一下她大腿侧,“我来动就行了,好吗?”

“不乱动,有奖励,亲亲。”他凑近吻了吻科恩脸颊,仿佛触碰了关键词,科恩一下变老实了。

阿卡加纳觉得她这幅乖顺的样子很新奇。

“贴贴。”他蹭蹭科恩的颈窝,她脸庞和颈窝都布着细密潮热的汗珠,热意氤氲,身上的气味更加浓烈,阿卡加纳没忍住,贴近她锁骨猛吸了一口。

“亲亲。”他试着含住科恩的耳尖,其实还揣着一点想报复的恶趣味,谁让她之前也咬他耳朵……耳朵是精灵身上除了下半身以外第二敏感的地方。

科恩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几乎猛地一缩,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同时,她两腿也忍不住的猛地合拢,阿卡加纳差点被她夹射。

“嘶……”阿卡加纳轻喘一声,“你性知识为零是吗?”他戳戳科恩额头。

他接着说:“亲亲。”

听到关键指令,科恩嘴对嘴亲了他一口,她的唇湿润又黏糊。

亲的部位好像是随机触发的。

“小傻狗,小混蛋……”

“以后不许和别人上床,只能和哥哥做,知道吗?”

科恩扭了一下身子,侧过头去,好像完全没有在意他们俩下身正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阿卡加纳被这举动弄得有些气闷,他抬手扶着她下颌,帮着她点了下头,“你同意了。”

欲念伴随着肉体的亲密接触疯狂滋长。

半后夜,阿卡加纳橄榄绿的眼眸中,颜色更深的那一部分瞳仁因为高兴和餍足而像猫科动物一样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