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她几乎没有与外界交流过,儿子钱多多不接她的电话,她整日除了做爱就是吃饭睡觉,在听到王美凤的声音时终于有了一丝实感。

心底久违的羞耻感被唤醒,她感觉自己被硬生生撕裂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在现实的世界里机械地与王美凤沟通,另一部分则深陷在禁忌的欲望漩涡中,无法自拔。

王美凤有听见自己几乎压抑不住的呻吟吗?

她不敢想。

她的双腿发软打颤,撑住洗手台的手臂更是颤颤巍巍,酸软无力的身体几乎全靠后面那人强壮的臂膀和体内捣得又深又重的肉棒所支撑,毫无安全感。

她有一种强烈的割裂感,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想着能无人打扰地享受当下的快感,匆匆挂掉电话。

“妈,怎么不再多聊会呢?”白芸一边说着,一边凶狠地挺胯,肏开宫口插到了最深,“平时不是和她们说讨厌我的嘛?怎么,现在怕被人知道你正在被讨厌的儿媳后入吗?”

“哈啊……哪、哪来这么多话……嗯啊啊……闭嘴……快、快点……唔嗯……”蒋梦茹的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晃动,两个大奶子在空中晃起淫荡的弧度,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腿根一路流到地上。

白芸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雾,强迫蒋梦茹抬头紧盯着面前的镜子,“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骚。”

蒋梦茹从镜子里看见了一张满是潮红的淫荡面孔,以及一对正不知羞耻摇晃的奶子,上面满是之前留下的吻痕和指痕,雪白的身体上也遍布白芸留下的印记。

白芸猛地狠狠向前一顶,镜子里的小腹被粗大的肉棒轰然撑得凸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蒋梦茹看见这样的自己,到底还是会感到羞耻,可她被白芸控制着无法转头,不管怎么移开视线始终能看见镜中骚浪淫荡的自己。

“嗯啊啊……我不想看……哈啊……放、开我……”

肉棒在滑腻穴肉内飞快进出,“滋滋”地发着响声,带出股股晶亮透明的淫液,肉体交合的声音在这特殊的空间内被放大。

如坚硬烙铁般的肉棒似是要把所有软肉都捣烂成肉糜一样,毫无怜惜地深入宫交,连最里面的花心也被撞肿了,蒋梦茹止不住地喘,很快便被肏上了高潮。

“咿呀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

高潮使得她不受控制地颤抖,骚浪的淫穴也随之痉挛收缩,令白芸闷哼一声,射出了大量滚烫浓精。

长期被灌精的子宫乖顺地接住射入其中的精液,小腹微微隆起,这种饱胀感令蒋梦茹升腾起一股熟悉的快慰。

白芸低头,射精的同时将炽热的唇贴上她的脖颈,蒋梦茹敏锐地察觉到了白芸的意图,高潮中的头脑忽然清醒了一瞬,颤抖着迅速扭过头来,“别!这里不行……之后我还要出去见人的!”

白芸顿了顿,双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激得她一阵战栗,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玩味:“这样不是更好?让那些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闻言,蒋梦茹难以置信地说道:“你疯了吗?”

她感觉白芸变了。

比如最近白芸做爱时总是喜欢逼问她诸如“和先夫比起来哪个更爽”之类的问题,又比如此时此刻白芸说的话。

做爱次数越多,白芸也越来越奇怪。

她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只感觉是白芸有毛病。

她本来就是个迟钝的人,想不明白便不高兴再去想了。

可被人发现是完全不行的!

“绝对不行!!”她惊慌中杂夹着些许怒意,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别人知道!在外面你也最好离我远点,别做出格事!”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

白芸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好。”

这个蠢女人,与自己撇清关系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就成全她,等到之后就什么都懂了。

第0056章 【世界二/16】贫穷,令人恶心

华灯初上。

与王美凤约定聚会的日子,已然来临。

蒋梦茹许久不出门,当她走出钱家大门时,不免有些恍惚,这阵子的纵情声色就像是一场放荡的梦,恍如隔世。

可酸软的腰肢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她不会开车,家里也没有司机,唯一会开车的白芸被她直接略过,她根本不想在外面与白芸有所牵扯,生怕让其他人知晓婆媳间这些背德不堪的事情。

最后她只能咬牙,打车去了约定的地点。

今天的她身着一袭米色高领长袖晚礼服,只因她身上遍布暧昧的吻痕,这身礼服刚好能遮住这些不可告人的印记。面料是上乘的丝绸,在灯光下闪烁着细腻而低调的光泽,这身打扮与出租车格格不入,令司机时不时从后视镜偷偷打量她。

出租车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那是一种混合着陈旧皮革、廉价清洁剂以及各种说不清的异味。

车内的空气沉闷压抑,蒋梦茹感觉自己仿佛被这股令人恶心的味道包围,无处可逃。

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嫌弃,微微皱起眉头,下意识地用手捂住鼻子。

也许是晕车了,她感到恶心想吐。

她忽然想到年轻时从农村坐车来到城里,那辆破旧的大巴车上也弥漫着类似的难闻气味。

那时的她,怀揣着逃离穷苦之地的兴奋与对城市生活的憧憬,紧张地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车子一启动,那股味道便扑面而来,让她瞬间感到一阵眩晕。

她也像现在这样不适,随着车子的颠簸,胃里也忍不住翻江倒海,却还需要维持面上的体面。

那是她第一次坐汽车,车上的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所以她哪怕身体再不舒服,也倔强地强忍着,不想让别人看轻她。

其实只是一辆破大巴罢了。

日子好起来后,她再也没坐过令她难受的车子,她以为自己早已远离了曾经的窘迫,却没想到在这辆出租车上,那些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