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要射了?

应该是的吧?毕竟都开始溢出液体了。

再忍一忍,射出来就好了。

她艰难地用舌面一点点舔吃着口中的鸡巴,明明只是第一次口交,却逐渐熟练起来,她发现每当舌尖舔过茎身与龟头相连的浅浅沟壑时,白芸那插入她发间的手指总会蓦地收紧,反应会比之前更大。

这贱人……

就这么爽吗?长根鸡巴了不起啊?

她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心中早已翻涌着波涛骇浪,如果不是担心被拔光牙齿,担心惹怒对方抛下钱氏让她变成穷光蛋,她早就狠狠咬下去了,最好将这根该死的鸡巴彻底咬断才好!

妈的,快点射啊……

嘴巴好酸……

她更加频繁快速地舔弄着肉沟,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吸嘬舔咬,连脸颊都吸得两边凹陷进去,不知不觉间将肉棒吃得更多,已经顶到了嗓子眼。

“唔嗯……”白芸被她舔吸得头皮发麻,她完全没想到蒋梦茹这么会吸,忍不住发出性感的低喘,下意识挺胯让肉棒入得更深。

在察觉到白芸愈发动情的状况时,蒋梦茹莫名有种掌控了对方的错觉。

她明明是以极具臣服性质的跪姿,被白芸那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场死死压制着,甚至还遭受着被强制口交的屈辱。

明明是处于这么卑微、这么屈辱的状态……

但当她捕捉到白芸那逐渐急促的呼吸,以及眼底无法掩饰的欲望时,一种奇异的、炽热的感觉在她心底悄然升起,如同燎原的星火,迅速蔓延。

怎么不继续冷脸了?

怎么一点也看不出平时那冷静自持、高高在上的模样了?

呵!臭婊子!

蒋梦茹能感觉到白芸身上那种令人厌恶的平静与高傲在逐渐土崩瓦解,心中的屈辱愤怒竟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所取代。

她微微抬起头看向白芸,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仿佛在说:“你也不过如此,此刻不也被我所掌控?”

从白芸的视角看,身下的女人一边娴熟地吃着自己的性器,一边眼神嚣张地挑衅,明明一副色情至极的模样,却硬是从下位者逆转成了上位者。

对,这才是她。

她一直是这样的性格。

现实中从未出现过像她这样令人讨厌的人,愚蠢、刻薄、狂妄……

所以……才更想听到她彻底服软的求饶声。

白芸的眼睛危险地眯起,猛地挺腰将龟头插得更深,坚硬顶端毫不留情地顶开喉头的细嫩软肉,用力碾动,刺激着腔道内敏感湿热的黏膜。

远异于常人的粗硕鸡巴无情地奸开柔嫩的喉咙,蒋梦茹猝不及防,呜呜地挣扎起来,眼角顿时便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双手用力撑住白芸的腿根试图将她推开。

“呜呜……呃……”她的力气无异于蚍蜉撼树,白芸死死地按住她的脑袋,令她动弹不得,随后挺腰在她的唇间抽插起来,她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呻吟,指甲在白云的腿上留下猩红的抓痕。

被深喉的感觉很难适应,蒋梦茹红润的唇瓣被鸡巴彻底肏开,染着一层薄薄的透亮水光,口水无法正常吞咽,失控地从唇瓣的缝隙间流下,连脖子上都是一片淫靡水痕。

粗长硬挺的鸡巴在狭窄细嫩的喉间抽插着,滚烫的棒身被津液浸濡得湿亮发光。

她的鼻子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抵上白芸的小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要……要窒息了……

救命……

可身体却在这样粗暴的行径下变得越来越奇怪,连腿心的花穴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分泌出大量湿滑黏液来,将肉逼弄得湿淋淋的。

白芸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艰难吞咽着口水的喉咙,眼中闪着晦涩的光,

“妈,你的嘴巴和逼一样热情,好骚。”

“嘶,怎么这么会吸,妈……以前也给你老公口过吗?”说到这话的时候,她莫名有些烦躁,抚在女人喉咙上的手微微收紧,令蒋梦茹呼吸困难,浑身哆嗦。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称呼,不是“爸”也不是“公公”,“你老公”这三个字带着隐隐的攻击性。

蒋梦茹拍打着那只手,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没法说话,只能疯狂摇头。

在她心里,只有鸡才会给男人口交,白芸这简直就是对她从肉体到人格上的双重羞辱!

“唔……呜呜……唔嗯……”

她才没有给人口过!

泪水从她湿红着的眼角扑簌着滚落下来,长长的睫毛上都带着潮湿的水汽,小嘴张大到极限,看上去可怜极了,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到蒋梦茹哭着摇头否认的样子,白芸的手松了下来,情绪不知为何高涨起来,也许她就是喜欢看见蒋梦茹被欺凌的可怜模样,亦或者是其他……

但她无暇顾及这些,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肉刃的抽插愈来愈快,整根炙如烙铁的阴茎被对方深咽进喉中,和肏穴时同样舒爽,而且这种掌控对方的感觉极大程度满足了她隐秘的征服欲。

顶端的马眼被喉间的软肉吸嘬着,她忍不住喘了一声,双手用力扣住女人的头,胯部挺动了几下,抵住喉咙里的嫩肉狠狠顶插,用力搅磨了数十下。

随后便听她一声闷哼,把湿漉漉的肉棒整根拔出,青筋不停鼓动,大量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出,全数射在了蒋梦茹的脸上!

浓腻稠白的精液喷溅射了蒋梦茹满脸都是,精致的脸蛋上如同被浆糊了一般,还有一些流进了那张开的红唇里,湿红的口腔里泛着白色。

精水打湿了她的额发,连眼睛都有些难以睁开,美艳动人的脸庞完全地浸淫在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