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林晚澄蓦地尖叫一声,屁股打着摆子似的剧烈颤抖,这一下操得又狠又深,可她的身体早已习惯这样的肏弄,连一丝疼痛感都没有就硬生生再次冲上了高潮。
厉婉星不等她从高潮中平复,又往里用力挤了挤,挤开宫口肏进子宫,将她的平坦肚皮顶得高高隆起。
敏感的宫壁被龟头顶入让林晚澄整个身体都跟着弹了一下,本就在高潮中的穴肉敏感的要命,被肉刃摩擦着痉挛地绞紧,宫口亦在不停剧烈蠕动收绞,恨不得将那入侵的异物死死勒断。
这一下令厉婉星忍不住闷哼一声。
她在这种温暖紧致的包裹下感到既亢奋又满足,她觉得自己或许有些病态的心理
只有在鸡巴肏进林晚澄的小穴时,才能感觉到她对她的包容与热情。
这让她为此着迷。
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凭什么也能被这个人宽容谅解……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包容吗?”厉婉星低声呢喃。
林晚澄听到了,用那双雾气朦胧的眸子看向她,然而还不待她张嘴说些什么,又被肏干得只能发出腻人甜蜜的呻吟。
丰沛的汁水被拍打的四处飞溅,争先恐后地从交合处流下,粗大的肉棒来回抽插,两片阴唇努力地吸裹着插入的棒身,却又被无情地肏开,她被桎梏着狠命操弄,每一次插入都是整根抽出再全根没入,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
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细嫩的穴肉,刮蹭过宫口宫壁,搅的她浑身抽搐,大捧大捧的淫水迎头浇上深埋在宫腔里的龟头上,又顺着两瓣外翻的唇肉呲呲往外喷射。
“嗯啊啊啊……好深……呜呜……想尿……”
她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眼睛里氤氲着雾气,一副被肏狠肏爽的模样,又骚又媚。
之前她们每次做爱的时候厉婉星都很少说话,但没想到今晚的她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嘴上说着令人羞耻的话:“你这副样子只能给我看,听到了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加重了力道,嵌进宫颈的龟头持续往里狠入肏弄子宫,碾弄着敏感的宫壁。
林晚澄一边点头一边浑身战栗,小腹又酸又胀,被巨根顶得一下下的鼓起,电流般的快感四溢,几乎让她全身的肌肉和骨头都变得酥麻。
“哈啊……只、只给你……啊啊啊……只给你、看……”她的话语都被撞得破碎,断断续续地说着。
女人似乎很爱听她说这种话,变得更加亢奋,肉棒倏地涨到最粗,一下又一下将宫内的软肉凿到红肿,甚至引诱她说出更多。
林晚澄嘴里的“喜欢鸡巴”、“只给你”、“好舒服”几乎就没停过,理智和羞耻心被肏得烟消云散,小小的子宫几乎都被顶得变了形,媚肉也抽搐不已。
厉婉星肏得太猛太用力,在一阵阵激烈狂猛的急插中,林晚澄受不住地弓起身体,隆起的小腹也一阵抽搐,甬道的穴肉死死裹住抽插的肉棒,痉挛着被肏到高潮。
而厉婉星也终于忍不住,龟头顶开宫颈,朝子宫内急急射出滚烫浓稠的白精,她的射精时间每一次都比正常人更长更久,射到最后,那可怜的胞宫再也装不下一滴多余的液体,小腹高高鼓起,饱胀得仿佛快要撑裂。
“呜啊啊啊!!好烫好撑……受不了了……”女孩意识不清地淫叫着,感觉稍微一动就能听见子宫内晃荡的液体声。
房间里弥漫着淫靡暧昧的气息,被子早就在激烈的性事中掉落在地,与厉婉星脱下的衣物交织在一起。
厉婉星喘着气伏在林晚澄身上,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眼中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迷离与占有欲。
算了。
天性如此,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况且她本就为对方善良纯真的天性深深着迷,不是吗?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林晚澄泛红的肌肤,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我答应让你出去。”
“不管你在外面如何对他人施予善心,如何包容原谅别人”
“但你的身体,永远只能属于我……包容我、接纳我。”
第0030章 【世界一/30】怀孕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晚澄过得还算舒心,与厉婉星也愈发亲近,甚至算得上甜蜜。
她不再被关在房子里,但是出去必须要让厉家司机接送,她每天都会去医院看望妹妹,看着小澈逐渐变好的状态,她由衷感觉到开心,她有预感,也许离小澈苏醒的那天不远了。
由于之前接连中的两次春药,林晚澄接受了大半个月家庭医生的食补疗养,她的生理期也迟迟未至,但她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医生有说过两次烈性春药会影响她的内分泌,她只当是身体还没恢复好。
可不知为何,最近一段时间,她开始频繁做梦。
起初梦还很模糊,只能朦胧地感觉到梦中悲伤绝望愤怒的负面情绪,看不清梦的内容,她也只以为是身体激素的原因导致的。
后来就逐渐梦见一些零碎的片段,画面中时不时出现医院的病床、自己的哭声……
越往后的梦境便越清晰,几乎每晚都在纠缠她,令她哭着从梦中惊醒。
每到夜深人静,林晚澄一进入梦乡,那可怕的梦境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这一次她的梦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清晰完整
在梦中,她仍身处厉家奢华的老宅,古雅的楼梯盘旋而上,她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裙,脚步虚浮地走在楼梯上。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冷风,她下意识地回头,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
还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面容,那女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梦中的她毫无反抗之力,猝不及防失去平衡,顺着楼梯一路滚落,她试图抓住些什么来阻止自己的坠落,可一切都是徒劳。
尖锐的疼痛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传来,小腹尤其疼得厉害,脑袋重重地磕在台阶的棱角上,眼前的一切都在扭曲,她试图看清女人的模样,可连对方的大致身形都看不清。
下一刻,场景转换。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冰冷的病床上,身下的白色床单被鲜血染得鲜红刺眼,小腹和下身疼得她蜷起身体,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梦里的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身体因为疼痛和悲愤不停地颤抖。
这时,一个女人慢慢地走到了她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