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林脱去那身军服,依旧气场不减,然而他与江赦对视时,那种时刻有的冰冷的紧绷与漠然也消融了许多。

神父例行的说出了誓词,与地球上有很大不同,唯一相同的是双方只需要说“我愿意”就好。

交换戒指时,旁边的神侍者拿着放有两枚蓝宝石对戒的托盘走上前来。江赦拿起其中一枚,却听法尔林低声道:“另一枚。”

他从善如流的换了一枚,为法尔林戴上。

轮到法尔林为江赦戴的时候,军雌拿了戒指,却毫无征兆的半跪下来,捧着珍宝一般捧着江赦的手,为他缓缓推上戒指。

“我的雄主,”法尔林抬起头,用那猫科动物般的琥珀色双眸定定的望向江赦:“向虫神起誓,以我的性命为担保,我将永远效忠于您。”

那天庆功宴上,江赦说,他会对他好。

于是法尔林在婚礼上,在无数双眼睛的见证下,以性命起誓,永远忠于江赦。

江赦怔住,旋即回神,一把将他拉起来。

无须神父宣布,他已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法尔林。

“少将。”江赦在法尔林耳边低语:“我也将忠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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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廊里举办的宴会上,无数目光都集中在场中这对新婚夫夫身上。这场婚礼并不是什么秘密,甚至可以说,在那两次不大不小的闹剧后,社会大众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今天的婚礼上,想看看还能闹出什么瓜来。

一雄一雌,说起来容易,可真能做到的又有多少?时间是最残忍的侵蚀物,宛如一波一波永不停息的潮水,今日浓情蜜意许下的誓约,几年过去,便会被冲刷的面目全非。

所有虫都不看好这一对,可不看好归不看好,向往与羡慕,仍然是无法避免的。

祝福加上酒宴,所有流程保守估计需要四个多小时。一直到后半段,大家都醉的差不多了,江赦才暂时的与法尔林分开,去了趟洗手间。

不想刚好碰见了正在洗脸的岑岭。

江赦看着好友惨白仿佛见鬼的脸色,在问与不问间,选择了第三个答案:“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有苦水下次再说,别打扰我的心情。”

岑岭嗫嚅着:“我……真的想不到……他竟然会是……我……”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

他痛苦的摆了摆手,打住了话头:“我先走了。”

说完就走了。

很显然,岑职业选手美好的网恋在看到对方的真实模样后彻底破灭了。

江赦莞尔。

回到花廊,又四处的结交了一圈贵族子弟,酒宴终于到了尾声。

送走最后一个宾客,巴尔克顿家族的飞行器早已停在路边。

法尔林嫁给了江赦,便要跟着搬去江赦的家里,行李全都打包好了,连着一起送了过去。

一箱箱衣服杂物连同结婚贺礼搬入江赦名下的大平层公寓,将玄关堆得乱七八糟。

然而这会儿却没有心思再去整理了。

从教堂彼此戴上戒指开始,江赦的目光就一直定在法尔林身上,现在终于得到独处的机会,根本无法再忍耐,鞋都顾不上换,关上门便把法尔林压在入户柜上亲起来。

这个吻格外的凶狠,他下了力气去吮吸轻咬法尔林的唇瓣,又将舌头伸出,探入雌虫的唇齿之间,在高热湿润的口腔里四处撩拨舔弄。

法尔林从未经历过这些,身体僵硬,反应青涩。江赦舔了舔他的舌头,又低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金发军雌顺从的伸出舌头,立马便被吮住。江赦一边与法尔林舌吻,一边去脱他的西装,这玩意儿穿起来麻烦,脱起来也麻烦,好在江赦已养出了足够的耐心,吻了一会儿,嘴唇向下,在法尔林的下巴和脖颈出反复来回的亲吻,吮出吻痕,同时将那西装马甲和衬衫的扣子一个接着一个的解开,斯条慢理,仿佛一场挑逗。

同样风吹日晒,法尔林的皮肤却无论如何都晒不黑,分开衬衣,便露出一身白皙有力的肌肉,胸肌饱满,腹肌分明,两颗乳头是浅浅的粉色,点缀其上,无比养眼。

江赦将他上身扒得精光,随后低头,用唇舌在左侧的乳头上不住挑逗,舌尖压着乳尖,又吸又舔。从未体会过的酸甜快感丝丝缕缕的在法尔林的身体里漫延开来,他的唇里溢出情难自禁的低吟,挺起胸脯,将乳头主动的往江赦唇里送。

江赦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嘴上则将法尔林胸前两颗粉红乳头舔的硬挺红肿,半响抬起头,又舔了舔嘴唇,好似了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笑着道:“少将,舒不舒服?”

法尔林气喘吁吁的靠在入户柜上,望向江赦的眼里有情欲,也有不解。

他以为的标记,是伴随着疼痛和屈辱的。雌君课程告诉他,想要雌虫的标记,就要脱光衣服,承受鞭打与侮辱,被雄虫进入是痛苦的,但绝不可以发出声音。

然而江赦的吻和爱抚,却让法尔林见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个世界里的亲密行为伴随着巨大的快乐与满足,令他肉体与灵魂一同颤抖,总忍不住想要更多。

“雄主,您……你不必为我做这些……”法尔林伸手下去,主动的解开了自己的西裤皮带:“我不怕痛……”

“嘘。”江赦却制止了他的动作,拉过法尔林的手:“不是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扯下法尔林的皮带,西裤落地,军雌裹在灰色内裤里的半勃性器轮廓被勾勒的显露无疑。江赦隔着布料,轻轻的抚摸法尔林的肉棒,指尖勾勒出龟头的形状,又在顶端停下,直到内裤被肉棒所流出的腺液浸湿了一块,他才终于抬起手指,将法尔林的内裤扯了下来,释放出那根被束缚的十分难受的肉棒。

法尔林茫然的看着面前的雄虫,双眸失了锐利,多了几分水光,他不住喘息着,间或控制不住的溢出呻吟。那软绵绵的声音听得他自己都羞耻,偏偏还没法咬住嘴唇,因为只要一咬唇,江赦就会压上来,将他亲的失神。

唇舌交缠,哪怕分开时都连着淫靡的丝,江赦握住法尔林的性器,为他手淫,长了茧的手指修长灵活,蹭着龟头和茎身上的筋络,上下撸动,时不时摇动几下,顶端的腺液留的越来越多,几乎滴到了江赦的手上。

法尔林胸膛起伏,全身上下只穿着黑袜皮鞋,赤裸的身体泛着情欲的颜色,勃起流水的肉棒被完全掌控在面前雄虫的手里,而他只能被压在柜子上,承受雄虫时有时无的、挑逗般的亲吻。

“雄主……”法尔林断断续续道:“要射了……”

江赦没打算让他这么快射,还想吊着他一会儿。雌虫后穴会分泌润滑用的液体,但初次开苞,还是会很痛的。第一次射了之后性欲会消褪,痛感也会更强烈,于是江赦松了手,在法尔林湿漉漉的龟头上摸了一把,继而弯下腰,直接将法尔林抱了起来。

却不是横着的公主抱,而是让法尔林双腿大分,夹在自己腰上,正面的把军雌给抱了起来。

法尔林已全身不着寸缕,江赦却依旧西装革履、穿戴整齐,与婚礼上那个令所有虫族恍神的男神没有任何差别。法尔林看着雄虫英俊的面容,心中的喜爱接连不断的满溢出来,同时自己全身赤裸的羞耻感也接连不断的攻击着他,勃起的肉棒随着江赦走路的动作不断的在西装布料上磨蹭,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江赦将法尔林一路抱到了主卧,呼吸都没乱一下,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拉近,视物只能依靠床头的小夜灯与客厅流进来的灯光。

法尔林被放到了主卧的床上,江赦也随之压了上来,不住的亲吻他的唇,一手抚摸他的胸肌和腹肌,玩他的乳头,另一手移到了下方,轻轻在他臀上拍了一下:“腿再抬起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