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瓣被鸡巴鞭打着,从稚嫩的粉色变成糜烂的红,幸燊极力忍着才没有更加粗暴地第一次就把人肏坏。

“啊啊啊”

花穴内忽然痉挛,被操得甩来甩去的粉色阴茎顶部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想来没什么能射的了。

幸燊替他揉了揉还在射精的性器,徐裕霖身体一抖一抖,穴肉夹着阴茎也一缩一缩,“嗯哼……不能再射了,好痛,呜……”

徐裕霖今晚已经射了四回了,再射就只能射出水来了。幸燊也知道射多了对身体不好,于是找了根不知道哪来的带子把徐裕霖的阴茎根部绑了起来,继续大开大合地干。

穴心随着阴茎的刺激不断流出汁液冲刷着阴茎顶部,徐裕霖到最后已经说不出话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吟。

阴茎忽然胀大,幸燊最后用力一插,阴茎不知顶在哪一处软肉上,徐裕霖小腹一酸,被温凉的精液灌满。

“唔……”

幸燊压着徐裕霖的腿,把人钉在床上,徐裕霖湿漉漉的眼睛跟他对视,颤动的瞳孔难掩委屈,幸燊丝毫藏不住占有欲,舔着徐裕霖的下唇跟他接吻,还要大张旗鼓地说,“徐裕霖,我射进去了。”

是不是更太频繁了会有点腻(?_?)但是我码完了就藏不住一点存稿!

第十五章

32

阴茎从女穴退出来,还未恢复的女穴被撑成一个圆洞,含不住的精水混合物从里面流出来,带着丝丝血色,阴茎忍不住又推进去一些,把那股精水堵回去。

徐裕霖不知道自己被肏成什么样子了,他累得闭上了眼睛,双腿还在不自觉发抖,近乎晕了过去。

幸燊手指拨弄两瓣阴唇,充血的唇瓣没有撕裂的痕迹,流出来的血迹就只能是里面的处女膜了。指腹堵着穴口,试图让精水留得更久一点,如果不是徐裕霖已经昏睡,他还想再来一次。

抱着昏睡的人在浴缸清洗,手指扣弄红肿的女穴,挖出里面的精液,含得太深,手指没办法抠挖,只能等徐裕霖自己流出来。

再玩就又硬了,幸燊放弃深度清理,草草冲洗了身上的淫液,把人抱到隔壁客房主卧的床单被子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浸湿已经没办法睡人了。

徐裕霖闭着眼睛皱着眉,翘着上唇,一副在梦里都受了委屈的模样。被掰着腿上药时还哼哼着说“不要,哥哥,疼……”

幸燊这才起了些愧疚之心,轻轻把人拢进怀里,“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徐裕霖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眼睛肿得差点睁不开,连身下的穴都是酸胀的,幸燊整张脸埋在他颈窝,只露出整齐的后剃发,徐裕霖想起对方昨夜不管不顾地抽插,几乎把自己操得小穴没有知觉。

徐裕霖搬开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坐起来,刚一起身,女穴涌动了一下,似是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他赶紧夹紧。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幸燊太用力了,也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消。

肚子上忽然拦了只手臂,徐裕霖低头看幸燊,没什么好气问,“干嘛?”

幸燊只觉得徐裕霖生气也软绵绵的,他坐起来,从身后抱住徐裕霖,垫在徐裕霖肩上,分开他双腿摸他腿心的花穴,“我摸摸还肿吗。”

本来就夹不稳的液体被幸燊一摸,从分开的穴口流了出来。

“哈嗯……”幸燊摸也不正经,徐裕霖在他怀里打颤,“别玩……”

徐裕霖夹起腿不让他碰,于是幸燊直接把人托着屁股抱起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再次靠在洗漱台面上,徐裕霖撑着大理石台边缘,张开腿让幸燊插着手指抠挖花穴的残余精液,两根手指在花心内壁挤弄按压,有液体从穴口滴落,也不知道是昨夜的精液还是现在被玩出的汁水。

最后徐裕霖实在受不了了,才让幸燊别清理了,背过去洗漱。

瘦削的腰身和丰满的臀肉连接,竟毫不违和,拇指按在凹陷的腰窝里,徐裕霖弯腰洗脸,从幸燊的角度还能看到大腿内侧青紫的掐痕,是他昨夜留下的珍贵罪证。

晨勃的阴茎硬得发胀,幸燊贴上去,鸡巴挤进两瓣臀肉里。

徐裕霖踉跄了下,淋湿的脸抬起,从镜子里看向幸燊,脸上是羞红的恼怒,“不可以再进去了……”

幸燊敷衍地“嗯嗯嗯”,性器在腿间抽插,“不插小穴,就给我磨磨。”

徐裕霖撑着洗漱台,臀肉被撞得一颤一颤,阴茎磨着花穴操弄着阴唇顶部包裹圆润花蕊,前面的阴茎被操得乱甩,汁水飞溅,本就酸软的双腿站都站不稳,被幸燊揽着腰顶撞。

好在幸燊还有些良心,没有故意中途停下延迟自己的射精,在徐裕霖要哭之前射了出来。

饿着肚子洗了个热水澡,徐裕霖终于被放过了,头发都没吹,穿着轻薄的睡衣坐在餐桌前吃阿姨准备好的早餐。

幸燊换好衣服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身形单薄的徐裕霖带着哭红的眼睛和被亲肿的嘴唇小口小口地吃早点。

很适合当被家养的宠物,幸燊对此评价道。他坐到徐裕霖旁边,后者也没看他,专心地吃碗里的虾饺,大概是注意到逐渐炽热的视线,徐裕霖转过头来,结巴道,“看我,干什么?”

“好看。”

徐裕霖转回去,耳根通红。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随便让你肏,我了,”徐裕霖越说越小声,“昨晚是例外,也是最后一次……”

“嗯哼。”幸燊不可置否。

徐裕霖念念叨叨也不知是在警告幸燊还是给自己底气,“合约上面明确写了没有插入性行为,这次只是兑现给你的报答,下次不可以……插腿已经是极限了……”他才不会做那种出卖肉体的……“唔!”

幸燊听他碎碎念实在可爱,忍不住贴过去含住还在开合的唇,看到对方惊吓的表情,他莫名愉悦,“下次肏你之前肯定也会等你点头。”

得到了承诺,徐裕霖安了心,随即疑惑为什么是“下次肏他”?但只要他不点头,幸燊不会肏他,他不同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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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裕霖在家休息了一周,才让身上的痕迹消了下去,期间幸燊还经常在上面留下大片吻痕。

徐裕霖不知道幸燊是不是舔穴上瘾,时常把他压在床上掰腿舔穴。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整个花穴,吸吮泛滥的汁水,舌尖舔弄挺翘的蒂头,灵活的舌头模拟性交一样在肉穴抽插,激得徐裕霖弓起腰身浑身抽搐着喷出淫液。

被肏干过的小穴怎么可能只满足于浅出的舔弄,好几次徐裕霖觉得花穴空荡荡的,急需更大更满的东西插进来,甚至希望幸燊言而无信,把他的粗大阴茎肏进他的阴道里。

“呜呜……”

徐裕霖爽得流泪,明明幸燊已经停下了他却仍然止不住哭。幸燊把人抱起来,被舔得软烂的红穴坐在发烫的阴茎上,流出来的水裹湿整根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