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枝气得不轻,发完了火坐在床边,也不说话了,房里一时间变得极为安静。
不知怎的,岑淮钰耳边忽的回想起了白日岑淮睿说地:“今后你要是惹周姨娘生气,也这么亲他,他立马就消火了。”
他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他只能试一试。
想到这里,岑淮钰抹了抹眼泪,扶着墙壁走到周玉枝旁边。
周玉枝冷眼瞧着他,大概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岑淮钰抓着床幔,贴过去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周玉枝的脸颊,由于角度不对,那里其实更靠近嘴角。
周玉枝只觉得嘴角被柔柔的触感一碰,就像被鸟儿的羽毛蹭了一下。
碰完以后,岑淮钰抬着脑袋,黑玛瑙似的眼睛里含着泪,哆哆嗦嗦地道:“我错了,玉枝哥哥,你别生气。”
周玉枝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甚至惊愕的微微张大了嘴,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周玉枝的脸先是白的,而后转成粉红,最后耳根子通红,他咳嗽一声,敛声道,“你跟谁学的?”
岑淮钰这次真不敢再提到岑淮睿的事,学聪明了,一声不吭。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看到的,但以后不要这么随便地亲其他人。”周玉枝依然在呵斥,却很明显不像岑淮钰刚回来时那样愤怒。
岑淮钰紧张地点点头。
周玉枝老半天又补充了一句:“可以亲我。”
见岑淮钰迷茫的神情,是真不懂得亲吻,周玉枝道:“只有关系亲近的人才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你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二少爷?”
岑淮钰赶紧回答:“我不喜欢二少爷。”
“那以后他给你东西,你还用不用?叫你跟他走呢,你还去不去?”
岑淮钰将脑袋摇得响拨浪鼓:“不了,再也不了。”
“既不能亲别人,又不能让别人亲,只有我可以,知道吗?”
“知道了。”
周玉枝心头淤积的火气,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他眼底的戾气烟消云散,伸手摸了摸岑淮钰挺直的脊背,而后将他揽过来。
距离太近,岑淮钰几乎能看见周玉枝根根分明的睫毛,和岑淮睿不一样,周玉枝也搂自己,岑淮钰也会紧张,但他不感到排斥。
“你再亲一下。”周玉枝说道。
岑淮钰发现这个法子奏效,心里很是高兴,听话地亲了亲他微翘的嘴角。
“亲歪了点,”周玉枝指指自己的唇中,“大家都是亲这里的,小宝。”
刚还在发火,现在又情意绵绵了,小宝小宝的叫,岑淮钰也拿不准周玉枝的脾气。
他乖乖地凑过去,照着周玉枝的嘴唇亲了一口。
周玉枝的唇瓣立刻追了上来,他比岑淮钰吻得用力多了,温热的舌头都插进了口腔里,还舔湿了他的嘴唇,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他的腰,把岑淮钰捏得直喘。
岑淮钰跟他抱着亲了一会儿,身体涌现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不过他没说出来,只夹了夹腿。
“去洗漱吧,你今晚就睡我这里,不用回去。”周玉枝终于亲够了,朝门外喊来琳儿,把岑淮钰带去洗漱。
自打那次岑淮钰发热,周玉枝抱着他睡了一夜后,周玉枝偶尔会让岑淮钰来陪自己睡觉,次数不多,主要视周玉枝的心情而定。
岑淮钰睡姿是乖,但周玉枝可不一样,他晚上用胳膊腿把岑淮钰绑得像个大闸蟹,经常会被睡梦里的岑淮钰勒醒。
但这回不是岑淮钰醒,而是周玉枝先醒过来。
寂静的夜晚,天气明明并不炎热,周玉枝却觉得自己的后背冒汗。
岑淮钰还在梦里,睡得不算安稳,嘴唇轻轻张开,因为晚上哭过,薄薄的眼皮儿还有些红肿。
他的双腿夹着周玉枝的膝盖,正轻轻磨蹭着,不知是汗还是其他什么,周玉枝只觉得他腿间格外的湿润。
周玉枝顺着被子摸进去,将纤细的手指插进岑淮钰两腿之间,果然摸到了那块湿润的布料。
隔着布料的就是周玉枝曾经见过一次的女穴,但它一点也不像主人那样乖巧听话,周玉枝只是轻轻摁了下,那条缝隙就像要吃了周玉枝手指般的陷了下去,转瞬间就沁出更多蜜汁,浸润了他的指尖,仿佛在呼唤着让他进来。
岑淮钰在梦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转了身子,仰面朝上,两条腿夹紧,连带着把周玉枝的整个手腕也夹进了绵软的大腿里,面色浮现出一股潮红。
周玉枝知道自己应该抽回手,可他像着了魔,摸得上瘾,甚至想更深的插进去,蹂躏岑淮钰畸形的女穴,把可怜单纯的男孩欺负得哭出来。
他看着脸颊粉红一无所觉的岑淮钰,汗水顺着额角滑到了睫毛,随后,他低了头,拨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借着月光,他看见自己白色的亵裤已经被顶出了不小的幅度,最尖端渗出了液体,将布料染成了同样的深色。
第6章 春潮
【浅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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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枝解了亵裤,颜色稚嫩却个头吓人的男根从裤缝里抬起了头。
他从来没有用过自己胯间这个东西。
周玉枝天生性欲淡薄,别说沉迷肉欲,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几次,从不对任何女人男人表现出兴趣,但家里人认为,他既然不对女人有兴趣,自然是喜欢男人,所以才将他送去做了男妻。
反正岑老爷已瘫痪,他对任何事都兴致缺缺,当这个岑家夫人没什么坏处,便也同意了。
做了男妻的生活依然没有任何区别,妻妾视他如豺狼虎豹,府里人纷纷躲着他,怕他,好像他不是个貌美的少年,而是面目丑陋可憎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