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淮钰动作一顿,犹豫两秒,才道:“是的,其实,我还想问一问关于您上次说的,我身体的问题……我最近的身体有些奇怪,但我也不方便看医生,所以……”
秋荣耐心地答道:“怎么个怪法?”
“这……”岑淮钰耳根红了,半晌才既结巴又含糊地道,“其实,具体来说,是因为那个地方,时常会变得很奇怪……”
“哦那我懂了。”秋荣笑眯眯地道,“既然你都来了,那我就帮你检查一下吧。”
“……检查什么?”岑淮钰疑惑道。
“当然是你说很奇怪的地方了。”秋荣十分坦然地道。
岑淮钰愣了两秒:“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就像医生检查病人一样,是很正常的事,我比你年长,当然要对你负责才行,而且,你有的我也都有,难道我还会对你做什么不成?”
岑淮钰被他说得糊涂,捏了捏兜里那个装着挂坠的小盒子,心里一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看,而且他也实在很想治好,不再让周玉枝取笑,就答应了:“好吧。”
秋荣领着岑淮钰坐在床沿,脱了裤子,为了方便看清,秋荣让岑淮钰将腿支起来,这样底下的女花就展露得清清楚楚。
岑淮钰没敢看秋荣,只敢紧闭着眼睛。
秋荣只瞄了一眼,就愣住了。
他没想过岑淮钰能生得这么漂亮的双儿穴,颜色樱花似的粉红,两片花唇中间夹着一颗圆圆的小豆子,像含着珍珠的蚌,隐秘的细缝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颜色鲜嫩的穴口,既单纯又格外的勾人。
秋荣没忍住,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
岑淮钰显然被吓了一跳,闭着眼,忽然就觉得私处被热热的手指摸了,浑身一颤,睁开眼睛,还没问就听秋荣道:“你这里,被别的人看过没?”
岑淮钰犹豫片刻,答道:“……姨娘看过。”
又是姨娘?
秋荣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用指腹轻轻拨开花唇,揉了揉那颗圆圆的小珠:“这样有感觉吗?”
“有点疼。”岑淮钰觉得不太舒服,但还是回答道。
秋荣发出哼笑声,他的指尖忽然掉转了一个角度,往内又摁了摁,岑淮钰的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淮钰,你诚实地说,在岑家是不是有人欺负你?”秋荣道,“这么敏感,连阴蒂都被人捏肿破皮了,看一眼就知道,你自己定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那处只有周玉枝碰过,但周玉枝没有欺负过他,他不懂秋荣为什么要这么说。
看岑淮钰的表情,秋荣大概就明白,叹了口气:“你的性知识真是一片空白,再这么下去,就算哪天被男人欺负到怀孕了,你还不知道为什么。”
岑淮钰舌头都打结了:“怀、怀、怀孕……?可是我不是女……”
“你是特殊的双儿体,每个月都有落红,说明你虽不是女子,但可以怀孕,”秋荣白皙的手指摁在了岑淮钰的小腹上,隔着衣物,他所指的其实是更里面的东西,“所以不能让男人的精液进入到这里,明白吗?”
岑淮钰脸色发白。
“虽然不知道你与姨娘的关系如何,但不经过你同意就摸你下体的行为是性骚扰,你若是不喜欢,完全可以拒绝,就算是亲生父母也一样,”秋荣意有所指,“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对你这么温柔,大户人家里有特殊癖好的不少,你不要傻傻地做了人家的玩物,四处问问就知道。”
“性骚扰”这个词对岑淮钰来说很陌生,学校不会教,周玉枝更加不会教,从小周玉枝就对他亲亲抱抱,如果他拒绝,周玉枝一定会既难过又生气。
岑淮钰大概明白秋荣是在指责周玉枝的不对,但他张了张口,犹豫片刻,仍然坚持道:“姨娘对我很好,他一定不会害我的,我以前生病,是他悉心照料我才能好起来,他是我来到岑家以后,遇到的最好的人。”
“如果她真的想你好,就应该与你保持距离,助你成家立业,岑老爷一定也是这么要求你们几位少爷的,”秋荣摇摇头,有些无奈,“以后你会遇到喜欢的女孩,或者被岑老爷子指婚,会组建自己的家庭,孕育后代,难道你姨娘能在你身边一辈子?”
岑淮钰垂下眼眸,沉默了。
秋荣看出岑淮钰对他的那位姨娘十分尊重,现在如果再说些什么,恐怕会引起他的反感,只能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劝说。
回去的路上,岑淮钰思绪纷乱,私处被除了周玉枝以外的人触碰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揉得有些疼。
明明同样是被人碰,在秋荣那里,他并没有像被周玉枝碰一样,女穴一个劲儿地出水,浑身没有反抗的力气,反而想缩进姨娘怀里。
就如秋荣所说,岑淮钰对性方面了解得不多,仅有的一点也是周玉枝教他的,他对周玉枝有着全心全意的信任,现在却突然有人出来告诉他,周玉枝的行为是不对的。
这让岑淮钰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还有岑淮钰看到的其他同学亲人之间的相处,他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和周玉枝的关系有些特殊,大家晚上都已经不会再和父母一起睡觉,就算是外国人表达喜爱的亲吻,和父母或者孩子之间也不会伸舌头。
他应该拒绝周玉枝对自己的亲近吗?
岑淮钰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决定等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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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枝戴着眼镜坐在房间里,他不知道岑淮钰已经回了宅子,正专心致志地看着这个月的账本,桌上的座机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周玉枝放下笔,接来一听。
“你好,这里是岑宅吗?我想找岑淮钰。”电话里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虽然很好听,但周玉枝却听得皱起了眉头。
岑淮钰房间里没有配电话,所以他留的联系方式都是周玉枝房间的座机号码,如果有人要打电话给岑淮钰,接的人自然是周玉枝。
“你找他有什么事?”周玉枝直截了当地问。
秋荣以前和岑二少熟,也知道大少爷,但这样一个声音却是他没听过的,而且听这语气,也并不是岑宅的听差,必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好意思,您是哪位?”
“我是他的姨娘,”周玉枝道。
秋荣先是一怔,而后才忽地明白了过来,岑淮钰支支吾吾地来找他,听见怀孕忽然脸色惨白,明明对床上事一窍不通却又格外敏感,身上发生的这么多不协调的意外,原来都因为岑家的大夫人是名男子。
他虽然听过岑二少调侃大夫人的刻薄,做事雷厉风行,但也并未提到过性别,古往今来的男妻都很少有当上正妻的,而且还有着管事地位,所以他才一直以为没有往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