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烛哭了,这回是真哭,身体痉挛得快要崩溃,高潮被堵着、喷不出来的酸胀感像是一场彻底的酷刑。
直到凌云一声闷哼,腰身一沉,阳具深深捅入花心最深处,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然喷出,直灌穴底。
就在那一刻,他手指一松。
“啊啊啊啊!!!”
沈明烛被操得整个人往后一仰,双腿一颤,终于彻底失控地高潮了。潮水猛地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混着方才堵在里面的积液,一股一股洒在两人身上。他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挂在凌云怀里,连手都抬不起来,只有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跳着。
凌云喘着气,低头看着他那湿得发烫的身体,喉结轻动,却什么也没说。
第六章
自八荒城之后,凌云似是豁然开窍,从前那点矜持全然不见。二人一路同行,几乎夜夜笙歌,日日缱绻,沈明烛数次伏案回想,不由感慨此人精力之盛,居然尚未精尽人亡,实属异数。
只是如此一来,行程便缓得可怜。至天黑时仍未入得七曜城,只得暂宿于城郊荒林之间。沈明烛对此颇有微词,奈何抗议无效,仍被丢在草地上凑合一夜。
明月高悬,山林寂寂,林间清溪潺潺如琴。
凌云抱着一捧枯木归来,将火堆拨得噼啪作响。
沈明烛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眼:“你又在折腾什么……我还没睡够呢……”
话音未落,他忽然瞪大了眼。
只见凌云正背对着他,手中沉剑起落,正一下一下劈着林中枯木。且不说他竟舍得拿宝剑当柴刀,那副身形实在是叫人移不开眼。
凌云身上只着一条亵裤,背影挺拔,肩宽腰窄,骨势分明,如山立风中,沉稳而冷峻。他握剑劈柴的举落之间,臂膀绷紧,背脊如弓,腰势藏锋,每一下都劈得树干炸裂作响,仿佛随时能回身拔剑、破风杀人。
月光洒在他背上,映出一层冷白的光晕,沈明烛看得出神,喉头轻滚,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凌云才不知某人脑子里转了多少下流的念头,只淡淡道:“你都睡了一整日了,再睡不够便不若直接吊死衣服,脱了。”
闻言,沈明烛忙是生出了一副“公子不可”的惊羞模样,只见他虚掩胸口,佯作惊惶:“沉剑君怎可如此?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良家男子……”
凌云冷冷一哼:“前头恰好有个湖,我已经把衣服洗完了。你若想自己洗,随你。”
沈明烛恍然大悟,又是依依不舍的看了几眼那健硕的身躯,才道:“你今个儿怎么这般爱干净了?”
凌云停下动作,眼神微动,落在沈明烛那一团凌乱的衣物上,衣角沾了些许未干之迹,交缠斑驳,皆是昨夜荒唐留下的痕。
他别开眼,语气低了半分:“……谁让你天天说我脏。”
沈明烛慢吞吞地坐起身,捏着衣角,嫌弃道:“我那是实事求是。这衣裳要是交给你洗,我都怕你洗不干净。”他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眸光似有若无地掠过那柄沉剑:“湖在哪儿?我正好去洗个澡。”
凌云给他指了个方向,低头继续铺设夜间歇息的席子。沈明烛站起身,动作潇洒,转身之际却顺手将沉剑提了起来,宝剑微沉,入手竟有些吃力这东西果然不是寻常凡铁,怪不得江湖兵器榜上留得一席之地。
沈明烛抱着剑,若无其事地向林中走去,嘴里还哼着小调。而凌云直到收拾完行囊,才猛然发觉自己佩剑不见了。
他心中一惊,旋即快步奔向林中湖畔。
月色如水,落在湖面上清冷似银,照得满湖鳞光微动。湖心泛起涟漪,有人影自水中缓缓浮出。
沈明烛从水中起身,水珠沿肩背滑落,一身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映着月光,仿若雪地里剖出的瓷骨。他白发披散,甩头间划出一道水弧,飞珠洒落,宛如寒星碎落。
而那柄削铁如泥的沉剑,此刻就横在岸边,压在他随手丢弃的衣裳之上。
凌云望了一眼,竟未作声。
昔日他最是惜剑如命,旁人若敢触碰分毫,早已拔剑相向。而今沉剑被人当作压衣之物,他竟也神色如常。若叫同门看见,怕是要嘲他一句“见色忘义”。
不过此刻,凌云却真觉着也没什么是以他既未喝止,也未现身,只静静立于林边,刻意避开了目光。
不多时,湖水中忽传来细碎的喘息声,断断续续,似闷声隐忍,却又带着一丝极轻的哼鸣。
凌云眉头一蹙,本想无视,终究还是忍不住偏了头去看。
只一眼,便要破口大骂!
只见那厮倚在溪岸水中,半卧于水雾缭绕之间,银发披肩,贴在雪白的锁骨与背脊。双腿沉在水下,水面浮光流转,他膝头微张,腰身轻微起伏,那动作极细微,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
而沉剑此刻竟被他反手握着,半柄剑鞘没入水中,柄首正正对着他腿间,那手执着剑,一下一下地送动着,水波随着他动作微颤,涟漪圈圈荡开。
即便剑未出鞘、入穴之处隔着水面未能全见,但那副姿态已然昭然若揭。沈明烛还一边喘息,眼神迷离,唇角却还勾着点笑意,分明是故意做给人看的模样。
“你……” 凌云喉头一紧,一时竟连话都说不出口,半晌才憋出一句:“你这是在亵渎宝剑!”
沈明烛闻言,眉梢微扬。
他缓缓收手,水面微动,那柄沉剑随之被他一点点从腿间抽出,鞘端带起一缕水光,而在剑柄刚浮出水面的一瞬,凌云便清楚地看见了鞘口已被淫水濡湿,尚带着一缕牵丝,沿着鞘身拉出一道粘痕,微微闪着光。
“它的主人我都亵渎过了,”他轻舔唇瓣,声线懒懒,带着几分戏谑,“它算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他竟又将那剑柄缓缓抵回穴口,微微一送,再度没入一半,低低喘息着仰起脖颈。
“住手!”凌云终于按捺不住,径直迈入水中。
冰凉的水面没至腰际,凌云本是来夺剑的,谁知还未靠近,水面便猛地一荡
沈明烛忽地贴了上来,整个人像一条水中的白蛇,水意缠身,银发浮动,勾了他的脖子,双腿一绞便缠上了腰,身子湿漉漉地贴着他胸口。
“哎呀,这剑我用着挺顺手的,”沈明烛凑在他耳畔,吐息发烫,带着几分低喘的笑音,“你别来抢嘛。”
“赶紧放开。”凌云咬牙低斥,语气冷硬,可明明一手已经按住他腰,却终究没将人推开。
就在这时,沈明烛反手握起那柄沉剑,动作潇洒利落,几乎称得上俊逸。剑鞘上还挂着水珠,被他带着水意朝着自己腿间缓缓压下,水面随着动作微微荡漾,起伏不止。
“唉……”他像是叹气,又像是在邀宠,“还是你家宝贝最懂我。”